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醉香楼掌柜冯毅家中地下的土窖中搜出来的。”这都是秦天德早已准备好的对策,随口就能答出,“冯毅是金人安插在淮阴的细作。”
“你如何得知他是金人的细作!”秦桧紧盯着秦天德,可惜秦天德始终趴在地上,他根本看不到秦天德脸上的表情变化。
眼见秦桧的问题按照他事先预料的发展,秦天德心中暗喜,语气中带着些惶恐,快速回答道:“这还多亏秦武提醒。第一次秦武带人押送贺礼被劫,只有冯毅一个外人可能知道,所以秦武告诉侄儿,怀疑冯毅就是金人细作。
后来侄儿派人暗中监视,发觉他的行踪果然有问题,更是买通了他府中的管家,在土窖中发现了大量的火药,于是侄儿可以肯定,此人绝对是金人的细作!”
秦桧沉默了,右手揪着胡须,左手放在书案上轻点着桌面,思考着秦天德所言真假如何。
秦天德也没有再说话,仔细听着秦桧的呼吸声,等候着秦桧后面的问题,这件事情还有疑问需要解释,秦桧绝对会问个通透!
不出他的所料,片刻之后,秦桧端起手边的茶水品了一口,发觉茶水已凉,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来人,不知道茶水已经凉了么!”
不多时,门外就有小丫鬟捧着刚沏好的茶水走了进来,先是差异的看了眼趴在地上的秦天德,忍住了脸上的笑容,来到书案旁边,收回了桌上的凉茶,将新沏的热茶放在了上面。
等到丫鬟退了出去,秦桧看着秦天德再次问道:“为何你不跟秦武实话实说,还要蒙骗于他?”
秦天德一直在等秦桧问出这个问题,心知这应当是最后一个问题了,只要自己能够将这个问题圆过去,那么有关诛杀百名金兵的事情就算彻底解决了。
所以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趴在地上,哼唧了几声。
“说!你为何要蒙骗秦武,还要用什么天雷的借口!”秦桧眼中闪过一道寒芒,坐直了身子,紧盯着秦天德的……后脑勺。
只见秦天德全身突然开始剧烈颤抖起来,偷偷的抬起头看了眼秦桧,正好与秦桧那锋利的目光相对,立刻又把头低了下去,用极为惧怕的声音说道:“叔父大人,侄儿,侄儿错了。当初,当初侄儿刚听说那么多财物被金人劫走,恨不得将其扒皮抽筋。
可是叔父的回信却是让侄儿不要再追究此事,侄儿心存不甘,这才鼓动秦武出头,又借着天雷的名义,实在是侄儿害怕违背叔父之意,引得叔父不快啊。
求叔父原谅侄儿的鲁莽,原谅侄儿违背叔父旨意,侄儿以后再也不敢了!”
说完这些话,秦天德再不敢言语,趴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全然是一副吓坏了的模样。
秦桧静静的听完了秦天德的解释,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动不动,依旧盯着地上的秦天德,目光闪烁不定,显然是在思索着什么。
书房内陷入了沉闷之中,秦天德只觉得地上的凉意已经透过了衣裳传到了身体,不由得又将自己的应对从头到尾回想了一遍,发觉没有什么大问题。只要秦武没有将其他的事情禀报秦桧,他应该能够过了此关。可是之前秦武返回相府,究竟跟秦桧都说了些什么呢?到底还有没有其他的事情?
他心中思考着,身体的颤抖更加剧烈了,甚至口中发出了牙齿碰撞的“咯咯”之声。
“你先起来吧。”终于秦桧将身子靠在了椅背上,淡淡的吩咐了一句,伸手端起了一旁的茶杯。
“多谢叔父开恩,多谢叔父开恩!”秦天德迅速从地上站了起来,一眼就看到刚喝了一口茶水就又皱起了眉头的秦桧,顾不得拍打身上的灰尘,连忙冲着门外喊道,“来人,不知道相爷的茶水凉了么,还不赶快换一杯!”
秦桧将手中的茶杯放回书案上,目光中露出一丝满意,又补了一句:“两杯茶水。你说了这么半天,想必应当口渴难耐了吧。”
秦桧真的好忽悠么?他这话是不是另有含义?秦天德心头一动,不过秦桧没有继续开口,他自然也不愿意去多想,连忙深深作了一揖:“多谢叔父疼爱,侄儿以后再不敢了。”
秦桧拂了拂手:“你用不着谢老夫,此事还没有完结,纵然老夫不追究,你的小命是否能够保得住还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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