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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我已经对不起你一次,这次没事的,我和他说好了,你不会被送走的。」凌越拍拍枫叶的手背以示安慰。
枫叶激动之下,伸手去抓凌越的手掌。
「唔。」凌越闷哼一声。
枫叶以为自己的指甲刮到了凌越,惊慌失措的收回手,问道:「怎麽了?是不是受伤了?」
「和你没关系。」凌越伸出手,「是我昨天不小心割伤的。」
凌越进来时,手掌是握著的,看得并不明显,枫叶也就没有留意凌越的手掌,这才发现他的手掌裹著纱布,「很痛吧?」双眼流露出关切,小脸皱在一起,好像感同身受一样。
「不痛,只是流了一点血。」凌越抽出被枫叶捧著的手,摸了摸枫叶的头。
凌越俯身向前的这个动作,让枫叶失神了。
凌越不解的捏捏他的脸颊,「怎麽了?发呆?」
枫叶很受伤的指著凌越,凌越一低头,自己穿了件V领的薄羊毛衫,并无不妥啊。
枫叶咬著下唇,单纯的表情变得复杂,脸上也晕红一片。
凌越连忙背过身去,原来是前两天聂潜在他身上咬出的痕迹露了出来。
「呜呜……」
身後传来一阵呜咽声,凌越回头,「哭什麽。」
枫叶也不回话,只是一味的哭泣,并且有越演越烈的趋势,而且他想起了昨天的话,「凌,你、你昨天说你快要死了,是不是,是不是他打你……呜呜……昨天一定,昨天是不是也……」
凌越厉声道:「胡想什麽!」
「呜呜……」枫叶怎麽也不相信,他都看见了,聂潜是那麽粗暴,这让他想起了自己刚来时遭的罪,他只是反抗了几下,就被聂潜锁起来拔了指甲,枫叶哆嗦一下,嚎啕大哭起来。
「像什麽样子,闭嘴。」凌越有些烦躁的说。
枫叶也顾不得凌越的语气,抽抽噎噎的说,「你告诉我,你告诉我……」
凌越被他哭得脑袋要炸了,「不过想离开,所以替他挡了两枪。」
枫叶哭得脸上模糊一片,凌越居然把两枪说得如此轻描淡写,「好,好了吗?」
「好了。」
枫叶吸吸鼻子,嘟哝道:「干嘛要替他挡枪呢,死了不是很好吗?」
「他死了,我岂不是要给他陪葬?」凌越淡淡的说,「何不赌一下。」
枫叶呐呐的说:「可是……」
「可是我输了。」
枫叶拿手背揉揉眼睛,说,「还好你没事啊。」
可是凌越却一改温柔,冷声说,「还不如死了乾脆。」
枫叶被凌越的决绝弄得一阵沉默。
「不说这个了。」凌越笑了笑,「总之你好好的做自己的事,其他的都不要想,我会处理好的。」说著不自觉的拢了一下衣领。
枫叶顺著他的手看去,眼中顿时又水光四溢。
好讨厌,讨厌聂潜这麽碰凌越,口中不禁蹦出一句:「他要是死了就好了。」
凌越立即训他几句,若被人听见他还怎麽留下枫叶,「他可不是那麽容易死的。」凌越和他说了自己刚被抓时,想杀聂潜,却反被他用自己的武器戳得遍体鳞伤的事。
枫叶认真的听著,等他说完,问:「他那麽厉害吗?」
「应该练过吧。」凌越抬起枫叶的手指,看著他锐利如刀的指甲,「何况那也算不上什麽武器,不过是一把断掉的牙刷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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