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最累的人就是东桐母女和东苠,别的人都是久在马背上历练过的人。而他们三人当中,东苠对马上的生活明显是应付自如,还可以有余力照顾慎思。慎思因为入修行这门,同样轻松自在的接受这种考验,只有东桐完全是凭毅力坚持下来,她从不曾言过累。傅冬未曾想过瞧上去性情格外柔顺的东桐,骨子里是如此的倔强,她从容的面对日日在马背上赶路的现实,当下马后依然淡静的笑着对傅冬道谢。
傅冬转头望向东苠怀内的慎思,只见她双眼熠熠闪亮,正笑着抬头对东苠说着话。慎思对傅冬一直是淡淡的,与慎行客气有距离的接近不同,慎思完全是漠不关心的态度面对傅冬。傅冬瞧瞧怀里这个人,想着那晚她的决然神情,再想起第二日早上,她笑着站在东苠马旁,再次给自已捞上马后,她吃惊的抬头对自已说:“傅冬,是不是还要做戏给你的手下们看?”傅冬听后愕然的瞧一眼东桐,见她目光清澈如湖水,他不得不对她点头。东桐见傅冬点头后,紧张的神情放松下来,身子软下来依靠在他怀里,傅冬瞧着柔顺如水的东桐,心里五味杂成难以言说。
傅冬望着前路漫漫,瞧着怀里女子的气色,一天比一天显得苍白无血色。他略微皱紧眉头,对后面众人挥手示意加快马速。马蹄声音急急的在官道上奔驰,雪花飘舞下来,又让马蹄踏过它们雪白的身影。东苠这时已把慎思按紧在自已怀里,用披风紧紧包围起来,傅冬拉起披风,把东桐的脸也遮挡起来,再把怀里的人身子往自已身上靠。一路风雪相伴随,阻挠不了赶路的人。
当马步缓缓慢下来,东桐疲乏的睁开双眼睛,抬头望向一身雪花的傅冬,哑着声音问:“到了吗?”傅冬望望她的神色,摇头说:“还没有,到了我叫你,你睡吧。”东桐望一眼傅冬,从他衣内抽出一只手,伸手去拍打他身上的雪花,傅冬见后赶紧扯住她的手说:“你再睡会。”东桐将手重新自如的伸进傅冬的衣内,笑笑说:“好。”东桐说完后再次闭上眼。
傅冬抱着东桐下马,东桐现在给他抱来抱去,已习以为常还是闭上眼,军卫们这一路常见傅冬如此对待东桐,对此习惯成自然反而不再去打量他们互动。东苠牵着慎思的手,走到傅冬的身边,望着闭上眼东桐,对傅冬轻声音问:“我姐姐她没事吧?”傅冬轻声音答:“我们要尽快赶回西城,这路上不能耽误时间,我怕时间久后,她要好好休养一阵子,才能恢复身体。”东桐听到声音后,抬头望同眉头不展的东苠,安抚他笑着说:“我没事,只是这一路辛苦傅冬。”
东苠望一眼轻松抱着东桐的傅冬,见到他瞧向东桐神色的温柔,再望向自家姐姐依然清静如水的双眸。东桐从傅冬怀里挣扎着下来,傅冬轻轻松开手,由着她顺着自已身子滑下地,这种身体相互磨擦的刺激,对于无心的人是感觉不到任何不妥,对已开始动心的人既是一种甜蜜,又是一种无法说出折磨。
东苠已对男女之情稍稍懂得,瞧到一脸自在的东桐,望向脸上飞快闪过挣扎之色的傅冬。东苠当做没有感觉一般,伸出手轻轻扶稳东桐,东桐站直身子,慢慢走过几步路后,转头对身后的几人笑着说:“没事。”她的笑容如花般绽放,在雪花飘荡的背景下,一身蓝衣的她还转过一圈,伸出手去接天上飘下来的雪花。
东苠和慎思两人见到东桐这样轻松自在,两人同时笑起来,牵着手走近东桐后,慎思伸出手扯扯东桐说:“娘亲,我们玩雪。”东桐低头望向慎思笑着说:“好,雪好大,我们玩雪。慎思有没有瞧到你方叔,叫上他一起玩。”慎思笑起来说:“娘亲,方叔一下马就奔进营地,他说他有事要做。”东桐听后笑着摇头望向东苠说:“你相不相信方潮会有正事要做?”
东苠瞅一眼东桐笑着说:“姐姐,话要放在心里,自个有数就行。”他说完后,两姐弟非常有默契的笑起来,傅冬回头瞧到那三人笑得前仰后倒的样子,完全不是他们在人前的样子,在人前东桐姐弟一向是客气淡笑,慎思是清淡如同无人般。傅冬这一路上才有机会观察他们三人,心内有着叹息,东桐母子从来不曾在自已的面前笑得如此轻松自在,现在东桐虽说因为这一路总是呆在自已的怀内,对自已的表情不再如同从前一般,总是一个模子般淡笑,现在她对着傅冬,有时辛苦时也会自然流露出累的神情,不再去装饰平静。
营地里的帐篷一顶顶搭好,用过食物后,军卫们明显的少了许多的人,再过一会头发有些湿润的军卫们回来,坐在火堆旁烤着火,稍许时间后另外的军卫们又从营地里牵着马,纵马离开。东桐几人伴着傅冬坐在帐篷内,方潮是静不下来的人,不过面对总是不言语的傅冬,他比平时要严肃许多。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方潮背着傅冬时常会同东桐使着眼色,他们两人由于相处过,彼此之间神色一动互相便明白。外面的雪极其大的飘落下来,帐篷门外的火堆燃得格外猛烈,东桐和方潮两人自在的用眼说着话,慎思现在已熟睡,东苠瞧瞧眼前这两个明显是没有神色的人,装作无意中转头快快打量一眼,脸上表情显得格外平静的傅冬,稍微低头瞧到他握紧拳头的双手。
东苠心一紧,望向依然眉目传情的东桐和方潮两人,东苠自然明白自家姐姐和方潮都是无心的人,不过瞧在有心人的眼里,只怕是醋意丛生压抑下来。东苠想着方潮自在的性子,便放松下来。东苠现在瞧得分明,傅冬怕是真的对东桐动情动心。他瞧向还对方潮用眼说话的东桐,心里有着担心,以傅冬的性子他瞧上眼的人,只怕是无论如何都要得到。而自家姐姐也不是省事的人,她从未情动过,如果将来情动的人不是傅冬,以她性子也不会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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