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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这个,我跟房东闹得不愉快,那个老太婆要赶我出去,能使的手段也全使了。」
注意到习齐的视线,罐子少有的露出不自在的神色。习齐的意识越发模糊,「现在看得到的家具全是房东的,其他都被搬出去丢掉或抵房租了。」
他在内室翻找了一阵子,拿了一张大毛巾,把习齐整个人裹了起来,「我去放热水,你把头发先擦乾一点,公演快到了,感冒可就糟了。我去找找看这里有没有你能穿的衣服……」
他说著转过身,同样湿透的衣襬却被人一拉,罐子一回头,才发现是习齐伸手拉住了他。仰著的脸上全是湿漉漉的水渍,顺著耳朵、顺著锁骨的线条往下滴落,连眼睛里都像积了雨水般,闪著湿润的光泽。
罐子一时愣了一下。习齐神色迷蒙地又凑上来吻他,这次罐子没有避开。
「抱我……」
他先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了一次,冰凉的唇贴在罐子厚实的颊边,习齐觉得自己浑身都燃烧了起来。他隐约感到罐子的体温也在升高:「抱我,不要问理由。」他摸索著触及罐子的背脊,彷佛顿时也成了盲人、成了聋子,只有和罐子接触的地方才有官能:「把这里当成舞台也好,把我当成Ivy也好……把我当成谁都行,求求你,用力地拥抱我……」
感受到罐子宽大、灼热的掌,慢慢滑上自己的背脊,习齐忽然眼神空茫地笑了,『拥抱我吧,不要问理由。即使我的身体渗出鲜血、支离破碎,即使我的鲜血沾染上你的手、你的剪刀,即使这个地方,今夜就要被大火所燃尽。拥抱我吧!Tim,只有今天晚上,让你的剪刀尽情做你想做的事情。』
罐子忽然停下了动作。他的眼睛严肃地凝视著习齐,让他屏息了一下,他从不知道罐子严肃起来,竟是那样令人喘不过气。
他放下了习齐的腰,慢慢直起身来,然後转过了身。习齐怔愣地望著他的背影,满身是水地坐倒在地上,冰冷的衣物贴著他的胸口,让他的气息也跟著冰冷起来,他知道自己的样子一定很可笑、很可怜,像个被扔进垃圾场的玩具。
「学长……」他不禁哀声地呓语。
罐子背对著他走到客厅,背对著他把湿淋淋的T恤从头拉了起来,把他甩在一旁的地板上,抬头深吸了口气。习齐愣了一下,他见过罐子这种动作。
下一秒罐子却猛地转过了身,眼神也在那刹那变了。
『站起来,Ivy。』
那是罐子上舞台前,惯有的准备动作。习齐宛如著魔似地望著罐子,他靠在客厅的沙发背上,对著习齐扬起下颚,窗口微弱的灯光透在他轮阔分明的脸上,一双黑眸静静地燃著光芒。习齐认得这个人,那是Tim,是他的Tim。
他慢慢地从地上站起来,作势要走近,罐子却沉了沉声,『站住,不要动。』
习齐露出像Ivy一般徬徨的表情,有些不知所措。但罐子下一刻却勾起唇角,凝视著他的身体:『脱衣服,就在那里,Ivy。』
习齐觉得自己的指尖热了起来,不只指尖,他的手、他的脚、他的身体、他的脑子,只要是被罐子的视线扫过的地方,全都像点起了一把火那样,热腾腾地燃烧起来。他不需多花时间去脱衣服,指尖碰触的地方,布料就彷佛自己燃尽了。
他解去了衬衫,把湿透的衬衫扔在地上,又解去了套头的内衣,被湿成一团的布料绊了一下。罐子仍然看著他,只是把视线缓缓往下移,习齐的目光完全离不开罐子,他凝视著他的指尖,缓缓解下自己的牛仔裤头,从膝上褪下。
濡湿的大腿带著雨水的光泽,习齐的脸颊因兴奋而发红。他不知道自己原来这麽下贱,光是被人看著、被罐子看著脱衣服,就可以产生这样快感。湿得半透明的褐色里裤紧紧地包裹著习齐的性器,他用手触碰,用指尖捻起,一点一点从皮肤上揭下来。
他感觉到罐子正盯著他看,像野兽盯著猎物一般的热情、残忍,分身在冰冷的空气里微微抬头,阻碍褫衣的进行。
罐子忽然直起了身,习齐盯著他嗜血的唇,在昏暗的灯光下微启,像魔鬼的唇一般满溢诱惑:『过来,Ivy。』
习齐跑了起来,他也像小兽一样冲向了罐子。就在同一时间,罐子低吼一声,在墙边接住他的身体,然後用力地将他掼到墙上。习齐吃痛,张开口想要呼气,但下一秒唇舌已被罐子夺去,罐子紧紧地抓住他的腰,抚下他的大腿,侧首咬著、吻著他的唇瓣。
内室全是清晰可闻的水声,已经分不出来是雨水,还是口腔里的肆虐。
习齐仰起头来呼气,眼眶里也全是水雾,他看不清罐子的脸,只感觉得到他像火一般灼热的吐息。
「不後悔?」他看见罐子的眼睛有一瞬间变得清明,彷佛确认他意志似地望著他。习齐朦胧地想起纪宜的话:这个男人是用头脑在演戏,随时都可以从戏中抽离。
习齐感到一阵心酸,他用指尖抓进了罐子的背:
『拥抱我,把我贯穿、把我破坏、把我用你的火烧成灰烬吧!如果这样的话,说不定我的灰烬还能被风吹进天国,说不定……』
习齐没办法再说下去。罐子又吼了一声,像Tim一般野性、一般疯狂。他俯身咬住了习齐伤痕稍褪的肩头,用力地咬著,直到咬出鲜血,顺著习齐苍白的肩线往下淌。
剧痛袭上习齐的感官,但罐子的舌尖随即追上他的肌肤,习齐从来不知道人的舌头可以这麽灵敏,罐子舐上他的血,再顺著血滴落的方向化下,滑过他湿润的肌肤,滑上他已然殷红挺立、泛著雨水光泽的乳尖。
罐子毫不留情地咬住了它,用牙齿拉扯,直到他发红发肿,再用热得发烫的舌头包覆著,肆无忌惮地吮吸,然後又是一轮的咬啮,「唔……啊……嗯……」
习齐被这样的手段折磨得神志迷糊,他喘息著仰靠在墙上,任由罐子摆弄著他的身体、他的灵魂。罐子唇上不停,粗大的手往下抚摸,滑过习齐敏感的侧腹,滑下他的跨间,隔著湿得只剩一层薄布的内裤,恣意蹂躏最脆弱的器官,「哈……嗯……不,嗯……」习齐不由自主地挺腰,性器接触到罐子同样勃发的跨间,磨擦的瞬间,就像火柴棒互相擦过般燃起了烈焰,烧灼了习齐最後一点理智。
罐子毫不费力地举起习齐白晰的腿,再次把他掼到墙头,唇再次暴力地压上习齐的唇,充满侵略性的舌头搅乱了习齐的自制力。
他不自觉地张开了两手,贴在已被两人弄湿的墙上,头发无力的垂在一旁,习齐哭叫起来,「不、不……快……不要……」他语无伦次地叫著。
罐子手上粗暴的一撕,习齐听见布帛裂开的声音,里裤的碎片滑下习齐的大腿,淡色的性器整个露了出来。
後穴的入口完全曝露在罐子的视线下,习齐的哭音似乎更激起男人的嗜虐欲。罐子毫不留情地把食指伸进紧闭的通道,一次便直没至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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