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个“周津塬”不是现实里的周津塬,是许晗在信里塑造的那个清冷少年,是失去许晗后依旧生活,在恸哭的夜晚不让任何人看见的周津塬。
“我之前的举动吓到你了?”周津塬突然出声,赵想容吓了一跳,睁大眼睛看着他。
她失望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怎么越来越邋遢,又没刮胡子。死去吧!
赵想容恢复了那股招牌的动人骄慢。“滚。”她懒洋洋地说,仿佛不是她主动叫他过来。
周津塬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他不动声色地打探:“你是从哪里过来的?”
周津塬想了很多赵想容主动来见他的理由,最令人不舒服的想法是,赵想容和涂霆吵架,来找他撒火。他尽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嫉妒。
赵想容不说话。她扬起眉毛,已经非常后悔来见他。
周津塬一个用力,把她拽到怀里,两人膝碰膝,面对面。“我不想打扰你的正常生活。但是,赵想容,我们和好吧。”
在路灯的斜照下,周津塬告诉她:“我不会跟你保证爱情。这种东西无法保证,是蠢货现编出来的台词。我们年纪都不小了,容容,我会给你一个计划——我做了结扎手术,我会给你这个唯一,你是我后半辈子的唯一。我会对你公开我的所有财务,复婚前签好所有法律文件。”
顿了顿,他说:“如果这次再分开,不管谁的原因,你可以带走我的全部。但是,我们再试一次。”
沉默了一分钟,赵想容突然嗤笑一声。
“你之前不是说能给我下跪吗?”
她说话向来跳跃性强,周津塬的眉极轻微地皱了一下。“容容?”
“那些对我来说什么都不算,你就不如跪一个。”赵想容轻柔地说。
周津塬整个人像雕塑一样不动。他用修长的手指牢牢地握着她膝盖,嘴巴紧闭成一条线。
隔了很久,两人僵持着。
赵想容托着腮,好奇等着看周津塬的反应。如果一个人连自己都敢损伤和折辱,她又怎么敢确定,他以后发起疯来,会不会再伤害到别人。
她有时候觉得他很怪,可是,赵想容确实也被周津塬弄糊涂了。“跪下。”她催促说。
在她毫不掩饰戏弄的注视下,周津塬感到熟悉的恼怒,和一丝狼狈。
之前的婚姻生活好像在面前重演。他想,他俩都明白,之前的婚姻就是塑料婚姻,互相投掷着傲慢、痛苦和轻佻。现在只有周津塬不明白,离婚后,他明明获得轻松和自由,那喜悦还没有衰减,到底是哪一瞬间,他扭头看了赵想容,黑暗里有个盘踞的东西浮现出雏形,那就是他居然爱上了赵想容。
就像戒了烟的人又复吸。翻来覆去,和体面无关,就是阴暗的深情,顽固的自我,他还是觉得她特别珍贵。
周津塬的性格是两面极端的危险,他在魔道和人间徘徊。而眼前又是一个美绝人寰的资深讨厌鬼,她任性地摆摆头:“你不下跪?”
过了会,周津塬眯着眼睛。
他的目光平静,也令人毛骨悚然。“容容,我做不到下跪。”他说,“但我现在说的话,和跪下说的话,效力是一样的。”
他盯着赵想容美丽的下巴,微弯的红唇,内心的怒气和暴戾占有欲又涌现出来。
赵想容在沉默中又尽情折磨了周津塬几秒,就在他眼眸越来越深时,她站起身。
“我上次告诉你,要去巴黎工作几个月。”赵想容直截了当地说,“我要你请假,或者,你把医院的破工作辞了,我们一起在国外住段时间吧。”
至少半分钟的时间,周津塬目不转睛地抬头看着她。
他判断她这没头没尾话的真伪。
随后,周津塬垂下眼眸,有点恼火:“你如果有这打算,为什么不早说?我之前听你的话刚修完教学假,科里暑假很忙。方教授早晨还有病例会,我是根本不可能再请这么长的假,之后还有课题和手术……”
赵想容发现,司姐确实说的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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