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你是在指责朕器量狭小吗?”独孤焰又气愤地用力一拍桌子怒道。他瞪视着范文晔,全身散发出慑人的气焰。
“臣不敢。”范文晔仍是镇定从容地回答,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仿佛他马上要被砍头也无所谓的样子。
天杀的!独孤焰心中暗暗咒骂,他的确很想让范文晔人头落地,若非看在他范氏一族忠心为国、而他又曾辅佐过先皇的份上,他一定抄他九族!
没错,范文晔虽然年轻,但他年甫弱冠便考上进士,一路官运亨通,不过短短两年便当上礼罚尚书;而范文晔虽常直言犯谏,但文帝仁厚宽大,肯虚心纳言,对他慧眼青睐,使其得以一展长才。但是,年轻气盛的独孤焰怎么可能也像他父皇一样?他十七岁当皇帝,如今也才十九岁而已,正值叛逆好玩的年纪,怎么可能稳稳重重的当个皇帝?更何况他天资聪颖,本就是四个皇子中最富才干的,文武兼俱,又拥有令人又妒又羡的俊美外貌和挺拔身材,自然更是不可一世。
独孤焰两只眼睛仿佛要喷出火似的,直瞪着范文晔,他手握成拳,拼命忍住冲过去掐死范文华的冲动,整个御书房霎时安静下来,只剩浓浓的火药味弥漫在四周。
良久,独孤焰才冷冷地开口,声音如冰森寒:“看在你们范家历来辅佐先王、功不可没的份上,朕这一次饶了你的不敬之罪,不与你计较,下去!”
范文晔却是满腹的不解,他并没有不敬啊!充其量是罗嗦、唠叨了点,但这一切都是为了皇上好啊。
殊不知他当面进谏独孤焰,让他如此难堪;对独孤焰而言,非他所能忍受的,皆属不敬。
见范文晔好像又不怕死地准备开口说话,独孤焰赶紧抢在没被他活活气死前道:“你再放如此不知好歹,朕就要你人头落地!下去!”
看来今日又是无功而返,唉!这个自大又不可一世的皇帝啊,可真是令人伤脑筋!范文晔静默了一会儿,只能无奈低头告退。
“哼!”重重冷哼一声,独孤焰忿忿起身,早先因批奏章而不悦的心情,再被不识相的范文晔进来一搅和,更是恶劣到了极点。
该死的范文晔!他真想一把抹掉他那一副从容自如的表情,打一见到他开始,他就是那一百零一号表情,不管自己多大的怒火,也不能烧去那份气定神闲。可恨!他不会以为自己能够一直这般直言不讳吧?
难道他以为曾经辅佐先王,就能这般嚣张,老拿先帝来压他吗?这也未免太小看他这个当今皇上的能耐了,他一定要找个法子毁去范文晔的冷静,让范文晔明了,他这个皇帝永远在小小的尚书之上,他一定要彻彻底底地击溃范文晔的自尊和自信!
“小德子。”独孤焰开口唤道。
一个身着太监服的矮小身影迅速走了进来。
“朕今日要微服出访,你去准备一下。”
“皇上……这……这不大好吧!”小德子紧张地劝阻道,“皇上应以龙体为重,况且……况且……”他支支吾吾的不敢直言,冷汗早已湿透了背;范大人千叮咛、万嘱咐过他,不能让皇上出宫玩乐,他不想不遵呀,可是、可是……
小德子偷偷抬起头望了皇上一眼,当场汗流如雨下,皇上可是人如其名,脾气似火焰般猛烈,一旦燃烧起来,就如燎原大火,会在瞬间成灾的。他现在已觉得皇上的背后,好像有一团熊熊的火焰在燃烧,他……没看错吧?
“况且什么?”独孤焰眯起了眼,怒火烧得更凶,“怎么不继续说下去呢?嘎?”
独孤焰不是傻子,当然知道小德子要拿谁来压他;该死!堂堂一个皇帝,为什么得受一个小小尚书的掣肘?他若屈服,日后尚有何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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