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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记起,好像秦珩很讨厌她穿黑色的衣服,尤其是窄窄的腰身及V领口。想起他冷峻的面庞,余静不由失笑,那男人总是不分场合的蛮不讲理,不过有时候不讲理的有点可爱,但……她有些头疼。这两天都没有联系她,一个电话都不给她打,也许是被她给气的。余静低声念了句罪过,但并没有要表示罪过的诚意。生气就生气吧,最好以后老死不相往来才好。
当她走出小区时,被风一吹,不由缩了下,很不适时宜地打了个喷嚏。好不容易拦了辆车子报了地址,因为是下班高峰期,路况很差,一路走走停停,车内播放着某节目。
有听众提问:“我最近爱上了一个有妇之夫,觉得很烦恼,总觉得这感情没安全感。”
余静愣怔,仿佛是一面镜子摆放面前,她就是镜中的小丑。只听主持人说:“因为有妇之夫是别人的所有物,这是不被世俗所接纳的小部分突发情感……别人的东西用的当然不踏实,何况是偷用。”
司机笑了,余静笑不出,心里涩涩的,不由联想自己的境况,怕好不到哪里去。司机忽发感慨:“这年头啊,出轨就如商场里打折出售的过季服饰,频率太高了。”
余静默默不语,望向街景有点晃神。忽然想起秦珩结婚那日,也是这样的天气,她被梁微邀请作为准伴娘。那天宾客云集,新娘带着胜利地笑挽着新郎的手,但新郎几乎是面无表情,甚至有点不耐烦。那一天,她笑得面部肌肉抽筋,然而累了一天,回到家后,哭的一塌糊涂。那样的心痛,是得知秦珩要娶梁微那一夜,她喝得烂醉。
世事无常,人生如戏,当年明月今夕犹在,谁说的物是人非,她所经过的人和物都已面目全非。
二十、假装
人和人的缘分说来就来,没了他的电话,他的鲜花每天有无规律送达。抗议无效后,余静也懒得分心思在这上面纠结了,索性由他自己去折腾。
但她没想会在这种场合和他偶遇。余静一直适应不来这种觥筹交错的场合,挨了半小时后就借故有事离开。包间之外的大厅正好有演出,衣不蔽体的艳舞女郎扭着腰身,场面火辣极了。她几乎没来过这种场合,此刻望向雌雄莫变的妖冶歌舞者,她愣怔了下,下一秒就觉自己少见多怪。看时间尚早,索性挑了个无人的雅座坐下来打算观赏一会再走,反正伶仃一人也无处可去。
没多久,台上的气氛更多了几分奢靡暖昧,犹如旧上海滩的香艳舞娘。良家妇女余静几时见过这样的光景,只觉尴尬,起身就要离开,不料余光瞥见另一方有个颇为眼熟的身影。起初不大在意,一眼匆匆掠过,走到出口处,无意识地又回望一眼。这一看不要紧,即使光线很暗,竟也是一眼便看到了坐着的秦珩。
那一堆人里有男有女,男的都西装革履,姿态从容,女的都简约清凉,妩媚各异。她之所以一眼看得见秦珩,是因为这个人的存在感很强,即便是他不刻意张扬,那身浑然天成的气势,不容人忽视。
秦珩斜斜地倚在沙发的最边上,手里夹着一支烟,神情有一些冷淡,看起来兴致缺缺。某个一身凉装的女子倚在他边上,目光有点旁若无人。余静记得这名女子,在秦珩嫂子生日宴会上见过一次,当时梁微纤指一横说:“她叫陈娇娇,影视新秀,手腕可不一般。”
余静没有笑,默默地记下了。
女子靠的太近了,秦珩扬扬下巴,示意她坐远一些,夹着香烟的手掸了掸烟灰,一派的漫不经心。这融洽的场面,显得她格格不入,余静心里泛堵,直觉自己闯入了不该闯入的场合,介入了不该属于自己的世界。顿时失了伫立观望的心情,走前,偏又下意识地又回头朝秦珩他们那一圈人里看了看,却没想到秦珩的目光似乎也正看向门口,并且下一秒钟,他站了起来。
余静几乎是慌不折路,一路小跑着出去,引起门外的保安注意,还关切询问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余静摇了下头,走出了很远,在路边拦车时也没见着秦珩的动静,于是又笑自己太过神经质,他正好看向她所在的方向,也不等于能看到她啊。
这地方不好拦车,但却有一辆私家轿车停在她身前,余静一看是上次遇见的江一帆,不由失笑。
江一帆见了她,丢了先前的假正经,一派地玩世不恭:“人生无处不相逢啊,我们又见面了。”
“呃,真巧。”
“上车吧美女,送你一程。”江一帆仿佛是自来熟那种,不刻意也不疏远,眉宇间的笑意犹如万道霞彩,让人摆不起架子来。
余静犹在犹豫,江一帆又说:“反正我也没事,就当是学雷峰,余静你不会连这个机会都不给我吧,也太伤感情了,我们还是老同学呢。”
江一帆开车技术很好,即便是路况很差,他左转右拐就冲出突围。车内的气氛一时间很冷静,余静又不知要说什么,敏锐如她,直觉告诉她要远离这个男人,但不知出于什么心里,竟然有种小人得志的兴奋。
“吃了么?”江一帆努力寻找话题。
“嗯。你也在C市工作?”
“是啊,毕业后就来C市了,所以我们这也叫有缘相逢。”江一帆很健谈,声音清朗。“你毕业一直留在这里?我记得高中时,你的志向可是成为一名人民教师。”
余静有点诧异,当时她好像是随口说说的吧,人民教师?就她……
“当时我记得你写了篇作文,在校刊上的,题目叫做我的未来不是梦,当年可风靡了整座校园。”
余静回忆了一番,貌似有这么一回事。当年还是开夜车赶工,没想到胡乱编写,竟然被贴在校刊上。因为谈及久远的年少时代,两人话题渐多起来,也没了刚见面时的冷场。
在那种场合,她吃的少,江一帆送了她一程,总不能拒绝别人的好意,于是陪他去吃了顿夜宵。相互留了联系方式,等到家了,手机就响了。她正在郁闷纠结,随手就按下了接听键,竟忘了去看是谁的来电。
“已经到家了。”刚才在楼下分手时,江一帆再三嘱咐说到家了挂电话报平安。余静心里清楚,不好意思拒绝,何况人家又没有表示什么。想当然的以为是他的电话,连想都不想随口就说。
“出去了?”秦珩问。
听到他的声音,余静吓了一跳,下意识四处望了一眼。而大脑与行动总是不同步进行,明明是要说我去哪你管不着,谁知还很顺着他的意思说:“嗯,刚出去了一趟。”
这话一出口她就想咬掉舌头,这回答无非是默认了两人的关系。
“就说呢,还以为是眼误,看来应该是你了。”他不这样讲倒罢了,一说余静立时火大:“你管得着吗?你以为你是我什么人?”
“我以为你清楚的。”他口气真挚态度温和,仿佛是在哄吃醋的女友。正是这情真意切的口吻把余静气得语塞,想和他争辩又觉得很无趣,不争辩又心有不甘,学着他的口气阴阳怪气地说:“哦,知道了,不就是见不得光的被人唾弃的女人嘛。”说完就把手机用力地丢到沙发里以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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