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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津津乐道,余静微微扬起下巴,敲了敲卫生间的门,淡淡地说:“要说别人的八卦,麻烦选个好地方。”
卫生间里立时安静下来,八卦的两人愣了下,立即噤声。余静慢吞吞地补妆,其中一个开门见她还在,尴尬地低下头匆匆逃离。
另一个八卦者推门出来,朝镜子方向偏头,迟疑片刻扯了下嘴角。余静不是计较的人,事实也是如此,但从别人口中听说还是很难堪。
回到办公室,她觉得有的事情需要证实,然后拨了朋友的电话,问她认不认识侦探社的朋友。朋友愣了下,本能地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余静不想说,至少事情没有明朗化前认为保持缄默是比较好。
朋友也不是多话之人,给了她一个电话。余静打这通电话后,更是忐忑不安。她不敢想,如果自己不是余家的孩子,那么她原本该姓谁名谁?如果真如梁微所说的她母亲是第三者。
余静被这瞬间冒出来的想法震得心久久没法平复。这样的想法俨然不是一朝一夕成型,在很久前余静就有这样的感觉,小时候她还问过余妈,为什么她长得和余妈没母女相,余妈每次都温和地抚摸她的头发温柔地说她傻孩子,世间只有夫妻相一说哪来母女相?那时她半信半疑。
原来,原来如此。
她有事去了一趟唐朝,公司其他同事都在忙,李副让她跑一趟。头儿发话她岂敢抗旨,在不情愿也得揣上东西赶过去。把东西交给了需要资料的人,接待的对方员工是‘熟人’,余静心情又是一阵激荡。
李萌不曾料到余静会来,也当场愣住了。
回去的路上,余静还胡乱猜想,终于得偿所愿了。前些日子,周子扬还装着深情款款,竟也明一套背一套。还好她只有瞬间的感动就被秦珩的话给扼杀了想法。
晚上她翻来覆去地想,很是抑郁,若是一语成戳。她从没这么烦躁,坐立不安,心中五味陈杂。
甚至有那么一秒种,她想打那个陌生的号码。然而也仅有一秒种,下一秒就放弃了念头。
从听到那则八卦后,她在公司总是不安生,总觉得每个人看她的眼神都意味深长若有所思。
这年头有钱好办事,侦探社一天后就给她满意的回复。答案和她预想的一样,挂了电话她靠着椅背微阖着眼睛。太阳穴隐隐作痛,应该是昨晚睡得不安稳的缘故。
忽然间一个可怕的念头冒出来,在公司说她八卦的人,从哪里听说的?即使事实如此,她也是小心翼翼的,就如白天和黑夜交替得很规律。
想到这,她额头布上一层薄汗。
这是一场有蓄意已久的阴谋,目的是要针对她,可针对她什么,除了一个未婚身份,她还有什么可用来威胁的资本,莫非是有人想借此达到某些目的?她不敢把这事背后的主谋和某个人联系在一起,那样她仅存的内疚将会荡然无存。
如果说秦珩和周子扬为她大打出手,那也是男人间决绝问题的斗争,和她没关系。可现在她不能安然的置身事外,这比起不文明的暴力杀伤力强得多。
下班后,终于又一次拨了梁微的电话。对面很久才接起,已不是昔日的热情,甚至夹枪带棒针锋相对。余静也冷笑,很好,这样很好,她也不必掩掩藏藏。
“微微,你说小三都不得善终,感谢你的肺腑之言,只是我很想知道,你后半句是什么意思?”事到如今,她不信梁微一无所知,不然她不会说这番话。然而用这种龌龊不堪的思想去猜忌手把手疼爱她的父母是不应该的,她深知却是抵挡不住想一探究竟的冲动。
梁微似思考,沉默许久才说:“既然你问起,那么我不妨告诉你,余叔叔是我父亲,而你不过是抱养的,叔叔为了你不肯认我,余静,你感觉世界对你不公,那么我呢。”
即使是早得知,梁微的话还是如石破天惊,惊得她心一阵哆嗦。相对余静,梁微显然心有城府,语气波澜不惊。
她不惊讶也不足为奇,梁微一直比她城府深。但亲耳听她说这似是而非的所谓真相,心情不说不复杂,心底反复地回味,即使是付钱得知所谓的身世,她尚可能自持冷静粉饰太平。她也想就当这是一场梦,梦醒了,各干各的各就各位。可终究是抵挡不住那份好奇,想知道那些被漫长岁月里沉寂了的时光背后的秘密。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几天前。”她的确也是几天之前才知道,以前她从父母对话行间,猜测余静是余妈和别人的孩子,而且是有妇之夫的。可她万万没料想,真相是这样子。余妈不过是受人所托,那也不值得大惊小怪,令她震惊难堪的是自己的亲父亲为了一个连血缘都谈不上的女儿对她的存在无动于衷。想着自己的母亲怀着她嫁给了现在的养父,梁微就感觉悲凉。
想想小时候她和余静两人的待遇,更难受。难怪,小时候母亲总是叮嘱她要好好照顾余静,说什么她年纪小,说什么她长她几个月,原来这才是真相。只因为余静是另一个男人手心肉,即使把她伤了,她还是毫无怨言。梁微难以接受,更难接受的是梁妈在得知秦珩要和她离婚,只是叹气什么话也不说。还有什么比自己的亲妈对自己冷漠更令人绝望?
电话两端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沉寂,两人似在较量,谁也不愿先松开。
可若比沉得住气,梁微永远也不及余静。
“余静,狭路相逢我们都不必心慈手软。但是我们都了解彼此,你也是聪明人,你真相信我和他离了你就能登堂入室么,你不知道他现在压力多大?”
余静不愿意秦珩的事从另一个女人口中说出来,她知道自己很可笑,更多是可怜。
“如果你真的爱他,请放了他,算是我求你最后一件事,求你给他一个安稳的生活,请不要再打扰他。只要有你在的地方,他都过得不安生。还有因为你,爸已经断了他的后路,还有你那个素未谋面的父亲……”
“那不是我的。”余静狠狠地打断。她拒绝承认那扑朔迷离的所谓真相。
许久后,她抓起钥匙去附近的酒吧。曾记得朋友说,女人不是天生爱喝酒,只不过她需要有足够的理由来借酒浇愁。
她极少来这种声色场合,一来是秦珩管得严,二来她喜欢安静,吵闹的地方令人不安烦躁。可今晚她特别想喝酒,想一醉方休。
在吧台要了杯‘夜来香’,场子有些吵闹,歌唱者磁性醇厚地声音萦绕梁上:寂寞才说爱为何你要那么坏,当初是谁告白说爱永远也不改,什么地老天荒什么天长地久,爱不因你寂寞而存在……
余静一边听,嘴角一丝落寞地笑意若隐若现。周围都是冲刺着寂寞的灵魂,光怪陆离的夜色因这歌词染了一层浅薄的暧昧。
一杯尚未见底就有人来搭讪,回头竟然看到熟人。余静失笑,心想这城市还真小,人的缘分还真是奇妙,竟连这种地方都能巧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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