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祺从小自视甚高,觉得自己这等出身,定然不能被那些不如自己的人比了下去,建功立业,将高阳侯的门楣发扬光大。到那时候,所有人都会对他毕恭毕敬,不会再有人嘲笑他是个外戚纨绔。
然而这志向虽大,奈何严祺确实是个外戚纨绔。他有许多小聪明,却不肯放在正道上,只想着与高门结交,互相吹捧。严祺自己也知道,自己当下的官职,是皇帝看在少年之谊的情分上给的,可他对此沾沾自喜,觉得这也是自己的本事。
“既如此,你可想好了,漪如说的那灭门之祸,又当如何去解?”
容氏毫不客气地将一盆凉水当头浇下。
严祺愣了愣,不由看向案头那本当宝贝一般捧着的《解梦方要》。
容氏叹口气,将那些神仙画卷和书都收起来。
“你啊,”她说,“总琢磨这些有的没的是。子不语怪力乱神,果真有捷径,也要你凭本事去走一走才能知道。天下第一,岂有在家抱着女儿就能赢过别人的?”
严祺一时说不过容氏,见她绷起脸,只得讨好道:“道理我自是知道,不过想一想罢了,急什么。”
容氏见他摆出一副赖皮脸,颇是无奈。
她心里念着漪如,也不多言,起身走到漪如房里。
如容氏所料,漪如还未睡去。
她向来如此,到了晚上总要缠着陈氏或容氏,让她们讲故事,哄着入睡。
不过今日却是不一样。陈氏在外间已
经睡得沉沉,漪如躺在里间,仍然睁着眼。
“怎还不睡?”
容氏和衣躺下,问道,“可是帐中进了蚊子?”
漪如望着她,眼睛里闪着奇异的光。
“不过是太热了,睡不着。”
她说。
容氏笑了笑,将一旁的葵扇拿起来,轻轻扇动。
凉风在纱帐里流动,带着容氏身上的香味。
漪如呼吸着,忽而有了些恍惚之感。
这情景,似乎并非在眼前,而是隔了许多年。
那时,容氏就是这样轻柔地说着话,伴着她入睡。漪如每每闭上眼睛,总是说不出的安稳。
她忍不住,伸出手,环在容氏的腰上,与她紧紧贴在一起。
“怎么了?”
容氏笑嗔道,“方才说热,贴着母亲便不热了?”
“不热。”
漪如道,“母亲,我想以后日日这么跟着你睡。”
“冤家。”
容氏道,“你跟着我睡,阿楷怎么办?腹中还有你三弟,你们姊弟三人挤在一处,母亲便要热死了。”
你腹中的不是三弟,是三妹。漪如不由地在心里道,脸上却露出笑意,将容氏抱得更紧。
容氏一手打着扇子,一手轻轻地抚了抚她的头发,片刻,轻声道:“漪如,你在你父亲面前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
漪如抬头。
容氏看着她,目光认真。
漪如知道,母亲和父亲不一样,不容易被唬住。“自是真的。”
漪如委屈道,“母亲不相信我?”
容氏低低叹了口气。
“母亲怎会不信你?”
她说,“你虽总惹祸事,但在母亲面前未曾说过谎话。我是怕你心里藏了什么事,不敢跟母亲说,却拿那什么仙人来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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