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可知道那神物是什么?怎么会有这样的能力??”
寡妇收了碗碟,往放在另一侧灶台附近的水盆走去。
“据说这村子是给守坟人建的,所以这神物就是一具尸骨。”
“但说来也奇,这尸骨是分散埋在村子下面的,以外面的小溪为界,唯独一根肋骨摆在祠堂后面供人祭奠。逢年过节或者出了什么事都会将它请出来,供人敬拜也消除厄运。”
说罢,她完全转过身去,在水盆里擦擦洗洗。
“所以我这没了男人的女子也就被赶到村子外了,多少也不会再给村子带来灾难。”
——
姜馥迩简单梳洗后,火炕上的被褥都已铺好。
可饶是安排周到,她却依旧心事重重,就连寡妇吹熄了油灯还是后知后觉。
火炕紧邻窗边,绵薄的窗纸也未能挡住凉薄的月光,此刻寒霜似的敷在姜馥迩侧卧的脸上。
本是疲惫极了,可在听闻寡妇说的故事后,她哪还有一点困意,却是更加好奇这村子下埋的是谁的尸骨?竟能召唤那样的邪物。
虽然未能亲眼相见,但冥冥之中总有个声音在指引姜馥迩往邶恒身边那群黑衣人身上想。
即便只是巧合,她也希望能亲眼瞧瞧寡妇口中那个疯癫大叔的面貌,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找到些许不同,以此来否定她心中不愿放弃的关联。
想得深了,她呼吸也跟着变得沉重,本就疲乏的眼皮更是不愿睁开,想彻底脱离现实,逃到梦境里去。
不知过了多久,姜馥迩终于迷迷糊糊入睡,可长久练就的敏锐却让她在即将坠入梦境时猛地打了个激灵,只因一声极其轻微的掩门声。
毕竟是客居他乡,又是孤身一人。
姜馥迩再疲惫也仍旧警惕睁眼,翻身过去才发现原本睡在旁边的寡妇没了踪影,只剩一床仍带着温度的凌乱棉衾。
她立刻起身,双耳贴窗去寻院中的细微动静,可听来的便是虚掩院门的细碎声和越发走远的急促脚步。
幸好她只是和衣而卧,顾虑安全索性跟着出了门。
三更半夜,原本高悬的明月也被几片浓云掩了光辉。沿着溪流的方向行走,周围皆是不见五指的漆黑。
姜馥迩走得极轻,借助树影和灌木很好地避去了身影,直到跟着左顾右盼的寡妇走进山林,才发现不知不觉跟到了一座杂草丛生的破庙外。
庙内似是早就有人在等,油灯的微光将庙内人影照得清晰。
“福娘!”
竟是个男子的声音,只不过是气音送来的,含着期盼。
寡妇将温了一路的大饼从怀兜里取出来,同样低声道:“家里来了客人,过来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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