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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柳舒走进佛堂,神色就一直没有任何情绪,直到老夫人的这句话落,她眉眼间微不可察的冷沉了瞬:“您说的不错,意意是活了下来,可她也受了苦,您是她的祖母,护下了她还要我对您感恩戴德吗?”
虽是在菩萨像前,老夫人还是平静的开口:“你非我儿妻,却生下了他的孩子,她就是个孽种。若非我儿求我留下她,她早就该死了。”
柳舒和老夫人在佛堂里说了很多。
这些年她的心事从未再提起过,如今终于就要大仇得报,她愿意去揭自己的伤疤。
佛堂外的后院窗下,慕知意已经在那里待了有一会儿,她在窗下蹲的腿有些麻,在听到老夫人说那句‘她就是个孽种,早就该死了’时,她本正在锤着发麻腿的手忽然顿住,索性直接坐在了窗下。
听着佛堂里传出的话语声。
当年,恒阳侯于上元节的灯会上对柳舒一见钟情。
那时,恒阳侯府地位尊崇,长公主又是安帝唯一的手足,以柳府的门楣自是高攀,可耐不住恒阳侯一心倾慕,去寻到了他的皇帝舅舅,这门亲事就这样定了下来。
恒阳侯待柳舒极好,隔三差五的就会带上各种稀罕玩意去柳府中见柳舒。
两个人一起作画,一起抚琴。
身为柳舒的妹妹,同在柳府中,柳婉一直都看在眼中。
她羡慕柳舒得了这样一门好的姻缘。
平日里无论去哪,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柳舒的身上,说恒阳侯待她如何如何的好,说她日后如何嫁得高门,恒阳侯是长公主唯一的儿子,不但得当今陛下看重,日后也能袭承爵位。
那些人都巴结柳舒。
可明明她一点都不比柳舒差。
上门来向她提亲的人虽也都不错,可都不及恒阳侯府的门楣。
渐渐的,她对柳舒的羡慕变为了嫉恨,同时也动了别的心思。
柳舒有什么?
她一个早就没了母亲的人,如今的柳府是她的母亲在掌家,父亲常年不问她们这些子女的事,他的那些妾室就已够他头大的了,她想夺来柳舒的这门亲事实在是太简单了。
她开始主动接近恒阳侯,府中府外,她的心思越发明显。
可恒阳侯对她并不亲近。
于是,她就将主意打到了柳舒的身上,她不信他会娶一个与人通奸的女子,就算他愿意,他的母亲长公主殿下也不会同意。
她和她的母亲兄长,在府中布下一个局。
让柳舒来入。
就这样,柳舒在普山寺和她的侍卫通.奸之事传的上京城里人尽皆知。
事发之后,恒阳侯就去柳府中见柳舒,在柳舒将整件事与他说明之后,他当时是信她的,是以,他们的亲事一月有余后才退下。可当他自柳府中回来,他的母亲长公主就让人唤了他。
“无论是真是假,女子的声誉都没有了,这门亲事必须退。”
这是老夫人当时说的话。
她身为一朝长公主,自年少时就很有自己的主意,成婚后更是对自己的夫君、儿子都极为强势,因此,恒阳侯自幼就极为听她的话,就连平日里所着衣衫都要去问他的母亲。
当时,他虽犹豫,却依旧为柳舒说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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