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教会前脚刚对那神父进行了惩戒,后脚郑云尚便提出了这项新法案——禁止平民Omega在发*期出入公共场合。
这法案一旦实行,等于变相承认该事的主要罪责依旧在那Omega身上。
“既然你们觉得我断章取义,道听途说,还观点偏颇。”白鹤庭泰然自若道,“那不如把一切交给大法官,让他来替我们查明事情的真相。”
“将军。”郑云尚小声提醒他,“我并没有权限审判主的仆人。”
“谁让你审判那神父了?”白鹤庭瞥了他一眼,“我呢,还道听途说了点儿别的。”
他顿了顿,继续道:“据说,神父们包养情人在民间根本不是秘密,有的甚至还包养了好几个。那些传言中的情人总是可以审判的吧?看看他们是犯了说谎的罪,还是犯了与人私通的罪。”
郑云尚的面容肉眼可见地严峻起来,白鹤庭又道:“我的人恰好搜集到了一些人证和物证,大法官不妨随我去看看。”
待他把这段话全部说完,白逸才缓缓转过脸,看着温衍道:“确有此事?”
这便是明知故问了。
教会的腐化乱象并非新闻,只是贵族们也好不到哪儿去,彼此一直都心照不宣。温衍没想到这个话题会被一桩丑闻搬上台面,他安静了一会儿,才冲白逸道:“此事若是真的,那便是对主的亵渎。待我回去仔细查明此事,一定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
说完,又话音一转:“但是,这一年来,Omega惹出了不少麻烦,也是事实。”
他从座椅上站起身,款款走向厅中,最后站在了白鹤庭面前。
“我也听说了一些事情。”他仰脸看着白鹤庭,讲话时的语气轻柔缓慢,“去年冬天,是你带兵平息了南方的Omega暴乱。”
白鹤庭没有回答。
他目中无人,且毫无礼数,但温衍也未恼怒,甚至还笑了笑:“我还听说,你不信教。”又问,“为什么?”
白鹤庭比他高出接近半头,却连头都没有低,只是淡淡地垂眼回视。
片刻后,才答:“教皇大人没有上过战场吧。在西里教的教义中,杀人是罪孽深重到要下地狱之事。”
说完,又移开眼,视线回归正前方,仿佛眼前人不存在似的:“打仗是免不了要见血的,我担心自己会因为信了教,而在敌人面前畏首畏尾。”
温衍叹息了一声。
“看来,你对教义的理解也有些偏颇啊。”但他的话音依旧温和,“但没关系,主是宽容的,信或是不信,都是个人选择,大家能对自己的选择负责就好。”
说罢,又朝边上踏出了一步,看着眼前人问:“我听驻军的主教说,乌尔丹的乱子持续很久了,前线的将士们都挺辛苦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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