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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宁这种草履虫估计毕生都体会不到这种高级的情绪,不过心里也有一点说不明的滋味,趁着等红灯,拉住张擐的手,说:“哎,要是我当时乖乖去学就好了,就能早点认识你了。”
张擐没有回答,转动手跟沈长宁十指相扣,人和人之间是不能用早晚来比较的,现在这样就好好,他的人生已经没有憾事。
到了过后发现人家还在做准备工作,没正式营业,于是两人又坐在车里等。
沈长宁指着早餐店上面的一个窗户说:“我们家以前就住那儿”。
“哪儿啊?”张擐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
“三楼,就现在有很多花盆那个窗户”。
张擐终于看到了,不过也实在看不出什么来。
“那间就是我的卧室,我小时候特别调皮,老往下边扔鞭炮,被我爸打了不知道多少次”。
“怪不得你妈说你小时候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皮得她头痛”。
“谁小时候不皮啊……啊开门了,走走走”。
两人坐下来,要了三盘煎饺,两碗汤,一嘴咬下去,有鲜美的汁流出来,混着饺皮的焦香,再喝一口热热的排骨姜汤,开了一晚上夜车的疲惫就这样被完美抚慰。
沈长拧挑了挑眉,说:“好吃吧!”
张擐嘴里有东西说不出话,鼓着两个腮帮子直点头。
沈长宁和张擐一直等到七点多才往家开,开门的是沈爸爸,看到张擐原本笑着的脸立刻就垮下来,一声不吭,背着手往里走。
张擐心里七上八下的,有点担心又有点害怕。
沈长宁把自己平时穿的拖鞋递给张擐,“别怕,他要是太凶,我就带你和妈出去过年”。
这时沈妈妈过来了,笑着问:“擐擐累不累啊?”
张擐这几年一直跟沈妈妈有通视频,已经比较熟悉,所以面对她时不是很拘谨,“阿姨,我还好,不累”。
“先坐会儿啊,马上吃早饭了,我特意昨天去乡下买的鸡,给你们补补。”
沈长宁刚想说我们已经吃过了就被张擐拉住,小声地说:“你妈的心意,多少陪她吃点”。
沈长宁快哭了,“你当然无所谓了,刚刚剩下的饺子全我一个人吃的”。
张擐简直要笑喷,刚刚还剩半盘煎饺,他说就别吃了当心撑着,沈长宁不愿意,说难得回来吃一趟不能浪费,生生把那十几个煎饺硬噎下去。撑得几乎要翻白眼,回来都是张擐开的车,因为他肚子太顶。
张擐去厨房帮拿碗筷,沈妈妈是越看他越顺眼,问:“你们现在都在家开火吗?”
“开的,外边吃不干净”。
“对对对,还是得在家吃,干净放心,对了,你们俩谁做饭啊?”
其实现在沈长宁做得比较多,不过张擐脑门被夹了才会这么回答,斟酌着回道:“一般都我做”。
沈妈妈笑得更开心了,“真是辛苦你了,哎我家团团从小被我宠坏了,酱油瓶倒了都不会扶一下,什么都不会做,你多担待点啊”。
在家里又做饭又洗衣服又打扫卫生的沈长宁听不下去了,连忙插了一句:“妈,不是说吃早饭吗!”
“好了好了,我马上端出来”。
沈长宁也去厨房帮忙抬盘子,冲憋笑憋得脸都红了的人瞪了瞪眼,张擐回瞪了他一眼,拿着碗筷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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