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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秦绪眨了眨睛，笑着问，“阿姊，那您所求什呢？”

“安稳。”

说完两字，卫蔷又拿起一封信。

“想要就世家与寒门势均力敌而皆敢擅动，朝堂安稳，在北疆御敌才可安心。”

睛转了一下，秦绪往前凑了一步：“阿姊，朝堂安稳竟你心中所想？”

“与其说心中所想，如说将行路。”

卫蔷看向窗外，正午时，晴光洒地。

“可阿姊一京就先砍了寒门一刀，如今党退步，世家张狂……”说到一半，秦绪自己停了下，他手里扇子几乎要扇得他着凉了，“阿姊，难道你要对付世家？”

“对付？此次洛要对付世家，也无意对付寒门。”

秦绪眨了眨，几乎想要看向墙上挂那把刀，定远公一刀吓郑裘事，他也如雷贯耳。

无意对付世家，也无意对付寒门，待阿姊真正要对付什，便要用那把刀见血吗？

那阿姊如今让寒门退避世家逢迎又算什呢？猛虎初到，声震山林？

卫蔷看了他一，道：“你写文章，磨墨？提笔？写出一手好字？”

“磨墨提笔写字自然了写文章……”秦绪也算灵巧，明白了她意思，“阿姊意你心中想成大事，所以管如今做了什，都那大事而做？”

卫蔷&xeoo答他此问，而说：“想想随去北疆？”

秦绪也追问，扇了两下扇子复了一贯纨绔做派，他用会被自己祖父逼着抄十遍《礼记》语气说：

“去了北疆，阿姊能找百十个如卫郎将般物让写在话本里吗？”

说完，他自己先笑了。

他笑，卫蔷也笑，笑完说：“想要找什样，你自己去结交，北疆一个闲，哪能给你找百十个过？”

一收扇子，秦绪心中多了几分好奇，他说：“那阿姊让去北疆做何事？”

“书吏，你文辞清楚，下笔流畅，笔迹也端正，当书吏很合适。”

秦小公子呆了。

他看看自己练了十年柳体手，又看看等着他去复书信纸笔，表渐渐委屈了起。

“书吏？？阿姊，你三番两次让去北疆，竟只想让当个书吏？”

卫蔷语气倒十分理所当然：“从书吏做起，勤恳一些，熬个三年五载能做县官，要在实务上一技长，进了部司，也能做到部司主官。”

似乎并无妥。

秦绪呆愣愣坐在书案前，拿起笔才现墨池干了，又去磨墨。

拿起墨条，他想起了阿姊前话，禁些难过地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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