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御剑将他诸般小动作瞧得一清二楚,捉过他畏畏缩缩的手,往自己肩后一扔。
屈方宁双手僵硬地抱着他的脖颈,咬着唇压抑喘息。御剑看了他乌黑含泪的眼睛许久,一手紧紧托起他的腰,俯下身去,与他接了个暗无天日的吻。
连亲带吻地干完一场,二人之间竟有了些暗昧难言的气氛,屈方宁背身发呆不提,御剑也披衣匆匆离去。只是再次到来之时,多少恢复了几分从前的风度,动作由亲吻而至抚摸,衣衫也替他解尽,不似之前野兽般粗暴媾和。有时一次尚未尽兴,中途休整旗鼓之时,还能说上一两句不咸不淡的话。初冬渐至,帐中也点起一盆炭火,驱赶寒气。屈方宁每每叫人将炭盆放置床边,向火而睡。一日睡得迷迷糊糊,手背还被烫掉一块皮。这日御剑一进帐门,就见他赤足下了床,整个人趴在地下,全力去够远处地下那个炭盆。手指与炭盆近在咫尺,偏偏脚上铁链已到尽头,空自拽得哗哗作响,却再也不能前进一步。一见他现身门口,立刻逃回床上,躲进了貂被里。御剑皱眉道:“光脚瞎跑什么?好了伤忘了痛了?”屈方宁裹成一团,牙关打颤,哆嗦道:“我……太冷了。”御剑一摸他身上,果然冷得冰手。遂一手将他揽入怀里,一手解自己的军服上衣。屈方宁在他怀里瑟缩良久,体温才有些许复苏。御剑除尽内衫,露出肌肉紧实的胸膛,与他肌肤相贴,又给他动来动去地蹭着,不一时就硬了。屈方宁只觉大腿上硬梆梆地顶起一物,忙不迭地就要背身过去。偏生不巧,手又碰到了他腿间。御剑抓住他的手,替自己套弄两下,哑声道:“用手?你弄得出来么?”屈方宁使劲把手往身后藏,眼角却泛了红,细不可闻地说:“不用手。”御剑把他的手故意紧一紧,半调侃道:“那你说个地方。”语气也不十分认真。不料屈方宁委屈地看他一眼,慢吞吞地滑了下去,扶着他硬挺的阳根,从茎身吸吮起来。御剑也不去阻止,任他口舌并用地舔了半晌,随手套弄根部数下,按着他在胯下一耸一伏的头,在他嘴里射了。屈方宁避之不及,吞了一多半进去,咳得背都弓了起来,趴在他大腿上直喘气。御剑将他下巴往上一托,逗猫般勾了勾,赞许道:“这么乖。”屈方宁不大高兴地挪开脸,爬起来拿水漱口。他上身赤裸,起身片刻,便冻得全身发麻。见御剑一臂伸开,在怀中留出一块空地来,便回身钻入他怀里。御剑也习以为常般搂住他,亲了亲他冰冷的头发。
这几个动作,二人在冬夜深寒之时做过无数次,熟极而成自然。此刻相拥如故,一时竟也有些恍惚。御剑将他露出的肩头揽入被中,见他还有些颤抖,问道:“还冷不冷?”
屈方宁轻轻点了一下头,又接道:“白天还好。晚上抱着火都睡不热。”
不必他说,御剑也察觉到他两只脚冷得吓人,身上出汗也少,远不是从前全身热气腾腾的少年模样。他不知屈方宁断手之后武功尽废,只道他近日心情郁结,血脉不通,随口道:“吃点灵芝鹿茸就是了。晚上叫他们再生两盆火,把衣服都烤一烤。”
屈方宁摇了摇头,在他胸前乖乖地伏了一会儿,小声问道:“今天是晴天吗?”
御剑道:“嗯。怎么?”
隔了片刻,屈方宁的声音才瓮瓮响起:“你身上有太阳的味道。”
御剑揽着他背后的手顿了顿,也停了一瞬才开口,声音中听不出高低起伏:“你想出去看看太阳?”
屈方宁似有些害怕,往后缩了缩。御剑低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将他左脚腕抓在手里,在钢圈上某处一拨,扯出一条极细的链条,将整条铁链接长了丈许。旋即起身下地,向门口率先走去。屈方宁犹自不敢相信,看了看脚上锁链,又看看御剑,一时竟说不出话。御剑在门口驻足,见他还在床上不动,眉心一动,似有催促之意。屈方宁惊喜不尽,忙道:“就来!”胡乱套了几件衣衫,倒趿着鞋子,一路叮叮当当地奔了过去。一掀帐门,只见碧空千里,金光万道,照得他眼前一片血红,一时头晕目眩,砰地一声摔在地上。
手足并用地爬起来,见御剑已在空地前一块白色巨石上坐定,便一手提起铁链,一手遮挡眼睛,摇摇晃晃走了过去。离他尚有一臂之远,铁链已到尽头,只得半趴半跪地爬了上来。御剑横臂搂住他的腰,将他放倒在自己膝盖上。
此时正是初冬时分,天高云淡,风轻如耳语,阳光暖洋洋地晒在身上,仿佛连五脏六腑都暖了起来。屈方宁小心地枕在他身上,眼角余光向后一瞟,见自己所居之处是一座雪舞轻罗的白色大帐,微风之下,看上去温柔曼妙之极。四周团帐环绕,静谧无声。他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与御剑一起望向天边微云。
他乌发已经长过肩膀,散落在御剑膝上。只觉御剑的手在他耳垂旁抚弄,心中默默计算着时机。待自己耳朵发红、阳光晒得人恹恹欲睡之际,才将眼睛四下一顾,道:“那是从前的……练武场么?”
御剑顺他目光看去,随口应道:“是啊。”
屈方宁有心提一提昨日情爱,又恐痕迹太重。正苦思如何搭上这条线,却听御剑低哑的声音在头顶开口:“以前教你射箭时,主帐侧门是敞开的,我常在那儿看着你。你练起箭来很是认真,一个动作不管重复多少遍,都跟模子里印出来一样端正。”
屈方宁不意他主动提起,心头霍然一喜,默默垂下了睫毛。
御剑抚上他眉骨一侧,道:“追风送来那一阵,你心爱得不行,天天上来跟它玩儿。那一次昭云儿打了你,你伤在这个地方,我担心得很。”
屈方宁自己碰了一下,低声道:“……已经好了。”
御剑视若罔闻,继续开口:“一开始我不敢碰你,怕你受不了。从你出天坑,中间那几个月,着实难熬得很。有时跟你亲两口,就要出门冲冷水。”
屈方宁仰面向他,偏了偏头:“那是甚么时候的事?我一点也不知道。”
御剑也低头与他对视,嘴角轻轻一动:“因为你睡着了。”
二人目光交缠,屈方宁勾着他脖子坐进他怀里,唇舌相交,绵长深切。
分开之际,御剑的声音更加温柔:“宁宁,送你一个礼物。”
屈方宁全身暖融融的,心中更觉有了倚仗,靠在他一边肩头,口吻也带了点娇气:“是什么?”
只听几声极轻的脚步声从东北方一座团帐传来,一名颈下刺花的男奴双手捧着一个四四方方、覆盖黄绸的漆盘,走来跪在二人身前。
御剑示意道:“自己打开看。”
屈方宁忽然有股不祥预感,迟疑着伸手一揭绸布,只觉脑中轰然一声,身心皆落入万丈冰窟。
漆盘中是那枚他已送给乌兰朵的太真珠,淡红浑圆,正在阳光下熠熠发光。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往夏如烟 昨夜星辰昨夜风 承风骛云 杀手是不能够玩游戏的 玩个小号遭雷劈 似水流年 夺将 所爱非人 时间剧毒 炮灰乙 流尽年光 在外太空建长城,被蓝星直播了! 往事不要再提 全侦时代 重欲/拔屌无情受大战群攻的狗血故事 情陷曼特宁 危情事件 天鹅的圈套(原名:天鹅想吃癞蛤蟆/出书版) 特别助理(出书版) 惹火冰山的下场
空战什么的,应该是蔚蓝天空上的钢铁碰撞,各式战机在蓝天之中呼啸翻飞,在攻守转换间进行铁与血的碰撞,展示着单纯属于飞行员的浪漫。至少在王宇穿越到这个世界前,他想象中的空战就应该是这样的。但是喂!战机上那些被叫做战姬的机娘妹子究竟是几个意思啊?!你这绝对不是正经空战吧!集热血浪漫硬核幻想于一身的现代空战文。嗯反正你就当真的看。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战姬起舞于蓝天之上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旧纪元已逝,诸神并起的超凡纪元降临,升华者腐化者禁忌物诡秘禁区阴沉雾霭笼罩大地,深渊呢喃,黑夜将至。周尘意外得到一个神秘的许愿瓶,只要实现别人的愿望,就能获得心愿值。火与希望,终将撕破黑暗。奇迹星晖闪耀,人类必将永存纵使忤逆神明!那么,说出你的愿望吧。哦对了,许愿前先看看你裤子里面,再看看你的银行卡余额。是的,我做这行很久了。...
...
我是王富贵。在大明朝,没有人比我的钱更多,没有人比我的官更大不过要做这两点,首先就要帮朱厚熜坐上龙椅,要帮他保住自己的亲爹。守护最好的朱厚熜,坚决捍卫兴献王的亲爹身份不动摇总结起来,就是两个...
某天,王子欢背着自己的青梅姐姐李婉欣偷偷参加了一档恋爱综艺,以为身为女星的她忙起来并不会发觉。但在第一期节目拍完后,回到家的王子欢却发现事情跟预想的并不一样欣欣姐,我回来啦,买了你最爱吃的冰虾呦。回来?回哪来?终于看开爱回不来?下一刻,他的脸与李婉欣的脚底板有了一个亲密接触。李婉欣说吧,你想...
穿越斗罗大陆,本想咸鱼一生的王枫,却意外开启打卡辅助系统!叮,斗罗大陆剧情正式开启,宿主打卡成功,恭喜获得流星泪!同时,在系统的帮助下,王枫开始获得各式各样的强大武魂。有强攻系武魂,开天盘古斧!超越昊天锤的强大神秘器武魂!有辅助系武魂,变异九心海棠!能肉死人活白骨的治愈武魂!更有第三绝世本体武魂,七宗罪堕天使武魂!掌控生灵七情六欲,主宰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