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越:“就算一样,那也不是施泽宇的。”
眼看着江越情绪上头,顾欣慈连忙阻止江桦:“他偏执,尽量不要对着一个问题较劲,最好让他自行思考再引导。”
江桦:“没时间了,我要赶飞机。”
顾欣慈朝江越伸出手:“福福,你仔细想一想,他为什么要和你绝交呢?”
江越的注意力被引走,顾欣慈示意江桦慢慢的把脚抽出。
“因为我惹他生气了。”
“你做了什么?”顾欣慈有种不详的预感。
江越:“我当众扒了他的裤子。”
“……他可能只是一时在气头上……”顾欣慈实在说不下去了。
“我把自己的裤子也脱了,他不接受,把我赶了出来。”
顾欣慈瞳孔地震:“你还真是什么都敢啊…”
“你说什么?”刚走到门口的江桦转身问道,他弟去倒贴,居然被赶回来,小子你以为你是谁!
江越看向他哥,下意识握了握自己的手,空的,然后,起身飞扑过去,不料被身后的人影压住。
“江桦你快走!”顾欣慈凑到江越耳边说道,“他和你绝交一定有别的原因,你想想自己是不是有什么瞒着他,好朋友要坦诚相待的。”
坦诚相待?江越停下了挣扎,突然想起之前施泽宇问过他有没有什么要对他说的。
难道那个时候就已经发现了?
顾欣慈松了一口气,感谢某人不会转弯的脑容量,这么轻易就转移了注意力。
慢慢想吧,反正你对象不嫌你麻烦,我要回去补觉了。
第二天,江越顶着黑眼圈坐到了考场上,他思考了一晚上要不要坦白,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结果一来就碰到阻碍。
别的学生在奋笔疾书,他在呼呼大睡,监考老师都看不下,叫醒了他好几回,结果都是等人走后一秒入睡。
最后十分钟,江越从噩梦中惊醒,扛着睡意对着答题卡乱涂,一定要撑住,考的不好,施泽宇就要和学神跑了。
第一天考完,他的心哇凉哇凉的,考了什么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脑子像是进水了,读了好几遍还是连题都看不懂。
“考得怎么样?”
江越心头一跳,看见施泽宇在他旁边坐下,立刻把头转到了另一边,绝交了,才不要给你好脸色,“很不好,你看不出来吗?”
“……那明天加油。”
施泽宇刚坐下就离开了,徒留江越一个人在原地懵逼,只有两句话?
他猛的从台阶上站起,对着施泽宇的背影追了上去。
夕阳西下,黄昏的日光照耀在地面,施泽宇迈着大长腿越走越快,出了校门直接跑开了。
刚要探到人的江越:别让我抓到你!。
然后喘着大气狂追,最后直接瘫在地上不动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人影出现在他面前,施泽宇蹲下身拿出冰袋敷在江越的脸上。
江越一把夺过冰袋,生气的问道:“你跑那么快干什么,我追不上。”
追车的那天,他跑的比现在还要快,施泽宇凝视着江越的眼睛,认真说道:“不用追,我会回来找你的。”
江越被看的有些不自在,下意识的看向别处:“你都不问我为什么生气。”
“那你呢,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江越猛的抬头,对上炙热的目光,他的嘴唇抖了抖了,细小的声音传出:“你是不是偷了我的人生?”
施泽宇盯着江越嘴唇的开合,似是读懂了那句话,良久,他近乎卑微的又问了一遍:“你要对我说什么?”
江越看向施泽宇,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大声吼道:“我说,你是不是偷了我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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