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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要去问他,怎得就应了另娶她人。”义安县主抱着昭华哭了起来,哭声撕心裂肺,却没有惹得多少人相望,想来这些小娘子对义安县主的失态都是习以为常的。
昭华原就与义安县主颇为交好,前世守寡之后,亦曾有一段时间一同玩乐,见她痛哭,也不禁红了眼眶,连声劝道:“莫要哭了,那白家大郎又有什么好的,不值得你如此惦记。”
“阿秾也甭劝她,她是鬼迷了心窍。”玉娘恨声骂道,又想起昭华不过是初进京都,义安与白家大郎的事她又哪里清楚,便与她解说道:“这两人都是冤孽,原也是交好的,可那白家大郎背信弃义,转身就要另娶她人,与他表妹订了亲,海郡王一怒之下,也给义安订下了亲事,可谁晓得,那王家郎君是个没福气的,没等到义安过门,人就走了,反倒是拖累了义安。”
昭华轻声一叹,可不是冤孽嘛!义安与白家大郎纠纠缠缠,直到新娘子进了门,这才彻底的断开,死了心,之后义安行事更显荒唐,整日只与那些小郎厮混。
“断了也好,他那般人,怎配得上义安。”
“这话我爱听,那白家大郎也不过是生的比常人好一些,可这满京都比他生的好的人更不在少数,他又算得什么,值得义安这般牵肠挂肚的,若要我说,他白大郎既敢另娶,义安索性嫁了白二郎去,且不更解气,又能日日瞧着,更解了相思之苦。”玉娘冷笑着道,若是那白家大郎站在她面前,且瞧她不扇他几个大耳光子泄愤。
昭华前世与玉娘却是不大相熟,只知她出身武将世家,却不知她竟是这等性情,一时间不免微愣一下,随即抿嘴一笑,倒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只恨太子已没了胞兄,若不然,前世他敢作出那等卑劣的举动,她便敢做了他嫂嫂去。
“又说他了。”安柔从抽身过来,叹了一声:“我就不晓得他哪里多长了一块肉招人疼了,义安在这般下去,可就毁了。”
“这道理谁都知晓,可偏偏就她是个糊涂的,平日里那么爽利的性子,偏就栽在了白家大郎身上。”玉娘说的起恼,便伸出一指点在义安县主的头上。
“罢了,她这般要死不活的我可瞧不下去,我便做回主,替她把人给请来,做个了断也好。”安柔轻摇着头,吩咐丫鬟拿了她的名帖去白府请人。
这盛唐民风开放,平日里这家郎君,那家娘子相互下个帖子也是平常,有那些交好的人家,更是时常结伴出游,若不是这一次安柔顾及昭华初来京都,今日的客人中亦少不了那些风雅郎君。
“好端端的聚会,倒是让我们给毁了,阿秾莫怪才是,等她酒醒了,再让她来给你赔不是,咱们在寻个日子好声聚聚。”玉娘一脸歉意的看着昭华,柔声说道。
昭华不甚在意的摆摆手,浅浅笑着:“无碍,玉娘这话可就是见外了,等天在暖些,咱们寻个日子去郊外遛马,到时候给你下帖子,还望赏脸才是。”
“瞧瞧,还说让我别见外,你这话可才是见外了。”玉娘嘴角含笑,见昭华话语间及是真诚,心中也欢喜交了她这么一个朋友。
那厢,小丫鬟短端了醒酒汤来,玉娘见义安醉倚在昭华身上,便直接动手撬开了她的嘴,把醒酒汤灌了进去,一拍手道:“让她自己眯着,一会就能醒过来了。”
昭华已知这玉娘行事与普通小娘子甚是不同,见状却也不免微愣,之后抚掌一笑:“玉娘真是让我开了眼界。”
玉娘朱唇轻抿,笑道:“阿秾别被我吓到了才好,她这般醉酒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若是能哄劝,我也不会这般喂她吃醒酒汤的。”说道这里,玉娘不由笑出声来。
“你们亲亲热热的,瞧得我都要吃那陈年老醋了。”安柔嗔声打趣道,又对着不远处抚琴击鼓的小娘子们招了招手,喊道:“都别玩了,我让人请了白家大郎过来,咱们想想,若是他与义安谈不拢,咱们该如何罚他才是。”
那边两个起舞的小娘子也停下了旋步,四人拉拉扯扯的走了过来,其中一个纤腰挂着腰鼓的小娘子眉梢一挑,啐了一声:“他若是还闹不清明,咱们就让他以后再也没脸在京都行走。”
“你们想的倒是美,若是他带了帮手又该如何?”另一个小娘子坐在石墩上,眯着眼睛问道。
玉娘沉吟了片刻,哼笑道:“管他带了哪个,咱们还怕了他们不成,只管让他们瞧瞧厉害就是了。”
☆、第8章
那白家大郎接到请帖,倒是一愣,他和武安侯府的这位八娘子素来没有什么交集,这个时辰给他下帖,分明是临时起意,一时倒是拿不定主意是否要去。
白三郎从白大郎手中抽出请帖一瞧,便笑了起来,与他道:“大哥,这一趟你是非去不可了。”
“这话怎么说的?为何我非去不可?”白大郎看着白三郎,疑声问道。
白三郎手轻敲在帖子上,略先苍白的脸上浮现一抹笑意,挑眉看向白大郎,说道:“你若是不想见义安县主,这一趟自然是不必去的,只是你昨夜醉酒口口声声念着义安县主,今儿有机会让你一解相思之苦,你还要推了不成?”
白大郎面上一红,吱吱唔唔了半响,才道:“你懂个什么。”
白三郎轻叹一声:“我如何不懂?母亲因怜惜表妹才把她许配给你,可你若是不与义安县主说个清楚,你这心就真能安了,倒不如与她见上一面,把话说开的好。”
白大郎面色凄然,摇头苦笑:“男婚女嫁已不相干,我又何必在惹她伤心,与其这般,我倒宁愿她恨上我。”
“你若真念着她,就不该让她恨上你。”白三郎沉声说道,见不得白大郎这幅哀哀戚戚的模样,如此做派又哪里像是一个男子,当即就命人备了马车,竟要与白大郎同去。
这白三郎是白夫人的嫡幼子,生下来长得便比常人强了不止三分,又是个聪明伶俐的,做起学问来家里的兄弟没有一个强过他去,满京都提起他来莫不是翘起大拇指赞了有赞,之后便要惋惜一叹,只因他哪都强了人不止三分,偏偏身子骨不争气,自幼便拿药当饭来吃,而这白府也不知请了多少名医来瞧,都说他活不多二十二岁,不过是用药吊着这条命罢了,故而白府上下待他莫不是小心翼翼,不敢让他生受半分委屈。
“幼清。”白大郎皱着眉头,见白三郎一掸衣袍,起身朝外走去,赶紧追了出去。
白三郎回头一笑:“大哥麻利些吧!别一会见不到人了才好。”
白大郎哭笑不得,摇着头抬手指了指白三郎,笑骂了一句。
安柔知晓白大郎到了,轻哼了一声,之后紧忙推醒了义安县主,漂亮的大眼睛一翻,没好气的说道:“可别睡了,人都给你叫来了,有个什么这一次说个清楚的好,日后也好断的干干净净。”
义安县主被推醒后,揉着眼睛,不明所以的看着安柔,问道:“哪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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