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氏此刻正垂头丧气地抱着账本走回厅内,经过一番仔细查验,库房与账本上的所有物品都一一对应,找不到的部分也已经用银两填补。
她不禁感叹道:“没想到这江氏竟然是个管家奇才!”在此之前,她一直小看了江氏,原以为她只是一个为情所困的恋爱脑,每天只知道围绕着丈夫和孩子打转的普通后宅妇人,没想到她还有如此出色的管理能力。
就在这时,一个少女抱着一口砂锅出现在她面前,成氏当场吓得愣住了。
这个少女与多年前被她秘密处死的烧火婆子长得十分相像,更让她惊讶的是,那口砂锅居然也是与泡毒的那砂锅一模一样。
黎秉锐看到成氏此时惊慌失措的模样,心中大致猜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但他依然强装镇定,挺直腰板,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众人还一脸的懵圈,江氏冷哼一声,她不会打没有把握的仗。
女孩儿五年前还小,也才七八岁,当然看不出她的长相。
知道在侯府时日长了,二房定会瞧出破绽,为了保命她将砂锅藏了起来,黎宿野去京郊庄子时,她偷偷跟着上了马车。
这次黎宿野回府,现小女孩与当年火房里的粗使婆子极为相似,银蝶现了端倪。
黎宿野之事江氏一直未曾放下,银蝶也一直在私下暗查,查到当年的厨房里的一位粗使婆子就断了。
没怎么盘问,小女孩便一五一十的将当年的事情和盘托出了。
“玲花,你说说你苗姨死的前一日晚上给你说了什么?”只见小姑娘哆哆嗦嗦的道:“苗姨是我的亲娘,她不让我对外人说。只说我是她捡来的孩子。她告诉我如果她突然不见了,或者突然死了,就让我藏好这口砂锅,说能保我的命。”
江氏眉头微皱,继续追问:“她有没有跟你说为什么?”
玲花点点头,眼中满是恐惧:“回夫人,说了,说是二夫人让她将给夫人煨鸡汤的砂锅泡在一种‘蛇缠藤’的毒药里,为了毒死夫人还有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每晚阿娘都将砂锅泡上三个时辰,趁人不注意又擦干放回去。”
听到这里,众人皆是一惊,纷纷看向成氏。
成氏脸色大变,指着玲花怒斥道:“你一个小丫头片子竟在这里胡说八道,是江氏还是卢氏收买你,让你这么诋毁我的。”
此时的成氏已经顾不上形象,那粗使婆子已死,又没有证据,连收买的银钱也一分不差的拿回来了。时隔这么久,还有谁?已经无人敢指摘她了。
“我没有胡说!真的没有胡说!
夫人怀上宿野公子那一年,我好几日起夜,都看见阿娘在守着一口砂锅。
我还看见了那叫‘蛇缠藤’的毒药,长得跟紫人参一样,有好多的根须,是紫黑色的,很恐怖。
阿娘泡这口砂锅的时候,都要蒙面,就怕不小心闻了毒丢了命去。”小姑娘急得都快哭出来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满脸都是委屈和无助。
她四处张望着,希望能得到大家的信任和支持,急切恳求地说道:“求求你们一定要相信我,不然我的娘亲就白死了!”
成氏却对她的话嗤之以鼻,冷笑一声,挖苦道:“大嫂,您未免也太狠心了吧,随便找个下丫头,就想冤枉我二房残害侯府嫡子这样的大罪?!”她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眼神中充满了挑衅和嘲讽。
躲在暗处的黎宿野拍了拍手中的糖糕渣,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轻轻一挥手,两张符咒悄然飞出,分别是幻境设定符和真话符。由于他身上有隐身符的保护,这两张符咒也同样具备隐身功能。
黎秉锐毫无察觉地陷入了一场如梦似幻的酒楼场景之中。酒楼的中央摆放着一个巨大的罗盘,上面清晰地标示着两个选项:“真心话”和“大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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