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端坐在龙椅之上,目光紧紧地盯着剪秋那低垂着脑袋、沉默不语的身影,心中愈感到烦闷不堪。然而,作为一国之君,他深知自己不能将这种情绪表露得太过明显,否则便会有损于帝王的威严形象。于是,他强压下心头的不快,故作镇定地开口道:“朕饿了,苏培盛,快去,准备一些宵夜来。”说罢,还不着痕迹地向苏培盛递去了一个眼色。
苏培盛何其精明,他瞬间领会到了皇上的意图,赶忙躬身行礼应道:“是,奴才谨遵圣命!这就去吩咐御膳房准备。”言毕,他匆匆转身离去,脚步显得有些匆忙。
待苏培盛离开后,雍正微微侧过头,再次将目光投向剪秋,轻声说道:“剪秋啊,你且留下来陪朕一同用膳吧。”语气虽平淡,但其中却似乎蕴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之意。
剪秋听了皇帝的话,略微迟疑了一下,还是低声答道:“谢陛下。”她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感。
雍正见状,心中不禁一喜,他连忙挥手示意身边的宫女们上菜。不一会儿,丰盛的菜肴摆满了餐桌。
用餐期间,雍正和剪秋偶尔交谈几句,气氛看似融洽,却又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氛围。两人都心有所思,饭桌上的饭菜没有动几口。
雍正坐在椅子上,目光时不时地瞥向一旁的沙漏,眼见着时辰逐渐临近,他微微抬眼看向站在身旁的剪秋,缓声道:“时辰不早了,剪秋啊,你来侍奉朕就寝吧。”
听到这话,剪秋那原本还算镇定的面容瞬间泛起一抹红晕,她急忙低下头去,不敢直视雍正的眼睛,声音也变得如蚊蝇般细小而娇羞:“是奴婢遵命。”言罢,她轻移莲步,跟随着雍正一同走向卧房。
进入卧房后,剪秋小心翼翼地走到雍正身前,伸出双手轻柔地为其解开衣带,褪去外袍。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格外谨慎,生怕有任何差错。待雍正更换好寝衣,两人便移步至床榻边。
此时的剪秋,双颊绯红如熟透的苹果一般,娇艳欲滴。她低垂着头,轻声细语道:“皇上,奴婢这便侍奉皇上就寝。”话音未落,只见她竟大胆地抬起手来,轻轻揽住了雍正粗壮的腰间。
然而,就在这时,雍正脸上原本淡淡的神情骤然一变,厌烦之色愈深沉起来。他心中暗自默数着:“一、二、三”当数到三字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生了——剪秋突然毫无征兆地直挺挺地向前倾倒而去!
眼看着剪秋就要摔倒在地,可雍正却并未流露出丝毫要出手搀扶的意思。他就这样冷眼旁观着,眼睁睁地看着剪秋的身躯如同失去支撑的木偶一般,笔直地朝着地面栽落下去。
随后,只见雍正面色冷峻如霜,毫无一丝波澜地凝视着那倒卧于冰冷地面之上、双眼紧闭的剪秋。他微微眯起双眸,目光犹如寒星般冰冷刺骨,令人不寒而栗。接着,他缓缓抬起头来,对着门外沉声喝道:“苏培盛”
声音未落,苏培盛便如同惊弓之鸟一般,匆匆忙忙地奔进屋内。当他的视线触及到地上那惨不忍睹的剪秋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惶恐不安地偷瞄了一眼依旧面沉似水的皇上,结结巴巴地开口道:“皇皇上,这这到底生了何事?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
然而,此时的雍正却突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他轻轻拍了拍苏培盛的肩膀,语气温和但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说道:“苏培盛啊,你自幼便开始侍奉于朕左右,这么多年来,你的忠心耿耿与办事能力,朕都一直看在眼里,放在心上。所以对于你来处理此事,朕自然是无比放心的。”
苏培盛听闻此言,脸上顿时浮现出一副受宠若惊的神情,但紧接着又被深深的忧虑所取代。他一脸为难地望着皇上,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颤声说道:“哎呦,皇上啊,这可如何是好?奴才我奴才我实在不知该从何下手啊!”
皇上见状,原本微笑着的脸庞骤然间收敛起来,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庄严肃穆之色。他目光灼灼地盯着苏培盛,一字一句地郑重说道:“培盛啊,朕眼下尚有要事缠身,必须先行离去。记住,莫要跟随朕,亦不可让任何人察觉到朕的行踪”话未说完,只见雍正身形一闪,竟如鬼魅般迅来到窗前。紧接着,他毫不迟疑地纵身一跃,眨眼之间便消失在了窗外的茫茫夜色之中。
苏培盛呆呆地望着那空荡荡的窗口,半晌回不过神来。过了许久,他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喃喃自语道:“堂堂天子,居然被逼得要跳窗逃离这究竟是怎样一番局面啊?”想到此处,他只觉得一阵寒意顺着脊梁骨直往上窜,心中暗自祈祷千万不要惹祸上身才好。
苏培盛站在原地,脑海中的思绪如同乱麻一般交织着,每多思考一分,那股寒意便如毒蛇般顺着脊梁骨往上爬,直至传遍全身。他不禁狠狠颤抖了一下,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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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转头,目光落在了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剪秋身上。那张原本应该充满生气与活力的脸庞此刻显得苍白而毫无血色,紧闭的双眼更是让她看起来宛如沉睡中的人偶。苏培盛的脸上写满了无奈,这种无奈不仅来自于眼前棘手的状况,更源自内心深处对于未知后果的恐惧和担忧。
拖着沉重的步伐,苏培盛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向床榻。他的右手伸进袖子里摸索了一会儿,然后小心翼翼地掏出了一根细长的银针。这根银针在微弱的烛光下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光芒,仿佛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痛苦。
苏培盛紧紧盯着手中的银针,犹豫再三后,又将视线移向自己的左手食指。那根指头看上去是如此娇嫩脆弱,似乎只要轻轻一碰就能带来难以忍受的疼痛。他咬咬牙,闭上眼睛,心一横,猛地将银针刺入指尖。刹那间,一阵尖锐的刺痛感如电流般传遍全身,他忍不住在心里“哎呦”叫出了声,并暗自吐槽道:“这该死的银针扎手指可真是疼得要命啊!早知道如此,我就该扎剪秋的手指才对,反正她现在昏迷不醒,什么都感觉不到。”
强忍着疼痛,苏培盛拿起放在床榻上的手帕,轻轻地擦拭掉指尖渗出的鲜血。洁白的手帕瞬间染上了一抹猩红,触目惊心。待伤口处理妥当后,他仔细地将手帕叠好放回原处。紧接着,他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去,弯下腰抓住剪秋的双脚,使出吃奶的力气将她往床榻上拖拽。
由于剪秋身材较为丰腴,这个简单的动作对于苏培盛来说变得异常吃力。他咬紧牙关,额头上青筋暴起,汗水不断地从脸颊滑落。好不容易把剪秋成功拖上床榻,苏培盛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仿佛刚刚跑完一场马拉松。他一边大口喘着粗气,一边对着仍处于昏迷状态的剪秋抱怨起来:“哎呀,你这家伙果然不愧是皇后娘娘的贴身婢女啊,平日里肯定没少吃好东西,居然长得这么圆润,害得咱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你弄上来,可累死咱家了。”说罢,他无力地瘫坐在床边,稍作休息以恢复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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