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斯坦贝克还是有些没料到,一直瞧着过于低气压的坡当真说出了这么消极的话,他原本还想着只是社恐的原因毕竟受到了这种级别的关注嘛。
他试着理了理思路,还是觉得说这种自暴自弃的话未免为时过早了:“如果是这种原因的话,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而且大家不是都觉得异能力强度和作品的优秀程度有关吗?之前你也认可了这种逻辑吧?”
“只是某种程度上可供参考,并不绝对。”纠正这种绝对化的误解近乎是侦探的本能,顺着这个话题,爱伦·坡仿佛终于恢复了些精神,“在大多数情况之外,还会有各种各样的变数。”
“变数?”斯坦贝克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当然,他没反应过来的事情可太多了。
“没错,或许这也算是、”爱伦·坡停顿了一下,咽下了要脱口而出的宁宁桑的名字,“局外人曾经说过的,世界的恶意。”
虽然他自己并不觉得有多恶意。
毕竟即使不提他并不在乎能否成为越者这种事,他似乎、也没有资格感到恶意啊
他目前拥有的,只是名字,和一些相似之处他没有那种程度的才华。
是的,看了《厄舍府的倒塌》之后,爱伦·坡毫无疑问地遭遇了同位体带来的打击。
尤其是,他无法自控地喜爱同位体先生的文字,即使硬要调出理性来分析,他也只会觉得每一处都是自己偏好的样子,那种完美契合的感觉简直无法形容——
确实是就连灵魂也为之共鸣震颤的感觉啊!——宁宁桑说的话一点都不错。
原来,即使并不匹配,也会产生这种感觉吗
值得庆幸的是,他还没有被打击到完全丧失信心。这显而易见,毕竟他仍想着改好《莫格街凶杀案》,而不是完全放弃。
或许是因为,这不是第一次因异世界文学受挫,而他已经痛定思痛一次了,再那么来一次,未免太过矫情了一些
爱伦·坡思考后能确定的只是,他无法成为越者,这应当是被这个世界的规则锁定的固有现象。
但是,除异能力以外的其他方面呢?推理,还有,创作这些方面的成就也是被完全限制、是人力无法企及的吗?——爱伦·坡无法得出这种结论。
尤其是,他已然想明白,宁宁桑所做的一切都是这个世界的意外,出现在他们眼前的同位体文学就是奇迹本身。
这便意味着,即使这个世界的法则原本当真限定了他的全部能力,安排好了他的人生剧本,那么现在,那种命运也应该被打破了!
所以说,已经思考到这种程度的坡君,刚刚究竟是在为何事消沉呢?
若是诸位偷看一下他的手机界面停留在哪里,或许就知道了——不是uia,而是ssenr啊
在为同位体先生的小说震颤不已又想了很多之后,待到那些情绪全都平静下来之后,爱伦·坡不得不关注到某件被他故意忽略的事了:宁宁桑的简讯他还没回啊
这种彼此心知肚明的沉默令他良心不安,但他还是想不出自己该说什么,他确乎有些要说的,但又没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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