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眉秋要回避,柳贵妃拍了拍她手背:“这宫里的事没有哪件是能瞒得住他的,他既然知道你在这里仍选择过来,不管是不是赐婚,总归是奔着你来的。”
听柳贵妃这么讲,姜眉秋只能无奈留下,但心中难免忐忑。
柳贵妃往茶壶里投放了些粉末,她并未避着姜眉秋,姜眉秋的眉心还是跳了跳。
正要追问一句柳贵妃放的是干什么,官家便大踏步进来了。
姜眉秋只得将疑惑吞下,恭谨地行了礼。
她没敢抬头,只刚刚匆匆一眼便觉得官家瘦得过分,那龙袍就跟挂在身上似的,有些穿不住了。
正想着,官家便让她平身:“算起来,也足有十七年没与眉秋姐姐说话了。”
一声“眉秋姐姐”喊得姜眉秋是胆颤又心惊。
从前她跟赵敏而交好时,官家只是个不得宠的皇子,他跟着赵敏而一起喊她眉秋姐姐,她觉得好玩便高兴地应了,如今赵敏而的尸骨都化成粉了,这位也已经是高不可及的皇帝,再来喊她眉秋姐姐,姜眉秋只剩下惶恐了。
“没能及时向官家请安是臣妇之错,请官家责罚。”姜眉秋不安道。
官家在主位坐下,接过柳贵妃递过来的茶,他喝了一口,问柳贵妃加没加那样东西,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官家将茶水喝了。
“孤记得眉秋姐虽与小男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性子,年轻时也是过得快活肆意,不想仅过了十几年,眉秋姐的性子竟是被磨平了……”
官家说起久远的从前,说到动情处,他眼睛都红了。
姜眉秋没敢跟着回忆,主要是没什么好回忆的——伊人已逝,每回忆一次都是心痛,她已经好久不做这种自虐的事了。
但很显然他们这位皇帝很喜欢怀旧,正如迟暮的老人总喜欢道当年之勇。
等官家从回忆里出来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姜眉秋已是坐立不安,柳贵妃更是一脸不耐。
柳贵妃直接赶人:“官家茶也喝了,当年也怀念完了,如果没有别的要紧事,就别扰着我们小姐妹闲话了。”
“有要事。”官家敛容,“老四的婚事,我让你留意了几天,可有合适的?”
“一个即将去苦寒之地的人,有姑娘愿意嫁已经不错了,哪还有考虑合适不合适的余地?”柳贵妃轻哼,“倒是官家突然这么关心起战儿,这是想要将他留在洛京,继续守着皇城司?”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官家嗤了一声,“他那两个哥哥可不是什么善人,我倒是想将他留下,怕他没命啊。”
柳贵妃抿了抿唇,忍住嘲讽。
官家又说:“我倒是有个合适的人选,就这次在北境也杀了十几个敌贼的肖雅,她本就是将门之女,在北境也待过,不需要适应期,孤听说她在战场上时与战儿配合默契,若然战儿的妻子是她,孤相信他们会是一对眷侣。”
柳贵妃怼道:“官家若是觉得不错那便直接赐婚,不必来臣妾这里走个过场,若真想征询臣妾的意见,那臣妾就要说一句,官家你手别伸那么长,更别乱点鸳鸯谱,我家战儿好不容易才被他大哥从战场上带回来,我是宁愿他不做这个皇子,也是希望他能与真正喜欢的女子长相厮守的。”
“大胆!”官家怒,“我看你是越没有规矩了!这段时间的规矩都学到哪了?”
“狗肚子里去了。”
“柳胜男!”
“茶水还喝不喝?不喝我倒了。”
官家蹭地站起,指着柳贵妃气得半天才说话:“孤这就回去赐婚!李德海,茶水给我装走!一滴也不许剩!”
官家拂袖而走,李公公将茶壶整个端着,小跑步去追:“官家慢点等等老奴诶!”
官家主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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