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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流光难得显得十分没有把握,搂着他的腰低声说:“就算你不同意,也别生气。”
如是的说着,对方也并没有停下动作。
“你先说。”
禾月双手紧握着面前的石壁,明明在做非常需要专注的事情,却又不得不分出心思考虑对方所说的事情,让人不禁怀疑,顾流光就是故意的。
“我想要祁冽的局,”对方附在他耳边的声音又低又哑,用最旖旎的语气,说着最危险的打算,“只有将这个局夺过来,再亲自破了它,才有可能修复命线。”
这件事情,曾在入局之前,几人便认真的商讨过。
在玄冥留下的弈者手册上,夺局乃是十分困难的禁术,危险,且不光彩。
如果可以,谁会不希望,自己的恋人,能一直光风霁月,干净磊落。
可他亲眼见过林寒的局中,符文突然失效,规则傀儡刺向柯枫的那一刀。
符文终究只是,不得已而为之的替代品。
何况,祁冽作为始作俑者,本就该付出代价。
“你有几成把握?”他问身后搂着自己的人。
对方吻着他的后颈,隔了很久才回答:“没试过,不好说。”
这种禁术类的东西,禾月基本只能在资料里,看到只言片语,顾流光明明是可以骗他很有把握的,却并没有这么做。
他尊重禾月,甚至把选择的权利给了对方。
“那……修复命线,需要代价吗?”
“需要,”这个问题顾流光倒是回答的很快,“我可能会沉睡一段时间,少则两三个月,多则好几年。”
空荡的地牢中,回荡着二人交错的呼吸声,禾月回过头来,漂亮的眸子里镀着一层水气,眼尾也被刺激得微红。
他颤声问道:“也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对不对?”
“不会的,”顾流光隔着面具,吻了那双满是不舍的眼睛,“只要你还在等我,我就一定会醒来。”
禾月的气息抖得厉害,胸口也剧烈起伏着,轻轻的偏开了脸,不想让对方看见自己这幅模样。
他的确是舍不得,舍不得与所爱之人分别,也舍不得对方就这样,在符文随时都可能失效的情况下,危险的活着。
“信我,”顾流光一寸寸啄吻着他的后颈和肩胛,“月,你信我。”
这是对方第一次单独喊他的名字,却是在将要分别的时刻。
他想要任性,想要挽留,甚至想要不计后果的摘下这难看的面具,去吻对方。
但是不行。
他知道只要自己一句不同意,顾流光就绝不会去夺这个局。
但是不能这么自私。
有什么炙热的东西滴落了下去,或许是泪,也或许是汗。
原来他不是参天大树,他还是想要,依赖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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