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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嫔觉得雪嫔没有错?”眯起眼睛看着盈嫔,祁隽彦的表情变得高深莫测起来。
“启禀皇上,雪嫔性子爽直,向来口无遮拦,并非存心冒犯贤妃娘娘。”听出祁隽彦的不喜,盈嫔咬咬牙,终究还是坚定了面色。
“可朕偏偏觉得雪嫔是有意的。盈嫔又待如何?”瞥了一眼静站在一旁的水梓颜,祁隽彦深沉的眼神中透着点点精光。
“臣妾...”未料想祁隽彦竟会此般反应,盈嫔抬起头,楚楚可怜的望着祁隽彦,“皇上恕罪。”
“以盈嫔的胆识,还需朕恕罪?”似笑非笑的眼神在盈嫔的脸上扫过,祁隽彦的语气忽然冷厉起来,“盈嫔胆大妄为,言行肆意,御前失仪,杖责二十大板。”
“皇上!”骇然的倒吸一口气,盈嫔简直不敢相信她的耳朵。怎么会这样?皇上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甩袖转身,祁隽彦负手而立,不再看向几近晕厥的雪嫔和盈嫔。后宫的热闹,也是时候该开幕了。
雪嫔和盈嫔乃宫嫔,身为侍卫统领的沈霖自然不好动手。眼神一转,接到暗示的苏公公立刻反应过来。当下也不含糊,大手一挥,指使几位嬷嬷将两人带了下去。面对冷若玄冰的祁隽彦,雪嫔的哭喊、盈嫔的求饶,皆是于事无补,再无回转余地。直到那一刻,她们方觉醒,后宫依然是祁隽彦的天下。只要祁隽彦一句话,她们再多的算计也不过是枉然。
得知雪嫔和盈嫔同时被责罚,皇后神色大变,慌忙起身。然而,一只脚刚迈出坤后宫却又忽然停下。明兰一事皇上和贤妃都没有追究,其中的深意由不得她深思。若是再加上今日的雪嫔和盈嫔,她这个幕后之人不是主动送上门等着皇上责罚?所以,她不能现身,不能前去说情,更不能沾惹此事!绝对不能!
“皇后果然还是没来。”哪怕是损失两个得力心腹也不现身,皇后比她想象的要更沉得住气。
“她以为不现身就能高枕无忧?”听着外面的惨叫,祁隽彦的脸上浮现一丝嘲讽。前有明兰抵不住责罚供出皇后对其暗地胁迫,唆使其从中破坏。现有雪嫔和盈嫔公然上安和宫滋事,口出不逊,举止不当。只要雪嫔和盈嫔一口咬定背后之人便是皇后,皇后就是想置身事外也将百口莫辩。
“你想从那两人身上下手?”太后失势,皇后独大。如今的后宫,可谓一手遮天,众心所向。对付皇后,也是早晚之事。
“因为太后的事,所有宫妃明面上都向着旗开得胜的皇后。但是,少了太后那个强大到无法撼动的共同敌人,她们真的能一如之前的统一战线?我拭目以待。”如若真的那般团结,就不会结党拉派,轮番上阵。皇后将众人的心思摸得很透彻,只要稍稍放出风声,总有不知死活的送上门来。不过,皇后决计想不到,他们等的就是她的出手。不管是借他人之手行事,还是以身试法,都足以让他们抓住时机将皇后愈发猖獗的掌权势头彻底镇压。
皇后没有动,其他妃嫔自然更不敢动。正因为有了雪嫔和盈嫔的先例,整个后宫诡异的安静了下来。之前去过安和宫的妃嫔人人自危,纷纷上坤后宫寻求安抚。然而这一回,她们却是满怀希望而去,满心失望而归。被雪嫔和盈嫔的接连控诉折腾的心烦意乱的皇后娘娘早已没了之前的温和大度,反而神情冷漠的选择了抽身而去。几乎每一位前往坤后宫的妃嫔得到的皆为同一句话:“此事与本宫何干?”
与皇后何干?所有人相视苦笑。皇上铁了心的维护贤妃,皇后却临阵倒戈的不再与她们站在一条船上。但凡皇上和贤妃有丁点不高兴,谁也保不准她们会不会如雪嫔和盈嫔那般遭殃。一时间,维持后宫宁静的和谐被打破,笼罩着令人窒息的阴霾。
眼看着皇后过活拆桥,雪嫔和盈嫔又岂是暗吞苦果的胆小之人?心下一狠,撑着身子自床上爬起来,直奔安和宫当着水梓颜的面将皇后的劣迹添油加醋的尽数上禀给了祁隽彦。
听着雪嫔和盈嫔的哭诉,真真假假并不重要,关键在于皇后不折手段的笼络人心并拉帮结派的举动昭然若揭,坐实居心叵测之名。于是,还不待皇后想出应对越来越糟糕的局势之前,祁隽彦已经先行出手,一道写满了训斥之言的圣旨将皇后的高傲彻底踩在了脚下。
自苏公公手中接过圣旨,气血攻心的皇后一头栽倒在地,开始了缠绵病榻、心焦烦躁的痛苦日子。
曾经充满诡谲黑暗的后宫,就这样宁静了下来。贤妃娘娘水梓颜三千宠爱于一身,不但夜夜侍寝,就是白日里也能随心所欲的进出御书房,陪伴皇上左右。此般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举动虽然引得众怒,却再无人敢多说一言半语的不是。
贤妃仿若一夜之间便成为了后宫无人可以冒犯的存在。羡慕有之,嫉妒有之,更多的却是深深的无奈和幽幽的叹息。谁也不敢去步雪嫔和盈嫔的后尘,谁也不敢再生出众妃逼宫的念头。偌大的后宫,就这样成为了贤妃的天下。
安和宫内的奸细在半月后彻底排查出来。从来中规中矩的云露服毒自尽,被抬出了安和宫。向来不喜说话的青霞沉默着进了内殿,与水梓颜二人独处良久后,红着眼绝望的离开了皇宫。她答应将军的,总归还是没有做到。
三日后,振威将军覃哲锦带着爱子覃佑宁率兵南下,离开祁城。大军出发的那一日,水梓颜一身男装,坐在祁隽彦的马背上含笑送行。覃哲锦的眼神悲伤中带着释然的祝福,既然这就是她想要的,他绝不阻拦。
另一侧,伴随着覃佑宁响彻云际的大哭声,独自坐在马车内的青霞咬着手背,痛哭失声。该怎么告知将军,贤妃娘娘她...她已经...
都说人太幸福了就会遭天谴。两个月后,不信天、不信命的祁隽彦哆嗦着手抱着口吐鲜血倒在他怀中的水梓颜,睁大了满是惶恐的眼。一贯的自信荡然无存,徒剩下黑暗和无措。
“颜儿...”一刻也不敢放下越来越冷的身子,祁隽彦仿佛置身梦境,不敢面对眼前的现实。
“一直不敢跟你说,就是怕见着你这副模样。”白皙的玉手抚上祁隽彦憔悴的面庞,水梓颜轻喃出声。早在发觉云露不对劲的那一刻就该解决掉她的。只是那时,太后未除,张家未灭,无法确定云露到底是哪路人马的她选择了按兵不动。待感觉身子不适的时候早已为时晚矣。不敢跟他说,不想让他知道。贪心的想要得到最后的一丝温情,不顾一切的炫耀着独属于她的幸福。哪怕死在他的怀中,明知很残忍,却仍是不后悔。她欠他的,抑或他欠她的,谁也说不清,谁也理不透。
“为什么?”为什么聪明如她会被人暗算?为什么派了那么多人过来安和宫还是没能护住她?飘絮是他的人,小金子、小银子,就连极不起眼的小福子、小来子,也都是他亲自挑出来的人。看着跪了一地的宫女太监,祁隽彦的自信崩然倒塌。重重保护下,为什么还会着了别人的道?是失势的太后,还是沉寂的皇后?抑或心存记恨的雪嫔、盈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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