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第2页）
这很明显前后矛盾，话不太能成立。
沈牧询问道：“照片里是您和他的合照，他之前也向我说过，里面的人是他的母亲，如果您不是他的母亲，那么就不是照片里的人，所以您到底是谁呢？”
“你叫沈牧对吗？”女人说，“你知道这么多，很容易死掉的，有时候想探知事物的真相，往往得知真相后会非常后悔。”
言外之意，就是让沈牧不要继续追问下去。
知道的越多，越容易带来杀生之祸。
可沈牧却丝毫不怕，他必定要调查清里面的真相。
这次他也冒着被杀死的风险，特地孤身进入虎穴。
沈牧镇定地说道：“您说的有道理，但人的好奇心是无穷无尽的，有些人宁愿冒着死亡的风险，也要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这里的事情和真相本就是不同的性质，”女人摘下头上的帽子，露出她较好的面容，“我可以告诉你事情的来龙去脉，但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真相，你就必须去探索，也别怪我没有劝过你。”
有时候这群NPC说话，还真的像谜语人一样，需要通过猜谜语，才能明白他们口中所指的含义。
事到如今都走到这地步了，要是因为一句话而畏手畏脚选择打退堂鼓，沈牧觉得这未免也太逊了。
沈牧壮了壮胆问道：“您到底是谁？还有…让我加入协作，应该也是您的意图吧？”
女人坦白道：“对，是我让谢恩邀请你加入协会的，而我的目的也并非奔着萧渊身上的线索，主要是我对他身边的你感到好奇。”
沈牧听到这里时都忍不住吐槽了。
这什么鬼剧情啊……
怎么到头来，自己就像小丑一样被萧渊和女人戏耍着？！
“对我感到好奇？”沈牧问，“我只是普通的人，身上并没有闪光点，我也没有任何秘密。”
在女人平淡的注视下，她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我很了解萧渊的性格，从他的小狗遇害后，他就变得越来越疯狂，各种行为举止开始偏激。”
“店里摆放在橱柜里面的人偶，通过转动发条给他下达命令，但有些人不想频繁去转动发条，所以希望发条转动的更久，他的续航能力就能更久——”
“但实际上这种想法是可笑的。随着他们不停地拧动着发条，发条越来越紧越来越紧…终于啪嗒一声，发条拧断了，但人偶并没有做出任何指令，他们就将人偶丢弃了。”
紧接着女人又问沈牧，“你猜后来怎么样了？”
沈牧眉头紧锁，“人偶被丢弃之后，被垃圾所掩盖着，在那瞬间他彻底成为了垃圾？”
“不太正确，”女人意味深长地笑着，“可他们并不知道再发条断掉的同时，只是造成了人偶行为卡顿，等人偶有了自我意识，发现自己在垃圾堆里，他开始怨恨世人，怨恨不公平。”
女人讲完了故事，沈牧心中五味杂陈，他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询问，他到底是要问关于萧渊，还是问女人真正的来历呢？
好多问题，女人直接掠过了，或者回答的问题总是临摹两可，沈牧完全得不到有效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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