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息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也在心中对几年以前自己和聂靖泽的关系定位迟疑起来。假如放在两三年以前,粟息必定会毫不迟疑地答情侣关系。然而时过境迁,比起前男友,似乎说他单恋对方更加恰当一点。
他的迟疑落在钟情眼里,更是让钟情胡乱发散起思维来。某种程度上来说,钟情的情商向来不太高。以至于现在,他将粟息脸上的迟疑看作是难以启齿。加之回忆起沈隋在包间里说过的话,钟情小心翼翼地瞥向粟息,“我听说……你们是仇人关系啊?”
粟息面上一白,半响以后轻扯唇角问:“谁说的?他说的吗?”
钟情困惑地点头,“沈隋”二字要脱口而出时,却被粟息的声音打断,“既然他这样说了,”他微微一顿,垂下眼眸,“那就算是吧。”
谁曾想追了这么多年,到头来却连一个单恋关系都捞不到,只落了个仇人的头衔。粟息茫然了一瞬,沉默地往前走。
留钟情落在后头,心底古怪却仍旧无法消散。
仇人关系?
他想起来聂靖泽临走前,扣着他的手腕低声说“不要再让我看见你穿这件衣服”时的沉冷神色。
钟情疑惑地仰望夜空下的月亮,仇人关系是这样的吗?
第四章
出租房是普通的一室一厅,狭窄逼仄的卧室里堪堪塞得下一张单人床和一张沙发床。最初从房东手里租下房子的人是钟情,粟息是后来寻着墙上的招租启事住进来的。自然是钟情睡床,他睡沙发床。
两人一前一后进门,粟息先去洗澡。钟情马不停蹄地换下粟息那件衬衫,呈大字状躺倒在床上,盯着头顶开裂发黄的天花板想了片刻,还是下床跑去敲了敲厕所的门,隔着门板对里面喊:“息息,你说我是不是换个地方工作比较好啊?”
布满雾气的磨砂玻璃门被人从里面拉开,粟息那张浸满水汽变得湿润而柔和的脸出现在眼前,“你要辞职?”他隔着毛巾揉擦头发的动作一顿,垂眸掩下眼底的情绪,“聂靖泽让你辞职吗?”
“当然不是啊。”钟情连连摇头,“你不是说聂靖泽和你有仇?如果我不辞职,到时候他要来找我们麻烦……”他缩起指尖,局促地在裤子上蹭了蹭,满脸懊恼地解释,“你也知道,在那种地方做事,最忌讳的就是得罪他们那些人……我连跟他们对抗的资本都没有……”
“他不会来找我的。”粟息神色平静地抬眼,“我很了解他,对于看不上眼的人,他向来都是眼不见为净。”
钟情张口反驳:“今天晚上就是——”
粟息转身从他边上走过,进了房间里。
钟情疑惑地扬眉,自言自语般吐出后半句话来:“……就是他让我打电话找你的。”
粟息没有听见他的喃喃自语,他目光落在沙发边钟情换下来的那件衬衫上,迟疑一秒后,还是忍不住伸手按在衣领上,轻轻捏了捏。身后传来脚步声,他指尖一转,将衬衫从沙发上拎起来,朝钟情的方向递过去,“帮我丢掉吧。”
钟情接了衣服朝客厅里走,粟息将目光从对方的背影上收回,按过衣领的食指和拇指无意识地轻叠,指腹贴着指腹摩挲了一下,仿佛上面仍留有摸到衣领下方凸起时的触感。
这天晚上,他躺在老旧出租屋的沙发床上,在钟情时断时续的磨牙声中渐渐入睡。窗台边漏进来的风吹进他的梦里,将时间吹回悠悠晃荡的大学时光里。那个时候,粟家还是人人巴结讨好的粟家,他的父亲也没有因被人举报涉贪行贿而入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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