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天花板长长叹息:“他原是掌管人间一处水域的司河之神,有一年擅自救下了一名落水女子,其实她本该殒命的,但我师父不忍,便带她回府休养了。那女子是官宦之家的千金,因为性情刚烈,不愿嫁给不喜欢的人才投河自尽的。”
“后来如何?”
她翻了个身,手里抓起周词的袖子,边玩边说:“后来嘛,当然是顺理成章在一起了。”
周词也躺了下来,伸展手臂好让她枕得舒服些:“和我们一样?”
“不。”她冷然道,“不一样。我师父是神,与凡人结合必会遭受天罚,他与师娘逆天而行,执意不肯分开,以至被天界除仙籍、剃仙骨。”
她深吸了口气,一时没有说下去,她的手背搭在额头上,似是陷入了一段过往,眉尖越蹙越紧,话语也越来越沉重:“那时我师娘已经有了身孕,她本是应死之人,天上地下哪里都容不得,师父打算择一方外之地避世而居,可她终究是个凡人,路途坎坷,舟车劳顿,孩子还未足月就死在了腹中。为了保住师娘性命,是我师父,我师父他……”她的双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情绪难以自抑,在周词的手背上抓出了好几条红痕,“他自己给师娘引产,亲手把已经成形的孩子埋在了沿路的黄土中……”
她的眼泪顿时砸在他袖子上,洇湿一片:“我看到了,我都看在眼里,我不想看!”
她在这段苦痛的记忆中重复着同一句话,像梦中的呓语。
“小满,小满!”周词一把握住她攥紧的拳头。
“他们究竟犯了什么错,不就是相爱了、在一起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周词收拢双臂,让她紧贴t着自己,轻柔地安抚她、宽慰她。
“所以我好恨,恨天、恨命,可昨天,当我看见师父的时候我又好怕,怕我们会和他殊途同归……”
“不会,不会的!”周词揽住她单薄的身子,他的力气好大,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融进骨血里,“不会的小满,凡人不是有句话叫‘人定胜天’,只要不放弃,总会有转机的。”
“可还有句话叫‘人有千算,天只一算’。”
周词摇头,抚着她紧绷的脊背一点点为她纾解过往的痛苦,用整颗心温暖包容着她。
他从未见过小满如此狼狈的样子,她好像永远狡黠机敏,灿若星辰,可这份失控却令他又痛苦又欣慰,因为那是她坚硬外壳之后难以触碰的软弱,他在等着,等着了解她的一切。
过了许久,小满的身体终于渐渐放松下来,木然地蜷缩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他低头看着她的眼眉说:“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么?”
“过去是,现在不同了。”她把脸埋在他的臂弯里,酸涩道,“现在,我有了你。”
“你别把我想得太羸弱,我也不是全无用处。”
“你有什么用处?”
他顿了顿,识图引开话题,令她不去想那些事。于是他说:“我可以给你讲故事。”
她“呵”地一声笑出来:“这算什么用?”
“想不想听?”
“你说吧。”
他想了下,说道:“从前有个男孩儿,生在一户富庶人家,因为是独子所以备受宠爱,后来长到四岁,生了场大病,遍寻名医也无法治好。奄奄一息之际,一位云游僧人偶然路过,他说他可以治好男孩的病,但旁人必须回避,不能听、不能看也不能说。家中上下所有人都将信将疑,可一筹莫展时,人会相信别的东西,哪怕看起来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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