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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内的油灯火烛已经灭了,庭院里杂草凌乱,荒凉之感已有雏形,邢坦走上前去,祠堂里供奉的牌位不多,最上面一排的中间供奉的便是名为康治的牌位。
“下官记得,康治便是康海潮的太祖父。”
那牌位安静伫立在头上,先前查处康海潮的宅院时,他便在那里见过祠堂上的牌位,现在回想起来,此处的祠堂肃穆庄重,上面的牌位质感醇厚,被人摩擦地颇有几分油润的光泽,并不似原先那处瞧上去灰蒙蒙的。
正当邢坦出神想着的时候,便听见庭院前传来推门而入的吱呀声。二人当即竖起耳朵,莫不是昨日那人又回来了?
副官当即追了出去,邢坦步伐不及副官轻便,只怕惊扰了那人,便放轻脚步跟在身后速速往外
走。
“你是何人!”
只听院外那人惊呼一声,接着就是衣袍翻飞二人交手的声音,待邢坦走到跟前,副官正将他按在地上。
那人一身粗布麻衣,看上去与住在周围的村民没什么两样。
“不是昨天那人。”副官道。
地上的人虽被按着,却是梗着脖子仰头喊道“康大人!康大人!”
喊了几声见无人应答他便急道“你们是何人!进这院子干什么?”
瞧他情绪似乎有些过激,四下里挣扎着想要起身,连按着他的副官都显得有些吃力,邢坦不知此人身份,开口道“你是这家的护院?这院子你有什么关系吗?”
那人被按着,闻言费力仰头,抬眼盯着邢坦一会儿,缓缓打量起周围,他面上有几分迷茫,环视了一圈后似乎发现了什么,沉着声音又问“这家人呢?他们去哪儿了!?”
邢坦蹲下身来,面前这人很是古怪,态度上很关心这院子,但从他的言辞上和表情上,又让人觉得他对于这里并不熟悉。
见他似乎并不愿搭自己的话,邢坦便耐着性子“这家人啊?看样子应该是半月有余没有回来过了。”
“不可能!”他反驳“前几日我还听见了康海潮在院中侍弄花草的声音,怎么会半月没人来!”
“侍弄花草?你看看周围着杂草长得多茂盛,可有半分被打理过的痕迹?”
此言一出那人沉默了,终于不挣扎了,副官被他扰的心烦,见他终于老实
了便提膝压在他背上,将他往地上压去。
眼前的现实和身上的威慑力总算让他放下防备,语气平静了一些“那为何我还能听见院中康海潮说话的声音?那人是谁?”
邢坦闻言,决定继续顺着他的话,给副官打了一个颜色,他便听头顶传来一个低沉冰冷的声音“今日午时我来到此在院中撞见一个形色可疑的男人正给墙边的花草浇水,恐怕你这几日听到的声音都是他的。”
地上的人更沉默了,此时恰逢太阳落山,红色打霞光渐渐覆盖上院子,邢坦眼看天色不早,那人似乎也冷静下来,他心中有诸多疑惑,便开口问“你一直看着这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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