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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申玉!
一声厉喝传来,他猝不及防,刚刚捻到一角袖子的手如遭雷殛,重重弹起。练字用的沙盘险些叫他掀翻。
学塾中的同窗都起了哄,争先恐后地朝他这儿看,巴不得找些乐子。他面皮火辣,料定掩饰不过,只好讪讪地抬了头,但见夫子两撇八字白须已有倒竖的架势,显然是大怒之态。他一个哆嗦,赶紧谄媚地眨了眨眼。
真是倒霉透顶。
只不过想趁大伙儿埋头练字的功夫偷偷把那人的手握上一握,却被逮个正着。
他一边腹诽,一边哀怨地将目光递向身侧的少年。
少年也在这时乜斜着眼睛看他。见他偷窥过来,那人居然摆出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支起一边胳膊,将已经被他扯过坐席大半的衣袖抖了一抖,收回腰侧,五根手指还悠闲自得地敲着沙盘,对他微微一笑。完全置身事外。
他见了这般光景,更是咬牙切齿,恨不得用眼神在对方脸上烧出一个洞来。
夫子正喋喋不休地说教,低头却见他目光游散,心不在焉,浑然不听教诲。夫子几乎气结,喝了声“拿手来”,不等他吓出一身冷汗,板尺早就应声抽出,在桐木沙盘的边框上劈哩啪啦敲了几下。
最最可恶的是,身侧那人的手指竟然跟上板尺的节拍,也照葫芦画瓢地敲了一遍。
他恨了一声,认命地摊开手掌。
夫子的一顿板尺果然给得毫不留情。等他疼得龇牙咧嘴,叫苦不迭,那老头子终于解了气,逐他出门,令他到庭院后头面壁思过。
他手没摸着,还白白挨了一顿打,又见夫子横眉怒目,巴不得速速立离了塾堂才好。听说夫子让他思过,他忙不迭地答应,一溜烟便跑了出去,临走时还不忘朝靳珠丢了个愤慨的眼色。靳珠只是笑眯眯地目送他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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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三月阳春。三月的学塾有三样妙处,风和,日暖,桃花好。
他踱到墙根,恰好站在桃树底下,举目尽是一片春色,争枝而发,恨不得将藏了一个严冬的相思倾尽诉出,一串桃红皆相吐蕊。情到浓时,胭脂满面,却忘不了女儿出嫁时的羞怯,半遮半掩欲诉还休。
他正看得入神,忽然听见一个人步履轻快,绕到墙下。他侧目望去,不免怔了一怔——立在身侧的人不是靳珠是谁。
怎么,你也惹了夫子?他明知故问,含笑凑了过去。
靳珠似笑非笑,只管看着桃枝上一簇繁花似锦,不以为然地回了一句:我何曾惹他,不过就是给他提了个醒——他那胡子长得太俗,该剃。
他噗嗤一声,大笑不止。
两人互相嘲弄一番,嬉戏笑骂,已是浑然忘记来到此地是为了面壁思过。你一言,我一语,翻起陈年旧账,彼此都是一阵大笑,却也没有什么特别有趣的聊头,想到哪说到哪,实在没话之时,便肩膀挨着肩膀,靠在一起看桃花。粉白的花瓣借着三月春风,稀稀落落吹上他们肩头,煞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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