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既然有敢杀人的胆量又何必怕她,女人有时候还当真是最矛盾难懂的东西。
安浔推门而入,反手将门关上,轻倚在了门框边。
她神色很淡,一张容颜却是因为至纯鲜血的洗涤变得异常娇艳。
她望向椅子上的女人,看她低着头,微微颤抖,一头卷曲的长发乱糟糟的散落挡住她整张脸,佝偻而可怜的模样。
为情生,为情困;为情伤,为情狂。
风筝么,还当真是个有情怀的寄托啊。
她的感情,又何尝不像是拴在那风筝线上的那张彩纸,明明那么脆弱,明明那么珍惜,又何苦要将它放飞出去?
若是她,倘若要则必定是要牢牢拴在了身边,死死锁进柜子里,不让他人觊觎一下,当然也不会给对方半分逃脱的可能;
这样多好,总好过什么都得不到,唯有一年画上一只根本无人共赏的风筝,让那丝线缠绕,最终作茧自缚。
安浔收回视线,望上狼狈的包玲玲:“我再给你一天,明晚演出结束,我来取你的血。”
她说得太过直白,平叙的语气,教包玲玲狠狠一颤!
颤抖中,她死咬牙关,又听得耳旁那幽冷的女声淡淡道,说好坏也就这一日,生死也不过下一月,她给她一个自由选择的机会,选择如何度过。
“只当同为女人,帮你一次。”
这便是她一早明确了她的身份,却迟迟没有动手的原因之一。
她到她的夜总会跳舞,她听过她所谓的当年往事,她接近并了解她这个人,在她一生当中情绪难得因为爱情而起伏波动的时段,她似乎对悲伤的故事起了那么一点点共鸣有了那么一丢丢怜悯,看着她在死亡线前挣扎,从一个懦弱的女人,变成了一个时而懦弱时而疯狂的杀人犯。
那意有所指的一句,很久,包玲玲才觉出里头的意味来。
她难以置信的抬头,望上对面姑娘清丽而冷淡的容颜。
原来…她并不信她的故事…
她的双眸微带着空洞,半晌喃喃:“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是我表现得太假了,还是哪里说矛盾了?”
直到如今她还在在意。
安浔懒得纠缠,再将包玲玲望上两眼,打开房门。
“故事其实很好。”
转身的时候她淡淡道:“就是因为太美好,反倒显得不真实。”
倘若她的前半生,真如她自己所描绘的那样幸福,这样一个软弱的女人,在丈夫和儿子突然死亡的打击下,又怎能如此平静自然的挺过来,堕落风尘,残喘度日,还能每年有心情做一个那么精巧风筝?
“我只相信,唯有痛苦和不甘,才是能与绝望相抗衡的东西。”
所以她必定痛苦,在尘世苦苦挣扎。
她亦必定不甘,只因那让她在尘世苦苦挣扎的原因犹在,她直至如今都没能放下!
回眸,定定望入那双浅茶色的眼眸,直至从里头看出一道犹如惊涛骇浪般的情绪翻滚,安浔眸光微凉。
“至于这痛苦和不甘你要不要带到坟墓里去,明晚之前做一个决定。”
——
日落星起,晨昏更替,一日夜的时间匆匆而过,终是到了八月的最后一天。
这一日整个流韵上上下下都很忙碌。
当晚夜场来的客人不多,但是早先场子里谣言四起,莫名把客人身份吹上了天;
结果今天一整日台前幕后所有人都紧张兮兮,就仿似真会有什么国家领导人胆敢堂而皇之跑来夜总会这种地方公开腐败一样…
晚上七点过,后台人声沸沸,做着最后的准备。
领舞休息室内,今晚负责压轴节目的安浔几人相对清闲,吃着零食盘着头发,表现相对淡定。
这时候屋外的日头还很大,夕阳西斜将流韵灰白色的大楼笼罩进去,把哪里都映成红彤彤的一片。
落在飘窗上的那一缕阳光尤为漂亮,血一样红,坐在窗台上,安浔轻绕着刚戴上的假发,翻着手机。
七日了,自荣德医院大爆炸那一晚至今,霍城没有给她发过一条短信。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偏偏遇见你 冷酷上司是Daddy 谁家治疗随身带电锯啊? 重生七零:炮灰知青只想当咸鱼 我给暴君当妖妃 星际灵植师 一手带大 重生八零之娇妻如雪 宰辅夫人的荣宠之路 就范 猫猫的心声被反派听见了 我闻起来很好吃 异能特别监察处 单向迁徙 伞匠娘子的水乡生活 非职业NPC[无限] 我在末世当包租婆 他为暗夜而声 我被竹马宠上天 原子战神
内敛高冷女x内敛高智男。重生一世,携手探寻那最黑暗的深渊。...
这一年,赤爷还未踏上旅程,火箭队依旧是关东最恐怖的组织,坂木赚的盆满钵满,新岛的超梦还在怀疑人生。这一年,古柳还没能找到捕获雪拉比的方法,每次都折煞在时间面前,痛哭流涕。这一年,水梧桐和赤焰松还只是...
...
问题少女阮小离自杀了,莫名其妙绑定了一个自称是系统的东西。它说死多没意思啊,爷带你去三千世界当反派,毁天灭地,掀起腥风血雨。阮小离觉得挺有意思的,就同意了,但是喂喂喂系统,不是说好我只是当...
平淡种田文...
本书更新时间为晚上十二点,日更六千。下本开我的私房菜馆通八零,求预收。姜晓菱有一个秘密,除了她没有人知道。那就是在她十七岁生日的时候,脑子里忽然出现了一个叫做闲鱼的系统。那系统可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