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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伊兹密看看裹着斗篷、不知为何有点扭捏的伊南娜,指了指房间一角的一个大瓦罐:“我让侍从特地从市场买来,洗刷干净,用温酒灌满,你洗一洗吧!”
这还是嫌弃她身上脏呢,要彻底消毒?但伊兹密王子的严厉眼神表现出了一个信息,就是伊南娜不乖乖听话,他一点都不建议把她剥光了塞进去。
她支吾了一下,晓得自己要是歇了斗篷就和路上的埃及人没什么区别了,挂了一层薄布更是欲盖弥彰。比起全剥光了,有时这样要遮不遮的才更刺激人,她只好说老实话:“我的衣服扔了,在神庙里换上了埃及人的衣服。”
伊兹密意识到伊南娜斗篷下很可能是“没”衣服穿,难怪她就像虱子没除干净一样扭个不停,便垂眸去摆棋子。
这个信息很明显,伊南娜立马飞速地脱去衣服,然后拿斗篷掩了一掩,坐进了那个大瓦罐里,里边原本盛了一半的酒液一下子淹到了她的锁骨处。因为兑了些温水的缘故,那酒气味并不熏人,伊南娜并不觉得难受,只可惜那两个侍女花了好大功夫给自己做的香油按摩全都白搭了。
“你执白子,”伊兹密听到入睡声抬眼默默看伊南娜:“动动脑子,免得睡在里边。”
“那白子第二颗进一步,”伊南娜开口,被灌进一些酒气,她觉得就算这酒兑了水,自己也得醉,缓了一下才道:“王子,哈扎斯将军说你从前也招过虫子。”
伊兹密拿黑子摆对了地方,准备二十步之内让伊南娜投降:“我那时12岁,第一次来到埃及,和随行的几个士兵一起去尼罗河洗了个澡,第二天就浑身都是红点,奇痒难忍。好在有哈扎斯将军在,给我找了医生,三天后就消了。”
所以你整整痒了三天吗?伊南娜不晓得该不该幸灾乐祸,探出脑袋看了看棋盘:“白子四进一步。”
真是好臭的棋路,伊兹密觉得花原本一半的时间就可以把伊南娜解决了,看来这棋是姆拉教的,绝不是哈扎斯将军:“还有10天,爱西丝女王和拉格修就要启程前往巴比伦了。”
“白子二再进一步,作为弟弟,曼菲士总会相送的吧,王子您是打算要在城门口抢人吗?”伊南娜晓得深宫内的爱西丝女王,此刻恐怕正在拉格修王身上努力,若她能把凯罗尔骗出去,那伊兹密王子还真是捡了个大便宜,不过她是不必过早提醒他。
“尼罗河女儿是个不安分的,还有10天,谁知道事情会有什么转机?”伊兹密拿掉伊南娜两枚棋子,看到了不出意外的胜利曙光:“从德贝城抢人,我也曾经得手过。”
真是好自信,伊南娜腹诽,不过伊兹密有自信的资本,再几步之后,伊南娜就彻底认输了,虽然她承认古人的棋牌游戏很精妙,但是她也有特长啊,80分啊国粹麻将什么的,伊兹密才打不来呢!
“你输了!”伊兹密讲棋盒扔到了一边,慢慢地朝伊南娜走来,虽然晓得他什么都看不见,伊南娜仍然缩了缩,让酒液盖过了自己的肩膀。
“我们又没约定赌注,”伊南娜警惕地看着伊兹密:“我还要泡多久?”
“你随时可以出来。”伊兹密却没有走开的意思,伊南娜肯出来才见鬼呢!
晓得这王子又拿羞耻感来胁迫自己,伊南娜气急又没法说,她的替换衣服虽然就在边上,那也要爬出罐子才能换啊:“王子,我愿赌服输,我的财产您都心里有数,您要是看中什么尽管拿吧。”
伊兹密笑了起来,却双手撑到了瓦罐边上,伊南娜想提醒他袍子的长袖湿了,可是伊兹密就这样压了下来,伊南娜退无可退,被堵个正着。
明明埃及的天气炙热,他的唇却是凉丝丝的,明明他的唇是凉丝丝的,可他那种用力的不熟练的吸吮,却热烈得要把酒都烧沸了。伊南娜咬紧牙关,眼睛瞪大,被伊兹密的鼻梁压着,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离她很近,刚刚那丝难得浮现的笑意已经退去,只余下那种深沉而复杂的暗潮。
伊兹密不耐起来,捏了下伊南娜的下颚,他那奢侈的、平常人没法用的苏美尔人制造的牙膏的清凉味道,便占据了伊南娜所能感触的所有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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