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话说程时琪喝了那下了蒙汗药的猴儿酒,被掠到山寺之中。
不多时悠悠醒来,只觉自己和同行的侍卫背对背的被绑在大殿正中的柱子上。
一个黑壮的大胖和尚,正坐在他面前的一把条凳上,霍霍地磨着一柄雪亮的解腕尖刀。
那和尚生两只铜铃猎豹眼,一对扫帚朝天眉,满脸皆是横肉,眉心深悬金针,端得是一副凶神恶煞之相。瞧见程时照醒来,嘿嘿笑了一声,站起身来,口中道:“小的们,取器械来。”
便有两个小喽啰,也做和尚打扮,端来两个铜盆,内均盛着半盆子清水,另有两捆细麻绳并两块遮口布。
那胖和尚将那磨得蹭亮的尖刀在盆中一过水,拿布抹得干了,走上前来。
想那程时照自小养尊处优,金尊玉贵的长到这么大。
连京都都是头一次离开,哪里见过这等阵势。
直吓得是两股战战。
口中只是不住求饶:“佛爷发发慈悲,留得小人一命,小人家中颇有财资,具可差遣从人回家取来,献到佛爷面前。给佛爷重修庙宇,让菩萨再塑金身啊!”
那胖和尚哈哈大笑,走上前来,用那污布堵住程时琪的口鼻。
一把扯开他的衣服,露出白嫩嫩的胸膛来。
取两股麻绳勒住肌肤,举起那雪亮的尖刀。
“汝休要罗唣,如你这般的肥羊,洒家手上宰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尔等絮絮叨叨,无非是想拖延时间,苟活性命罢了。”
程时琪吓得涕泪直流,苦于说不出话来,只是口中呜呜直叫。
那和尚猫戏耗子一般,拿刀尖在他胸口处逗弄,口中道:“好叫你死个明白,洒家并不是什么劳子佛爷,洒家本姓黄名天顾,人称镇山太岁。因厌了这尘世,自行剃度出家,了却三千烦恼丝,占了这山寺,做此慈悲勾当。你既喝了我寺一碗猴儿酒,如今须得还一颗人心给爷爷们下饭,权当做酒钱。你却是不必害怕,这一刀甚快,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忌辰!”
正要用那刀剐出心来,却听得门外一阵乱响,几个喽啰匆匆跑进门来。
口中囔囔:“师傅,师傅,又得了几只肥羊,正压解上山来。”
黄天顾骂道:“你这几只搓鸟,今日现有的一摊尚未收拾,缘何又绑肥羊上来?爷爷我交待过数次,一日只做一票生意,却不可贪多。”
那几个喽啰笑道:“非是小的们贪心,实是我佛慈悲,要送这天大的好事给师傅。适才路过两个貌若天仙的小娘子,带着四五名伴当。自言乃是虔诚信众,逢庙必拜,执意上山礼佛。小的们倒是想拦也拦不住,只能拿酒麻翻了她的从人,现将那两位娘子一并压解上来。”
黄天顾道:“却是有此等好事?我等在此处逍遥,什么物件也不缺,正是缺几位压寨夫人。今日莫不是菩萨可怜我等,大发慈悲。且看这几位娘子相貌如何。”
殿上众人皆笑道:“合该今日是爷爷的大喜之日!”
正说着,只见小喽啰们抬了几个被迷晕的壮汉进殿,后面扭扭捏捏地跟着两位小娘子,被两个丫鬟扶着进来。
只见那两位娘子,肤若凝脂,目若秋水。
直道九天仙女下凡尘,又疑月宫嫦娥入梦来。
端得是一副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
众人如何见过此等绝色,具是看得呆住了。
那两个娘子显是十分害怕,缩手畏脚,满面羞红,不敢抬头看人。边上各有一胖一瘦两个丫鬟搀扶着勉强进殿。
胖得那个丫鬟有些瑟瑟发抖。瘦的那个,杏眼桃腮,倒颇有几分伶俐,胆子也大,挡在前面道:“我家小姐虔诚礼佛,众位师傅为何赚我等到此?若是要钱财,包袱里的尽可拿去。只求师傅们大发慈悲,放我们下山,我等必定日日焚香祷告,感念大师傅慈悲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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