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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完全全妥协了。
“小主人,我......不舒服。”
时溪攀着他的肩膀,心尖被勾得要忍不住尖叫了,赶紧摸摸他的头,又摸摸他头顶的猫猫耳朵,还要继续确认:“真的这么不舒服啊?”
“嗯。”顾延州抓着她的手心触碰,仰头含她的耳垂,舌尖勾着舔了舔,“你还没感觉到吗?”
“......”
确实。
很有感觉。
顾延州终于解开了身上的围裙,连同带子一起拉出来,随手就扔在一边。他还要一把按着她的肩头,一下子跟她调转位置。
头顶的狗狗耳朵被他弄掉了,铃铛也不知道滚到哪里去,循着黑暗,像是滚落进了沙发底下。
房间的光线越来越昏暗,外面已经下起了小雨,滴滴答答的雨点仿佛带着重量一样砸在了窗台上。
周围的空气也变得潮湿闷热,风刮着窗帘卷进来,撩开了空气中浓郁而暧味的气息。
法国这几天的天气不算稳定,今晚这场雨仿佛要越下越大,绵绵细雨,勾缠着人最深的欲念。
整个屋内只剩下玄关处的一盏小灯,光线昏黄,幽幽地勾勒出一室模糊的轮廓。
时溪躺在沙发上,乌黑的头发宛若瀑布一样散开,头顶一双漆黑的眸子紧紧盯着她。
随后,顾延州埋下脑袋,只给她看到头顶那橘黄色的嫩嫩小猫耳朵。
衬衫的扣子被一颗颗往下解开,风吹进来,沿着他的手指钻入,冷得皮肤都冒起鸡皮疙瘩。
胸口闷闷胀胀,视线里那只橘黄色耳朵也轻轻震颤。最后触感在顶端聚集,舌尖湿润,含着这雨天的冷风,一点点舔舐她。
突然。
橘黄色的猫猫耳朵不见了,转而对上顾延州的一张脸。他隐忍着,哑着嗓音问:“什么感觉?”
“......”
见时溪不理他,男人继续恶劣地低头,含吮着问:“你还没有告诉过我,是什么感觉?”
时溪推开他的脑袋,赶紧用衬衣重新包裹上自己,低哼道:“湿湿的。”
“......噢。”
顾延州身上的男仆装还没脱,两肩的雪白边边翘起,耳朵也在跟着晃动,他将她抱起,“舒服了?那今晚你来。”
-
昨晚他们玩得太晚,回酒店时都忘了烧水,唯一有的只是两瓶还没开封的矿泉水。经过一晚上的下雨,天气都有些冷了,温度更是直线下降,连矿泉水也变得冰冰凉凉的。
时溪起床想喝水,嗓子干得冒烟,开口时都有些哑了,伸手拍了拍旁边的床,结果没有找到人,慵懒着身子起来,“顾延州,我想喝水。”
房间外传来脚步声,顾延州端来已经调好温度的水,蹲坐在床边一口一口地喂给她喝。
时溪连忙抓着他的手,渴得将他玻璃杯里的水全部喝完,干涸的嗓子也终于得到了一些湿润。
抬眼瞄见他身上还挂着昨晚没取下来的蝴蝶结,时溪抓着它往自己的方向扯来,气呼呼道:“臭猫猫,你昨晚差点把我弄死。”
七天不见,前天还解了馋,结果上来就这么猛烈。
真要印证了多穿一件衣服,多了个主题,晚上那股冲刺头脑的刺激感也会随之飙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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