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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息并不在。
心中再度浮现出数天以前,他去火锅店中找粟息,却被店中的人告知对方已经早一步辞职的消息。聂靖泽又气又急,胸膛亦是跟着几乎乱拍的呼吸剧烈起伏。他快步走至收银台前停下,面色难看地开口:“粟息在吗?”
店员微微一愣,心中只觉得匪夷所思,整整一天以内,竟有两拨人过来找粟息。
聂靖泽目光锁在对方脸上,却是领会错对方神情中的深意。捕捉到店员脸上怔忪的第一秒内,心中思绪便不由自主地走向最不好的预估与猜测。
胸腔内的心脏不断地下沉,垂在身侧的五根手指逐渐收紧,聂靖泽将目光从对方脸上收回,异常平静的语气中透出几分不易察觉的失望:“不在吗?”
店员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忙不迭地点头接话道:“粟息在的,他在后面厨房里做蛋糕。”
聂靖泽先是一怔,继而回过神来,转身就往店员手指的方向迈步。走出几步以后,通往厨房的窄道逐渐在视线中清晰完整起来,聂靖泽却是步伐一顿,停在了原地。
粟息还围着没来得及取下的沾满面粉的围裙,无声无息地站在通道口看他。
聂靖泽立于原地,目光深深地望向他。待上下起伏的胸膛逐渐平息稳定下来,他终于抬腿走至粟息面前停下。既没有伸手去拥抱面前的人,也没有靠近去亲吻对方,他只是将目光牢牢锁在粟息脸上,如同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情绪般,紧皱起眉头,低声对他道:“我刚才是真的有点怕,你已经走了。”
粟息主动伸手抱住他,声音中裹着轻微笑意:“我要是走了,也是回你家。我现在还住在你家里,除了那里,我也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去了。”
聂靖泽却嗓音微沉:“你这样说,我真的有点生气了。”
粟息闻言,抬起脸来看他。
聂靖泽紧皱的眉头仍旧未舒展,“那里是我家,但也是你家。”
粟息微微一愣,很快又翘起唇角来,“我为我的口误向你道歉。”他放开聂靖泽,余光瞥见对方的大衣上被自己蹭上一点面粉,微微俯身去帮他拍掉,“你以前似乎提起过,你爸爸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利益为上的商人。我当时还不信,现在却是真的信了。”
聂靖泽语气毫无起伏:“他跟你谈什么了。”
“谈话的大致内容我想你应该猜得出来。不过还有一点,你大概不知道。”粟息收回手来,抬头看他一眼,“他带来了一支录音笔。”
“我不觉得我和他的谈话中有什么能够误导你的地方。”聂靖泽眼中情绪阴沉一瞬,神色却并无任何意外,“如果真的要有,那大概是在他对那段音频动过手脚以后。”
“他让我做二选一的选择题,可是我却不想选。”他抬手落在粟息脸侧,指腹从他的唇角不轻不重地揉过,语气淡淡,落入空中的视线却渐渐锐利起来,“我们不会分手,聂家的继承权,我也要拿到。”
粟息目光温和而宁静,正要开口说什么时,却听得身后咖啡店内有人高声询问:“你们谁在店外路边停了一辆黑色的越野,违规停车也就算了,还连车钥匙都不拔?”
粟息面露讶异,“你的车?”
聂靖泽亦是有些没有料到,面露一分无言,“大概是,我过去处理一下。”
粟息朝他点头,“你去吧。”
聂靖泽转身朝外走,走出两步以后却蓦地顿住,回头问他:“你刚才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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