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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周围的人都非常照顾我情绪,不会在我面前提起他的事,除了我娘。
她给我打来电话时,我正坐自习室里抖着两条腿儿啃四级单词,她问我生日打算怎么过,还没等我回答她就大跳跃到暑假带宣柯回家这个永恒的话题。
我心想,除非您老能捡个阿拉丁神灯,否则带他回家此等妄想这辈子是不可能实现了,不过嘴上还是安慰我娘说他很忙,也许暑假要实习什么的,到时候再看情况。
挂了电话以后我才反应过来,我竟然把自己生日给忘了,在作业本上划拉了半天,我只列出五个我想请吃饭的人,林岚、余晓媛、圈长、林天泽,以及张笙。
五一时张笙父母来北京旅游,我娘偶然地心血来潮,顺带让他们二老给我捎了点吃的,张笙替我送到学校,我必然地请他吃了顿饭然后领着他在校园里逛了一圈,礼尚往来,张笙又请我去他学校玩了一次,于是这一来一往我们比寒假更加熟络了。
我也因此发现了一个问题,我可以自然地叫林天泽天泽哥哥,可是对着张笙却叫不出口。我想也许真像宣柯怀疑的那样,我只把林天泽当哥哥,可是对张笙却有种特殊的情结,我总有莫名其妙的幻觉,好像我跟他已经认识了很多年。
*
生日那天,我们一行人先去学校北门的大森林吃晚饭,再去学校南门的避风塘打牌玩杀人,最后去同一首歌唱十二点到早上六点的包夜KTV。
林天泽因为第二天要上班所以先走了,剩下我们五个,确切地说是四个,在包间里鬼哭狼嚎。
张笙不怎么爱唱,总是安静地坐在一角替我们把手鼓拍得咚咚作响。
我放肆地吼完一曲走进新时代,嗓子疼得都冒烟儿了,抬腕看表,正好是放餐时间,便朝张笙这个劳力挥手:“走,我们去拿吃的。”
张笙跟了上来,我们端着餐盘在自助区瞎转悠,转着转着我心情就低落了,想起上次和宣柯一起来同一首歌,我去哪儿他都非得黏着我,跟个无尾熊似的。
张笙可能察觉到我周身的低气压,便拿过我手上的盘子:“吃的我来拿,你回去唱歌吧。”
我说:“没事。”
他挠挠头说:“我看得出你心情不好,要不还是不唱了,回去休息吧?”
我说:“包间里那三个正high着呢,我不想扫她们的兴。”
他安静了会儿:“这件事你打算什么时候跟乔阿姨说?两天前她还问我你们怎么样了。”
我叹口气:“暑假回家的时候再说,我娘会理解的,反正现在年轻人分手的多得是,你就先继续帮我敷衍我娘啊。”
他笑了笑,露出两排大白牙。
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好奇地盯着他:“你现在有女朋友没?”
他脸颊浮起两抹暗红:“没有。”
我寻思他这人太老实了,便斗胆问出一句:“从来都没有?”
他移开视线,微微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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