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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是他?这孩子怎么也……”
只见那躺在地上的,分明是他白天见过的那个买果干的男孩。
但净雨记得清楚,读诗俱乐部的成员里没有他。而且和他闲聊时,他也曾经说过,因为他说话很不利索,所以那个小团体从来都没有邀请过他。
倒是莎歌,望着那少年的脸,恍然大悟地叫出了声。
“我认得他,也是我们学校的!”莎歌指出,“他和阿渡是邻居,两人经常一起玩。”
而阿渡,正是之前在读诗活动上,主动向其他人分享诡异诗歌的那一位。
语毕,再看向其他人,年纪也都不大。莎歌只认得其中的一部分,但可以确定,这一部分,也都是和阿渡私交甚秘的几位。
“这样看来,阿渡应该就是这次的主要传播者。”一名防治小队的成员忍不住低声道,“他主动感染了两拨人,并安排这两拨人分批行动……”
读诗俱乐部的成员,被蛊惑着前往借宿区,进行仪式;另一批“散装”的,则被安排在这个时候入侵污染防治小队的办公室,制造骚乱的同时,为读诗俱乐部的人争取时间。
从结果来看,这个计划也很奏效——原本负责值班的防治成员只有两人,因此在人数上一开始就落了下风。为了防止污染外泄影响其他人,他们主动封闭了办公室,反而错过了借由升降石板移动的另一批人。
“所以说,那个叫的阿渡的,就是幕后黑手?”净雨的眉头皱了起来,莎歌却立刻摇了摇头:“不会的,阿渡平时人很好的。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愿意和他做朋友。”
顿了顿,她又道:“我觉得,他肯定和当时的我一样……被某种奇怪的力量控制了……”
净雨蹙眉:“被控制的人,还有心思谋划这些?”
“可别小瞧这些核心传播者。他们只是思维方式变了,又不是没脑子了。”队长雨贝一面飞快清洗着手上的伤口,一面解释道,“和普通受污染的人相比,他们最大的区别就是能够像正常人一样思考,只是所有的思考都为污秽服务。”
不过在雨贝看来,这几个入侵防治小队办公室的,绝对是被控制了——一方面是因为他们的眼神都极度的不清醒;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们古怪的行为。在其他人制造混乱时,居然还专门有一人站在旁边,提气挺胸地准备念诗……
只可惜两句还没念完,就被赶来支援的雨贝一拳头放倒了。
“这么快?”净雨诧异,“那你这支援来得可真够及时的。”
不然按照莎歌的说法,在她赶来之前,在屋里值班的两个小队成员怕不是已经受到了影响。
虽说身为安宁女神的信徒,他们应当不至于因为一首怪诗就心性大变,但多少也是会受到一些负面影响的。这样一来,事情搞不好还会更麻烦些。
“不是我来得及时,而是他念得太慢了……”雨贝叹了口气,朝着那个买果干的男孩一指,“当时现在负责念诗的是他。”
净雨:“……”
该说是不幸中的万幸吗?危机时刻,负责念诗散步污染的,居然是个说话结巴的小孩。
另一方面,他也确信这些人是真的被控制了——但凡他们在行动时有半分的清醒,也做不出这么令人拍案叫绝的安排。
说话间,雨贝已经洗完伤口,驾轻就熟地从柜子里翻出纱布,草草将手上的伤口包好。包完后便朝另外几人一指:
“你跟我一起下去。你们几个,留下看着这些人和莎歌,同时看好升降板,别再让其他人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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