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安宁,晚风吹起了汪府门口刚刚布置好的白色灯笼。
何运绕着汪府外走了一圈,凭借着记忆,找到了一处侧墙,向后退了几步,然后向前一冲,施展身法武学,直接跳过了院墙。
只是他刚刚落地,就有一道黑影扑来,何运也不慌张,直接伸手一搂,就将那黑影抱进怀里。
竟然是一只体型雄壮的大狗。
这大狗对何运颇为亲昵,只是摇着尾巴,不停地往他怀里蹭着,何运早有准备,从胸口处取出一块纸包着的鸡腿,将鸡腿取出,塞进大狗的嘴里。
这大狗是汪家豢养的护院犬,按道理有人翻墙入户势必要狂吠示警。但何运这段时间保护汪家的小丫头,所以和这大狗也熟稔起来。
拍了拍狗头,何运示意大狗回去,那大狗听话地叼着鸡腿返回了狗舍,何运则是认准方向,朝着宅子深处掠去。
几个起落间,何运就来到了汪府书房。
说起来,汪家在县里虽然不算大户,但也是有产业的,尤其是做酒楼行当,总会聘请两三个武者作为护院。或许是为了让自己的计划能够顺利实施,汪波两个月前就寻了个借口解聘了自家的护卫,也一直没有补充,这才让何运进来得如此轻松。
侧耳倾听片刻,确认书房无人后,何运用内息震开书房房门,悄声走了进去。
……
远威镖局,客房小院。
“牧哥儿,你有几分把握?”宋元青目光再次看了看何运画在地上的汪府格局,开口问道。
“五成吧。”张牧轻声说道,“我现在所有的判断都是基于一个假定的结果,那就是汪波亲手杀了他女儿。”
“只有这个结果是正确的,我的推断才不会错。”
很多事情,看似一团乱麻,但其实从结果往回推,就会顺畅的多。但是前提,是这个结果是正确的。
宋元青想了想:“这种人伦惨剧匪夷所思,汪波还没有那个底蕴去培养一个死士,交给其他人来办风险太大,毕竟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不说别的,单是让我镖局知道的话,就能让他生死两难。”
张牧点点头,目光再次落向那地面上的格局图。
从书房到出事的绣楼,隔着两堵院墙,中间是一个小花圃。
如果汪波想要动手杀女,就要在何运消失的十五分钟内翻墙过院,迅速赶到绣楼处,将自己女儿带上楼,然后从上面扔下来,再原路返回。
对于普通人来说,仅仅完成这样的过程就很勉强了,还要在一路上不留下痕迹,基本上不可能办到。
镖局和衙门也不是傻子,早在出事那一天,就已经把周围的痕迹都检查了一遍,并没有任何发现。
那么,在张牧的推演中,汪波想完成杀人的事情,只有两种法子:飞天,或者遁地。
飞天的话,汪波不走武道,自然没有身轻如燕,往来如风的本事。
那只剩下遁地了。
所以张牧认为,在书房或者书房附近,一定有地道。
……
“笃笃……”
何运搬开书桌前的椅子,敲了敲地面,果然发出了不一样的回声。
何运从怀中掏出匕首,用刀尖细细在地上摸索着,终于找到了一个缝隙,立刻插了进去。
下一刻,何运用力一撬,顿时一块地板就被何运撬起来,露出下方黑黝黝的洞口。
洞口就像是一个怪物的大嘴,吞噬了所有的人性和亲情。
何运做了个深呼吸,直接跳入了洞口之中……
……
时间一分一秒地在黑夜中流逝。
宋元青独自品着酒,突然酒杯一顿,望向外面,轻声道:“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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