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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纯净平和,是真正的纯而可久浑然天成,必是武学中可遇不可求的至高心法。
叶鸩离一点即透,越想越是喜不自胜,凑到苏错刀耳边,道:“越栖见自然不可能不会武功,苏小缺失踪前又特意去过越家……会不会早想到崇光是个灯草墙壁靠不住,所以又将伽罗真气传了越栖见?”
苏错刀道:“不会。”
“为什么?”
“苏宫主传他的青囊药书也不过内昭图与千金方两篇,何况伽罗真气?再说伽罗真气出自佛门,最讲究循序渐进,根基扎实,苏宫主在越家不过短短三日,莫说越栖见资质稀松平常,便是你这般聪明绝顶,也是不成的。”
叶鸩离得蒙一赞,心中飘飘然的轻快,突然凑近了,狡狯的笑了笑:“我的手段,宫主是知道的,让我放手试一试越栖见,你舍得么?他似乎对你颇有觊觎之意呢!”
苏错刀轻声道:“你有手段,更有分寸……阿离,咱们一起长大,你是我最亲的家人,我怎会不放心你?”
因为痛楚,他眉目侵染了薄薄一层汗,显得有些凄厉。
叶鸩离抿了抿唇,吻上苏错刀的下颌,舌尖小蛇般游窜着虚虚实实的一路往下,在他赤裸的胸膛留下一痕湿漉漉的水迹,到结实优美的小腹时却停了停,抬起头来,秋水眼上挑着,明明是过于清冷的皮相,却媚意无匹,红唇微微开启如樱瓣:“错刀,让我帮你做罢……稍微分一分神,腿会疼得好些。”
说着舌尖温软的在顶端画圈般舔舐数下,再一点一点刷过笔直的分身,随后张口含住,纯熟却仍有些吃力的往喉头深处吞吐。
完全被撑开的口腔润滑细腻,仿佛一匹用热气熨得暖融融的上好丝缎,柔软而紧密的裹住自己,苏错刀轻吁了口气,一手抚摸着他光裸流畅的背脊,见他精致的脸颊弧线被嘴里的硕大塞得鼓鼓的,有些扭曲变形,一道晶亮的津液顺着嘴角流到天鹅般的颈子上,十分动人且情色,不禁轻声道:“不必太辛苦,用手就好,过来……让我亲亲你。”
第九章
叶鸩离侧过脸,眼尾绯红欲醉,鼻端发出甜腻的呻吟声,已是动了情的媚态横生,闻言慢慢吐出那物,却用齿尖顽皮的一磕:“不……我喜欢这样,我要吃了你,生吞入腹……”
苏错刀嘶的一声,咬着牙笑道:“浪成这样……阿离,你就是个活生生的妖精!”
一手攥住他的长发,不再容情,抬起腰一下下捣入火热的喉咙里去,大抽大送得近乎残忍。
叶鸩离唇角欲裂,喉咙更是火烧锤击般的灼痛,眸中水光潋滟迷离,却没有半点退缩,只是竭力迎合。
良久苏错刀腰腹绷紧,浓密的睫毛簌簌而颤,呼吸陡然粗重,死死压住他的后脑勺,已酣畅淋漓的迸射而出。
叶鸩离呜咽一声,虽咽下大半,还是被呛住了,一时咳得甚为剧烈。
苏错刀抬手摩挲着他秀长的颈子,他便仰起头来冲苏错刀笑,笑意纯粹得像是一捧新雪,嘴边一缕溢出的白浊顺着玉盏似的下巴蜿蜒流下。
苏错刀搂住他的腰,一把扯近,吻住他红肿的嘴唇。
有腥滑的味道弥漫在唇齿间,淫靡的邪恶,却说不出的蛊惑人心。
方才明明不过一场放浪形骸的淫戏,但两人相拥着亲吻之际,又是一种极为纯净的独特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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