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骂骂咧咧,引得院里一阵窃笑,但也没人上前搭腔。毕竟,院子里的人早已对贾张氏的作风了如指掌,平日能躲就躲。
何卫国和于海棠正在家里准备晚饭,听到贾张氏又在院里嚷嚷,于海棠皱了皱眉:“真是一刻都安生不了。”
何卫国倒是没什么情绪,低头检查着手里的菜刀,语气平静:“她闹她的,咱们过咱们的日子,犯不着搭理。”
“也是,”于海棠把炖好的汤端上桌,笑着说道,“今天雨水早上不是说想吃酸菜鱼吗?等她回来你可得赶紧盛一碗。”
何卫国放下刀,点点头:“嗯,我妹的嘴可刁得很,今天这鱼要是她不满意,我可就全推到你身上了。”
“行啊,做得好全是你的功劳,做得不好全是我的,何卫国,你还真是会当个甩手掌柜。”于海棠忍不住笑了起来。
两人说笑间,外面的贾张氏却还在撒泼,但渐渐地声音也小了下去。院里的人见她闹了一通没意思,也都关门闭户,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夜色渐深,四合院恢复了难得的安静。屋里,于海棠收拾着碗筷,何卫国帮忙擦桌子。两人间虽然没什么特别的话题,但彼此眼中都是温柔的默契。
而贾张氏的房间里,却是一片漆黑。老太太终究闹累了,抱着自己的枕头,嘴里还在嘟囔:“秦淮茹,棒梗,你们总有一天会回来……”
几天后,院子里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贾张氏也似乎累了,少了几分喧闹。秦淮茹自从带着棒梗离开后,院里再没听过她的消息。
不过,这平静只是假象,贾张氏心里一直憋着一股气。她对何卫国更是记恨,不时就在院子里嘀咕:“何卫国那臭小子,靠着那女人,真以为自己是大爷了?还不是靠着我们贾家的老脸起家!”
这样的话,虽然没人回应,但她每次说的时候,心里都觉得稍微畅快了一些。
另一边,何卫国却过得自在惬意。他早已将贾张氏的念叨抛之脑后,每天跟海棠一同下厨、收拾家务,忙里偷闲,倒也过得有滋有味。
雨水放学回来,总能闻到屋里飘来的饭菜香气。一进门,她看到哥哥正围着围裙翻炒锅里的青椒肉片,海棠则在一旁细心地摆盘。雨水忍不住咧开嘴:“哥,你最近厨艺见长啊!”
何卫国笑了笑:“就你嘴甜,赶紧洗手过来吃饭。”
几人围坐在桌旁,欢声笑语不断。何卫国心里清楚,无论外面怎么折腾,只要家里这张饭桌上热热闹闹,他的日子就不会差。
而院里,贾张氏渐渐沉寂下去,偶尔还有些抱怨,但终究没人搭理,也就罢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冬天的寒意逐渐退去,春天的暖阳洒满四合院。何卫国和于海棠携手种下一片花草,院子里开始有了新绿。
这一天,邻居们在院子里忙着翻土种菜,何卫国和海棠也提着锄头在小角落里忙活。
“种点什么好呢?”海棠蹲下身,柔声问道。
“种些简单的青菜吧,以后下班回来就能摘。”何卫国一边用锄头翻土,一边笑道,“等秋天再种点辣椒,咱们冬天吃个火锅,能用上自家种的料。”
海棠忍不住笑了,轻轻推了他一把:“你还真是有远见。”
院子里其他人听着两人有说有笑,也不由得感叹:“瞧瞧人家何卫国,过得多舒心呐。”
“可不是嘛,这小两口,日子是越过越红火。”
“想想咱家,还得为几斤粮票犯愁,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何卫国听见这些议论,只是笑笑。他知道,自己能有今天,少不了努力和海棠的支持。至于别人怎么说,他并不在意。
阳光洒在小院里,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新绿的气息。
何卫国和海棠种下的一片菜地,也种下了新的希望。
日子一天天过去,何卫国和海棠的日子越过越好。四合院里,其他人看着何家红红火火,心里免不了酸溜溜的。
有一天,贾张氏又在院子里念叨:“也不知道他们家怎么这么有本事?就凭何卫国那点工资,怎么日子就能过得这么滋润?”
三大爷哼了一声,跟着嘟囔:“就是啊,人家何卫国出门穿得那叫一个体面,咱们都还穿着旧棉袄呢。这差距……啧啧。”
许多人围在一起议论,但却没人敢大声说什么。他们都知道,何卫国不是那种能随便让人议论的人。
这天中午,何卫国在屋里写着东西,海棠在一旁整理家务,雨水正在看书。外面又传来了贾张氏的抱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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