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顶得魂飞魄散,求着他:“别这样……”他仿若未闻,直到她实在受不住,才让她躺平了,一边动作一边道:“知道什么是七损八益?”他的唇覆上两处耸立的柔软,“改日再教你。”
罗敷抽泣着偏头,“你快点结束,我困。”他顿了顿,“你故意的?”下身蓦地加速,她受不了汹涌的刺激,精疲力尽。
不知过了多久,她实在不行了,双眼带泪地推搡他:“可以出去了吧?”他停留在原地,又开始几浅一深地碾,根本不是想出去的意思。
她哭了两声,他仍旧不领情,好一会儿才退出去大半,“这样?”
空虚的感觉逼得她眼泪又快流出来,朦胧中看到他朝她伸出的手。他诱惑的声音响起:“不舒服的话,把手给我。”
她不能思考,将手搭在他的掌心里,他拉着她倾起,刚滑出的部分重重地顶到了花心,她缩着身子要离开,着急道:“别在里面……”
他被惹恼了,偏生按住她纤细的腰肢,久久地承接他涌出的深沉欲望。下身被一张一弛地裹着,如在云端,他埋在她堆雪砌玉的胸前,长长地舒了口气。
“阿秦,留在我身边,哪里都不要去。”
她没有应,累得直接陷入了沉睡。他在她温暖湿润的身体里留了许久,终于抽出来,平静了半晌即抱着她走向浴房。
月亮透过天窗照在粼粼的水池里,他的眼神轻柔的像一声叹息。
*
水漏的嘀嗒声静谧地在黑暗里响起,罗敷从睡梦中睁开眼,倦意正浓,却仍是醒了。
她睡觉不能有光,他便把厚厚的一层床帘打下来。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依稀睡了很久,身子舒适地贴着丝缎被面,似乎被清理过。
脸颊在一片温热光滑的肌肤上蹭了蹭,罗敷动弹了下胳膊,绵软的酸痛忽地袭来,让她皱紧了眉。
他沉沉的呼吸触在颈侧,她忍着不适稍稍仰头,想从浓稠的黑暗里看清他的脸,可是只能瞧见一点微聚的眉峰,像云雾后起伏的山峦。腰间环着他的手,她慢慢地覆上去,握住他的指尖。
*
阳光大好,边城又是一年春.色。
花园里佳木葱茏,水榭凉风阵阵,空中都是蔷薇花淡淡的香气。罗敷坐在亭子里,看着平桥下荡漾的水波,实在累得不想动。
回叶里的第三年秋天,一顶轿子把罗敷从巷子里的普通民房抬到了城主府,沿路铺开数里红妆,全城万人空巷。
当晚城头燃了烟花,她站在新搬的城主府内,有种放学回家的错觉。
王放饮多了酒,扶着额头对她道:“以后我若是欺负你,就像你小时候说的那么办吧。以前听到你和王爷谈话,你一定要拿到房子才能安心,所以房契给你,只望你别轻易将我扫地出门,那样我真的没处去。”
父亲去世后王府没有被卖掉,但地契存在官署库房中,他那时就居心叵测。
罗敷嫌他话多,“你给了就给了,我能让你抱着文牍到北城去租房子?”
他认真地望着她,眼睛黑黑的,“阿姊,俸禄你也收着,别赶我出去。你说过的话我都记着,我会当真。”
她一个头两个大,“十九郎,你当年是不是特别怕我啊?”
“嗯。”
他褪了袍子,“需要我帮忙吗?”
她想表现得大方一点,舌头还是没捋直,“不,不用了,谢谢。”
他解了帐帘,瞳仁幽暗下来,“用不用我教?你买的册子都不怎么详细,你爹给我的那本看过吗?”
我抱着床柱欲哭无泪,肯定不是亲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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