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天雪地之中,一场硬碰硬的恶战展开。
金州军虽然人多,但因为是在行进中遭到偷袭,一字长蛇的行军队列让他们不可能集中全部的兵力应战,只能使用添油战术。
而反观云州的柳家军,在集中力量击溃金州军中战力暴弱的后队后,士气大振。
金州苦寒,人多耐战,而安雅地接北荒,其民也多有着一股悍勇之气。
而兵甲装备上,双方也没太大的差距,无非就是各有侧重罢了。
至于厮杀经验,也是彼此彼此,难分高低,双方从兵卒到将领,又有几个没见识过战阵。
士气!此时成了决定此战胜负的重要因素之一。
双方兵将激战许久,慢慢成了僵持之势,一时间谁也没有办法迅击败对方。
冯伯山恼怒之余,也是心惊,他没想到柳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让数万人马迅提升战力。
“不是说柳家的精锐不过几千人吗?可为什么他这几万人战力也不低呢!就是此战能胜,怕也只是惨胜啊!实在是有些得不偿失!”
冯伯山此时早就没了刚出征时的得意。
“冯军帅,不如我率军继续向前,继续前行攻击安平县如何!既然柳家在这里出动了数万人,那他们的老家必然空虚吧,一旦我攻破他们的老巢,那这里的柳家兵马必然就会士气崩溃吧!那我军或许就可一战而胜了吧!”
闻听后队遭遇袭击而赶来见冯伯山的元颜夕在了解战况后,略加思索后有些确定的提议道。
冯伯山想了想,随即点头到:
“你去打一打安平也好!反正你那两万新附之兵未必能抵挡的住柳家在此布置的伏兵。”
“不过,你要切记,虚张声势即可,千万不要真的去强攻!安平县数次遭遇北荒劫掠而不倒,自有他的道理!你要切记切记!”
元颜夕冯伯山如此痛快的就同意了便兴奋的率领亲卫离去了。
不久之后,元颜夕就率领本部两万余人加快了度,迅过了已经结冰的凛水,掠过空无一人的南河驿,奔着安平县城杀过去了。
凛河以南,南渊县境内,双方大军仍在厮杀,依旧势均力敌。
整体兵力上,金州军占优,直接厮杀的战场上,柳家军兵力占优。
但很快,僵局就被打破了!
因为柳家的骑兵部队,终于是出战了!
安雅师骑兵旅重甲骑兵营八百人,外加虎威云虎抽调来的两列约三百人,合计一千一百重骑兵,缓缓的沿着官道压了上来。
千骑重甲初时极慢,但却是在缓缓加,同时不断扩散阵形,而在千骑重甲两侧,又各有一营轻甲骑兵策应。
此时金州军上下都将注意力集中在南面的主战场,对北面所派的警戒兵力就有些不足。
再加上柳家轻骑斥侯用射程极远的特制长弩的猎杀下,这些少量的警戒兵力很快就被消灭,并没有让冯伯山及时现这些骑兵。
当冯伯山察觉到机家骑兵从北面杀来时,为时已经太晚了。
“该死的!骑兵!我怎么就把柳家的骑兵绐忘了!虽然下了一亦的雪,可那也只是小雪啊!对于精锐骑兵来说,还是能够勉强出战的啊!只能!希望,柳家的精锐骑兵不要大多!”
然而,事情却偏偏是与冯伯山所想背道而驰,这次柳家的几千披甲骑兵倾巢出动了。
金州军原本的阵形是一字长蛇阵,遭遇袭击后又慢慢的变成了锐角三角形样的锥形阵。
整个阵形北尖南宽,北部待命支援,南面陷入苦战。
但现在,柳家军两营轻骑掠袭金州军阵尖两边,千骑重里直冲阵尖。
千骑重甲所排列之阵也是锥形阵,但比金州军的大阵小了几十倍,阵尖向不断南推进,不断加整,直至转为冲锋。
两阵阵尖相撞,一个主动去撞,一个被动挨撞,一个如烧红的钢锥,一个如寒冬中的冰锥,钢锥无坚不摧,冰锥冰融而碎。
金州军不是没有成建制的骑兵,但却不在冯伯山这里,他只有不到千人的骑兵充当探马斥候,绝对的主力还是步兵,而且还是轻甲步兵,又如何能抵挡得住重甲骑兵呢!
重甲骑兵不断碾压推进,两营轻甲骑兵在两翼掠阵,两营轻甲骑兵跟进,而在骑兵后面,又有大量的步兵摆开宽大的阵形。
“混蛋!这柳家军到底还有多少人?难道柳家也有十万大军!这怎么可能!?”
冯伯山惊吓之余,真的是彻底抓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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