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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下着倾盆大雨,唐榕独自来到医院,一检查手臂骨折了。值班的医生责备他受这么严重的伤竟然还在这种暴雨天气一个人来,看他身上还有其他新的淤青,不断询问唐榕却不肯说。
医生最后叹了口气,走出诊室,房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却看见这个年轻人在空荡荡的诊室里失声痛哭,像是要把心中所有的痛苦都宣泄出来。
当时自己的哭声好像传入了此时此刻的唐榕耳朵里,让他从头到脚都像被泼了一盆冷水,连着浑身的骨头都在冷得发抖。
窗外一声惊雷炸响,把唐榕的思绪拉了回来。不仅仅是那个令人压抑的夜晚的楼道,还有以前的种种回忆,那些惊恐的眼神和哀求的声音,都开始撕扯他的神经。
那个夜晚苏澄决绝离开的身影在唐榕心里留下了深深的阴影,那声关门的声响就是把他推入深渊的元凶。
医生看着发呆的唐榕:“小伙子?”
唐榕看着医生的脸,伸手想接他递来的检查结果,抬起的左手却轻微地发着颤。一颗冷汗从唐榕的头发间滑落,他放下左手,用右手接下,头也不回地走了。
窗外暴雨如针,天空偶尔被闪电点亮,大片的乌云浓重得仿佛永远也散不开。阿欢已经回来了,正在和左大佑说话,病房门突然被人打开,唐榕走了进来。
唐榕的神情有些呆滞,他机械地把检查结果交给阿欢,看着外面的暴雨发呆。
阿欢:“小唐,太谢谢你了,接下来就不麻烦你了,我来照顾大佑就行,这么晚了你先回去吧。”
唐榕转头望着她,最后才道:“嗯。”
左大佑:“外面下这么大雨你开车小心点啊。”
“好。”
唐榕走出病房,走过有些空旷的走廊,墙壁和天花板朝着他压下来,让他喘不过气。他独自一人来到停车场,雨点砸在他的身上,他都毫无知觉。
唐榕关上车门,雨声变成了沉闷的低响。唐榕轻轻地将头靠在椅背上,眼睛里涌动着浓浓的雾气。
唐榕一个人在停车场待了将近一个小时,他什么也没做,就是看着仪表盘发呆。这期间,越来越多的回忆不断涌现出来。
说实话,他并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自己还能做什么。悲伤也好,错愕也罢,甚至是愤怒,唐榕都感觉不到了。他的大脑因为突然的变故而无法思考,他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恳求,恳求那些记忆不要再出现了。
最后,他发动了引擎,开上了公路。雨刷的声音让他逐渐清醒,清醒之后,就是让人的心脏难以承受的巨大痛苦。
唐榕现在才彻底明白苏澄偶尔的那些掩饰和道歉究竟是什么意思,现在的痛苦折磨让这些粉饰和愧疚都一下子变得虚伪起来。
唐榕打开窗户,故意让雨点打进好来让自己更加清醒。
他突然觉得在这条路上真实的好像就只有他一个人,他以为自己已经了解了一切,殊不知竖在他面前的只是一堵透明的墙,他可以看过去,看到未来的希望,却永远无法跨越。
唐榕紧握方向盘的手在轻轻地战栗,被残忍地暴力对待的回忆可怕到事到如今还让他胆战心惊。
副驾驶上放着的手机响了,屏幕上亮着“苏澄”。唐榕扭头看了一眼,继续看着前方灰蒙蒙的路,没有接听。
手机就在寂静的车内不停地响着,亮了一阵又再度黑下去。唐榕没有心思接苏澄的电话,刚刚冷静下来的头脑需要安静的思考。
最后,苏澄不再打电话了,而是改为了发消息。消息内容弹在屏幕上:你从医院回来了吗?
那些字眼让唐榕的心有些刺痛,他想要说服自己,苏澄现在是真心的,苏澄已经变了,可是他却不敢保证,自己的感性是否还能容忍理性。
过去的事过去了,唐榕不应该太拘泥于它,可是,心里的创伤恐怕一辈子也好不了。他恐怕做不到再面对苏澄时不去回想那些事情,还能笑吟吟地若无其事地和他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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