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夜曜用略带伤感的眼神看着我,缓缓的问道:“为什么要让我……成为……血族……你明明……”
我摸了摸他的嘴唇,打断了他的话,说道:“身为人类的你只能够活到40岁,但是身为人类的我却有着堪比血族的生命……”
“怎么……可能……”,夜曜睁大了眼睛,显然是不太相信我的话。
我没有做任何解释,而是继续说道:“而且,平均来说血族的能力要比人类强……你既然叫我‘主人’,那么你就绝对不能是一个弱者。”
夜曜神色复杂的看了我好一会,才说道:“我……看不懂你……”
我摸了摸他的头,说道:“只要我懂你就好了,你没有必要考虑这么多。你所要做的就是乖乖听话,然后开心的度过每一天。”
夜曜听了我的话,有些出神的愣了一会,然后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如阳光般耀眼的微笑,说道:“我明白了,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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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曜休息了三天就可以下地走路了,只不过依然全身无力,而且白天基本都在沉睡中度过,只有入夜才会醒来一段时间。并且他的犬齿也已经基本长好了,可以吸食人血了,但他却不肯吸活人的鲜血,想必是以前身为猎人时的想法和道德准则在作祟。
我没有逼他,而是带他在黑暗帝国的产业里面转了转,一来是为了让他熟悉今后生活的圈子,二来就是让他看清人类以及血族的本质。
夜曜没有任何的抗拒,每天都乖乖得跟着我或者被我指派的其他部下。面对那些龌龊、残忍、肮脏、血腥的画面,他显得出乎意料的平静,只是偶尔会皱下好看的眉毛而已。
几天之后,药效彻底的消失了,但夜曜给人的感觉却没有太大的变化。入夜,我看了看刚刚醒来的他,问道:“饿了吗?”
夜曜舔了舔早已经伸长的犬齿,无奈的点了点头。我将他抱在了怀里,面不改色的说着谎话:“今天忘记给你准备了,你就喝我的血吧。”
他愣了下,犹豫了下,说道:“这里有那么多血奴,主人你何必……”
“啊,和他们相比我的血更好喝一些。”我满不在乎的说道,“我只是希望你能够早些习惯而已,我可不认为你是那种被可笑的道德束缚的人。”
夜曜看着我的眼睛,认真的问道:“你为什么这么认为?”
我笑了笑,一边解着衬衫的扣子,一边解释道:“你对人类的黑暗面认识很深,如果换做是普通人,那几天的所见所闻已经足以让他们发狂了。但是你在Zero的面前却表现的纯洁而善良,安安分分的做着一个猎人,如此伪装你想要得究竟是什么呢?”
夜曜沉默了一会,说道:“我只是在做哥哥希望我做的事罢了……”
我听后非常直接的问出了一个问题:“你爱他吗?”
“我……不知道……”夜曜不知怎么回答好,踌躇了半天,“他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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