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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的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云嘉树的手顺着他劲瘦有力的腰身一路揉搓下滑,贴在臀上,慢慢掰开。
段奕身体一僵,忍不住又扯了扯手铐,金属碰撞发出清脆响声,带来不同以往的异样情调。他垂下头舔了舔云嘉树的耳朵尖,声音低沉沙哑,带着诱哄的意味,“小树,轻点。”
云嘉树耳朵同样敏感,被他一舔时,全身都仿佛卷过一层酥麻电流,跟着粗喘口气,血液热腾腾的烧得难受,突然直起身来。
第一次做Top,云嘉树果然各种笨拙,跪在段奕双腿间,竟然感觉到紧张起来。
段奕看着他突然停下来一脸如临大敌的样子,大概猜到了一些,自己反而放松了,闷笑着宠溺抬头,亲吻他胸口,“行了,放开我吧,我教你,不上你。”
云嘉树有些狼狈地瞪着他,“说话算话?”
段奕被他那双金棕色眼眸一瞪,更加地心猿意马,表面还是一本正经地点头,“说不上就不上。”
云嘉树这才探长身子,去给他松开手铐,伸展的肢体上,胸膛一点突起恰好送到段奕面前,一副等君品尝的样子,他自然不客气,手腕一松,立刻半坐起身靠在床头,两手环上云嘉树后背腰身,张口含住那点肉粒,吮吸得啧啧有声。
这下子简直火上浇油,轮到云嘉树低低地喘了口气,身体猛然一僵,往后弓成一道漂亮的弧线,手指用力掐在段奕肩膀上。
段奕一朝得自由,自然不给他机会,手掌温热,贴在云嘉树触感细腻的后腰上来回抚摸,一下下用力揉搓臀肉,牙齿间磨咬拨弄着硬挺起来的肉粒,听着他呼吸渐渐急促,抵在小腹上的肉块愈发硬热,隐隐渗出水来。
云嘉树全身的要害都在他掌握之下,被一把火烧得神智都有些不清明,等到段二爷熟门熟路用沾满润滑啫喱的手指探路时,才突然清醒过来,咬着牙直起身要挣开:“你怎么……食言而肥!”
“反正老子每天健身,肥不了。”段奕笑得奸诈,两根手指用力挤进潮热细腻的甬道中,循着记忆中那些让恋人失控的位置,重重一按。
仿佛一团电力球骤然炸开,强烈的刺激让云嘉树嗓子骤然哽住,身体剧烈一震后弓起,连眼角都泛出湿意,膝盖颤抖着支撑不住,重新跌回段奕怀里。
过了好半天才喘着气回神过来,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FU?K……”
段奕笑嘻嘻地亲一下他喘息得干裂的嘴唇,接了一句“You.”
接着纵腰往上一顶,早就觉醒的凶器强硬挤进恋人体内。
也许是因为姿势的缘故,也许是心理作用,黏膜被强行分开的声音清晰得让云嘉树头皮发麻,紧接着全身都升腾起刺痛的麻痹感。他忍不住皱起英挺漆黑的眉毛,死死掐着段奕手臂,指头几乎陷入皮肉里,下肢也跟着僵硬无比,冷汗从骨玉一般线条优美的背脊骨上滑下来。
段奕也忍不住皱眉,隐约升起了窒息错觉,被他紧紧纠缠的钝痛刺激得快要萎靡下去,安抚般抚摸着恋人腰身臀侧,又在胸膛落下绵密亲吻,暗哑低喘,“放松点……乖……”
“放你妹的松……”云嘉树恶狠狠骂了一句,大概是走神的缘故,段奕察觉到了他下肢肌肉的放松,掐住腰猛往下一拽,腰往上顶,结结实实撞到肠膜深处,这次小恋人没来得及克制,几乎是变了调地尖声喊了出来。
就跟被欺负的小动物的悲鸣一般。
某种残虐的快感和情潮汹涌的舒适交织在一起,段奕觉得热血下冲,某个部位又更加膨胀几分。看着小树平时要么冷漠疏离要么温柔微笑的表情变得生动异常,完美的模特体型被迫扭曲成迎合他需求的姿态,加上原始冲动正被他脆弱又细滑的地位一下下吮吸着,身心两方面都感到了无比满足的愉悦。
所以说段二爷大概是被唤醒了心中的野兽,一边温柔安抚,一边加重了上顶的力度,撞得云嘉树身体都被迫上抛,又重重落下,让摩擦感加倍。又因为重力的关系,被顶到前所未有深处,喘息的声音碎成了啜泣,脚趾也忍不住蜷紧,用力去推恋人肩膀,“松……松……开……啊——”
段奕任他推着肩膀,往后靠在床头,腰身反而变得靠前,更加粗暴顶撞,一边坏笑起来,“还松?我觉得你够紧了亲爱的。”
云嘉树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一边吃力喘息着,一边恶狠狠地瞪他。泛着氤氲水汽的金棕色瞳孔仿佛是种奇异的宝石,被冲刷得纤尘不染,闪烁着摄人心魄的光芒。
段奕忍不住扣住恋人后脑,嘴唇压在眼睑上亲吻摩挲,“答应我,这辈子都不要像看我一样看别人。”
云嘉树还没开口,突然重心被倾倒,眼前天旋地转,已经被段奕翻身压住,露出半截的凶器又再度往体腔里一顶,这小男模又忍不住叫了一声,接着脸色涨得通红,全身的热度仿佛要烧起来似的。
段奕却觉得怀里恋人的身体像热熔胶一样慢慢软化,让他征伐纵横的动作更加顺利。
他跪在床上,把云嘉树两腿托高勾在臂弯,再倾身下压,一记一记狠狠顶到最深,享受着云嘉树所给与的无上愉悦:吮咬的舒适、反射性的颤抖、雕像一般比例完美的身躯、桃花灼灼一样艳丽色泽的俊美面容、还有销魂尸骨的低喘、不堪承受时发出的呜咽啜泣。
简直是一场让五感和灵魂同时得到极致享受的盛宴。
他忍不住渐渐加快加重了腰身律动,察觉到臂弯里的腿痉挛一般将他夹紧,那痉挛一直延伸到两人身体楔合的地方,吮吸感强得仿佛要将他灵魂也吸走一样。
段奕喘口气忍住,俯身看着云嘉树,汗珠顺着英挺鼻梁和线条端整的下颌滴落在小树平摊结实的胸膛上,胯间鲜明的存在物时刻提醒着他恋人的性别,他却仿佛因此而沉迷得更深,野兽一般狠狠咬住云嘉树嘴唇,几乎将唇皮咬破,舌头粗暴翻卷勾缠,语调模糊地开口,“答应我,小树。”
云嘉树不知道他到底发了什么疯,只觉得俯身时被迫弯折的双腿间被扯得腿根和腰骨都一起咯咯作响,那混蛋还打桩机一样狠狠撞击,更让脊椎骨雪上加霜地剧痛。
可是更多的热流反而在粗暴的抽||插里席卷全身,让云嘉树自己也有些失控,胯间的存在硬得疼痛,又一下下顶在段奕有些发硬的腹肌上,钝痛也尽数化作甘美快慰,全数融进骨血之中。他迷糊的嗯了一声,段奕却并不满足,又狠狠咬一下他的嘴唇,下肢同样惩罚一般猛顶在某个地方,让他再度失控尖叫起来:“不……不要!”
段奕仍是一下接一下盯着一处狠撞,继续咬他嘴唇,“答应我!”
怀里的恋人像是离水的鲤鱼,有力地挣扎起来,却被他的凶器牢牢钉住,怎么也挣扎不开。
云嘉树觉得过度的情热几乎变成痛苦的折磨,一边徒劳挣扎,一边却硬得要命,终于抓紧段奕发根,颤抖着悲鸣出声,“我答应……我答应……你他妈的快点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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