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开着车,稳稳地将陈铭歌送到了医院。一路上,陈铭歌都沉默不语,心中充满了悲伤和无奈。当他们到达医院时,陈铭歌强忍着内心的难过,颤抖着手签下了出院同意书。
站在一旁的干爹的主治医生轻声说道:“陈小姐,实在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但目前的医疗技术确实有限,请您多多体谅。”陈铭歌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她深吸一口气说:“我以前也是一名医生,所以我能够理解你们的难处。”
医生看着坚强又令人心疼的陈铭歌,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同情。他亲自帮陈铭歌把干爹推到了医院门口,并再次叮嘱道:“虽然现在出院了,但一定要注意饮食规律,千万不能马虎。而且……作为医生,我也不得不提醒您,有时候我们必须要慢慢地去接受患者可能会死亡的这个结局。”
陈铭歌感激地点点头,声音略微沙哑地说:“谢谢您这段时间对我干爹的精心治疗。”说完,她轻轻地推动轮椅,带着干爹朝着那个熟悉的老房子走去。
那座老房子,是干爹最初创业时居住的地方。这么多年来,干爹一直在这里勤勤恳恳地工作、生活,仿佛这座老房子就是他的根,也是陈铭歌心灵的港湾。而此刻,眼看着自己最后的亲人即将离自己而去,陈铭歌感到心如刀绞,难以承受这样残酷的现实。
“铭歌啊……”干爹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虚弱,“以后,这个偌大的世界可就只剩下你一个人啦!不过没关系,孩子,无论如何,你都一定要好好地生活下去呀。结不结婚其实都不重要,关键是得让自己过得开心、幸福才行呢。”
陈铭歌静静地站在那里,背对着干爹,肩膀微微颤抖着。她紧紧咬着嘴唇,不让哭声溢出,但泪水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怎么也止不住。她抬起手,拼命地擦拭着那不断滚落的泪珠,想要表现出坚强的样子。
过了好一会儿,陈铭歌才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用略带哽咽的声音说道:“干爹,您放心吧。我一定会听您的话,好好生活,每天都会按时吃饭,照顾好自己的。”
干爹轻轻地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还有那个小刘啊,虽然他之前确实犯了一些错误,但毕竟在我身边当了这么多年的助理,他的为人秉性我还是很了解的。把他留在你身边,相信他能在工作上给你提供不少帮助呢。”
“我知道了,干爹,您放心吧!我一定会牢牢记住您的嘱托,绝对不会有丝毫遗憾。”陈铭歌一脸郑重地说道。
孩子,快回去吧,干爹真的有些累了。说完,陈铭歌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干爹,缓缓向家中走去。
当他们踏入家门时,保姆吴妈看到先生终于出院归来,情绪瞬间激动得难以自抑,嘴唇颤抖着,竟一时连话都说不出来。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哽咽着喊道:“先生,您可算是回来了……”
陈铭歌赶忙走到吴妈身边,轻声叮嘱道:“吴妈,千万不要再干爹面前表现得太过伤心难过,否则会影响到他的心情的。”吴妈听后,连忙抬手擦去眼角的泪水,并迅调整好自己的状态,表示一定会按照之前的餐标精心准备饭菜,好好照顾先生。
随后,陈铭歌小心地扶着干爹走进书房。刚一进门,干爹便开口吩咐道:“铭歌啊,麻烦你帮我把保险柜里那个铁盒子取出来。”陈铭歌依言打开保险柜,取出了那个略显陈旧的铁盒子。
干爹接过铁盒,轻轻抚摸着它,眼中满是感慨与怀念,然后慢慢地将其递到陈铭歌手中,缓声道:“铭歌,这里面装的是你父母离世之前省吃俭用、辛辛苦苦为你积攒下来的钱。这么多年来,干爹也一直在想办法让这笔钱不断增值,但具体数额我已经记不太清楚了。”
陈铭歌双手微微颤抖地捧着那张银行卡,泪水再一次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这时,干爹笑着打趣道:“哎呀呀,你看看你,怎么最近老是像个小孩子一样爱哭鼻子呢?我的小哭包又回来啦!”干爹这句充满温情的玩笑话,成功地把陈铭歌给逗笑了,那挂在脸上的泪珠还未来得及滑落,就已化作了灿烂的笑容。
吴妈小心翼翼地将精心准备好的饭菜端进了书房,轻轻地放在书桌上。张和平坐在书桌前,眼神疲惫地望着眼前那碗热气腾腾的白粥,却丝毫提不起一点胃口来。他皱着眉头,有气无力地说道:“吴妈,我真的吃不下了。”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厌烦。
站在一旁的陈铭歌见状,赶忙走上前去,轻声细语地劝慰道:“干爹,您就先吃点吧,这白粥虽然清淡,但对身体好呀。您要是不吃饭,晚上肯定会饿得难受的。”她的目光充满关切,希望能说服干爹多少吃一些。
然而,张和平似乎并不领情,他摇了摇头,像个孩子似的嘟囔着:“我不想吃这些,我想吃烧鸡!我现在满脑子都是烧鸡的香味,丫头,你就让我吃一次嘛!”他眼巴巴地望着陈铭歌,眼中流露出渴望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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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铭歌面露难色,犹豫了一下后还是温柔地说道:“干爹,不是女儿不让您吃,只是今天实在太晚啦,外面的店铺都已经关门了。要不这样,明天一早我就去给您买一只香喷喷的烧鸡回来,保证让您吃得满意,好不好?”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拍了拍干爹的肩膀,试图安抚他的情绪。
“小姐,先生已经睡下了。”吴妈轻声说道,并微微地点了点头,表示对这一情况的了解。
陈铭歌站在原地,目光凝视着远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过了一会儿,她转过头来,郑重地对吴妈说:“吴妈,明天您去一趟巷子街口的老京都烤鸭店吧。那个地方的烤鸭可是干爹最爱的美食呢!”
吴妈的嘴唇动了动,像是想要说些什么,但还没等她开口,陈铭歌便打断了她的思绪。只见陈铭歌的脸上露出一丝坚定和决然,她接着说道:“吴妈,我知道这样做可能不太合适,但是我真的不希望干爹因为没有吃上他心心念念的烤鸭而留下任何遗憾。”
说完这番话,陈铭歌轻轻地叹了口气,眼神中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吴妈看着眼前这位善良又执着的小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感动之情。最终,她默默地点了点头,表示会按照陈铭歌的吩咐去办。
陈铭歌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缓缓走进浴室,打开淋浴喷头,温热的水流瞬间倾泻而下,打湿了她的秀和肌肤。她静静地站在水流中,任由水珠划过脸颊、流淌过身体,仿佛想要借此洗去一身的疲惫与忧虑。洗完澡后,她用柔软的毛巾轻轻擦干身体,换上宽松舒适的睡衣,然后爬上床,拉过被子将自己紧紧包裹起来。
很快,倦意袭来,陈铭歌渐渐进入了梦乡。然而,这个梦却并不美好。在梦境里,她看到了自己敬爱的干爹正一步一步地离她远去。尽管干爹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但那笑容却让陈铭歌感到无比的心痛和无助。她拼命地伸出手,试图抓住干爹,嘴里不停地呼喊着:“干爹,别走!等等我!对不起,我的医术太糟糕了,救不了您……”可是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无法阻止干爹离去的脚步。
就在陈铭歌深陷噩梦之中时,一阵急促而猛烈的敲门声突然响起,将她从可怕的梦境中惊醒过来。她猛地睁开双眼,额头上满是冷汗,心跳也变得异常剧烈。这时,门外传来吴妈的呼喊声:“小姐,快醒醒啊!先生快不行了!”吴妈的声音充满了焦急和恐惧,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喊叫着。
陈铭歌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他手忙脚乱地迅穿上衣服,甚至连扣子都没来得及扣整齐,便心急如焚地冲向出事地点查看究竟生了什么状况。
当他赶到时,眼前的景象令他瞠目结舌——只见干爹面色惨白如纸,嘴角不断溢出猩红的鲜血,那触目惊心的场景仿佛一把利刃直直刺进了陈铭歌的心头。
陈铭歌来不及多想,当即扭头冲着一旁惊慌失措的吴妈大声喊道:“快!快去把我的针灸拿来!”声音因焦急而变得有些沙哑和颤抖。
不一会儿,吴妈便气喘吁吁地拿着针灸跑了过来。陈铭歌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紧张的情绪,然后小心翼翼地将银针刺入干爹身上的穴位。一针、两针……然而,尽管他已经使出浑身解数,但干爹的病情却依旧没有明显好转。
虽然经过一番施针后,干爹咳血的症状总算稍稍有所缓解,可他那张毫无血色的脸看上去仍旧如同一张苍白得令人恐惧的白纸一般,让人不禁担心他是否还能撑得住下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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