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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阵和谢雷便向迪瑟尔的祖父道尔.霍伦的家出发。
但是道尔.霍伦的房子前,并没有摩托车或汽车停着,看来泰迪也没有到他祖父这里来。也或者是来过已经走了。
现在还不知道道尔和泰迪是怎么商量的,要把迪瑟尔的葬礼订在哪一天。
泰迪.霍伦的电话一直也没有打通,佟阵让跟在他后面的警车去别处继续寻找泰迪,他则带着谢雷走向道尔.霍伦的房子,他希望这一次老道尔.霍伦能冷静一些,能和他们谈一谈迪瑟尔的事了。
但是这一次道尔.霍伦的家却是紧锁着门,怎么敲也没有人来开。佟阵拨打道尔.霍伦房子里的电话也没有人接。
“他出去了?难道泰迪把他接走了?”佟阵一边从门边的窗子向里面打量,一边说道。
“可能泰迪接他一起去挑选迪瑟尔的棺材和办葬礼的教堂什么的。”谢雷说。他随后又强调一遍,“我不认为泰迪是凶手。”
“谁都有可能。”佟阵转身向他的车子走,“我们不在这儿等,我回警局去,顺便送你回我的公寓。他们总会出现的。”
“我自己坐车回去。”谢雷拒绝了佟阵送他回公寓。“你直接回警局。我们晚上再见。”
佟阵看了看四周,把谢雷拉进他的车里,用好像在说什么国家机密的神情说:“刚才的事……我们晚上再继续,好吗?”
这个提议,让谢雷的身体里涌起一阵冲动。他眯细眼睛望着佟阵性感的卡通脸,没有回答。他很想把佟阵的脑袋劈开,看看那里面是什么做的。是真的需要他,还是又一次心血来潮。
谢雷似笑非笑地说:“你真的有用心调查迪瑟尔的死吗?追嫌疑人时也有心情想那事?”
佟阵耸耸肩膀:“我每天都有案子。如果只能在没案子的时候才能干那事,恐怕我只能等到死的时候去地狱找个僵尸干了。”
谢雷大笑起来,一双细长的眼睛波光闪闪地瞟着佟阵。佟阵揪住谢雷的衣领把他猛地拉到眼前,这个粗暴的动作却不过是为了吻他一下,蜻蜓点水似地吻过后佟阵说:“我迫不急待,晚上我们一定要做。告诉我你不会改变主意。”
谢雷望着佟阵,他不表态,他怀疑如果他一点头,佟阵恐怕又会变成一副无辜的样子,然后反悔。
谢雷推开佟阵:“晚上的事晚上再说。我不能保证我不会改变主意。”
佟阵一副难舍的样子离开了,他在后视镜中望着谢雷站在路边的身影。
谢雷假意在路边等出租车。佟阵的车子消失后,谢雷原路返回,又来到道尔的房子前。他的脑子中想着佟阵的那句话,‘谁都可能是凶手’。
谢雷不愿意认为泰迪或是道尔是凶手,他们是迪瑟尔的亲人。迪瑟尔是不愿意看到这一幕的。但这不代表就没有这种可能性。人的愿望改变不了事实。
现在道尔不在家,也许到房子里去呆上几分钟,看一看,只要能排除道尔的嫌疑……是啊,谢雷心中想,只要能把道尔以及泰迪的嫌疑排除掉。他就可以专心去考虑别的嫌疑人,就更容易找到凶手了吧。比如门赛。
迪瑟尔曾跟他说过,他特意在他祖父门口的擦脚垫下面放了一把房门钥匙,防止那个老人因为健忘而进不去自己的房子。
谢雷弯下身掀起门前的擦脚垫,那下面果然有一把钥匙,那钥匙甚至都生了锈,看来道尔一直没有键忘到想不起他身上的那把钥匙。
屋子里一片寂静。一点声音都没有。谢雷不喜欢这种寂静,给人一种空荡荡没有人气的感觉。
一个七十岁的脾气古怪的老头,可能早已经对这个世界麻木了。他不再需要任何没用的摆设,恐怕平时连电视机也不看了。这个世界都和他没关系了。
谢雷先到道尔的厨房去查看。道尔的药柜显然是放在厨房的,一些常用的药就显眼地摆在操作台上。谢雷走过去查看那些药。洛赛克、丙氧酚,思诺思……
谢雷凝视着思诺思的药瓶,心一下子收紧了。他拧开药瓶上面的盖子,里面一粒药都没有。他急忙看生产日期。是两个月前生产的。那么它在道尔这儿也不会太久。他看药瓶上的说明,内装30片,在需要时,睡前服用一片。
如果道尔是这瓶药出厂时便买到了它,就算是已经买了两个月,他若是每天都吃,现在这瓶药空了,也很正常。但如果,就像药瓶上的说明上所述,只是需要的时候吃一次,或者他不一定每天都失眠,那么应该还剩下一些药才对的。
谢雷望着那个药瓶,也许只是巧合吧,祖父和孙子用同一种安眠药。可是他的心里非常的不安,他不知道他忽略了什么。而他的直觉也许却能强烈地提醒他:你忽略了重要的东西!
谢雷打算找到更多的证据来排除道尔,让他的脑子完全不必再考虑迪瑟尔的这个亲人。他觉得他现在为排除道尔而做的事,是有必要的。他不能像绝大多数人那样,习惯把最微小的可能性排除在外。再微小的可能性,也是有可能发生的。特别是从犯罪心理学的很多实际的案例中来看,很多被害者都是死于身边人之手,往往是被自己的亲人和朋友所杀。
这个世界还有一种很简单很常见的事实,那就是人,甚至是非常体面的人,也会对别人的孩子,或者是自己的孩子下毒手。
但是无论怎么说,道尔都不可能是杀死迪瑟尔的直接凶手,他太老了,腿也不好。即便只是假设一下,他也不可能亲自把迪瑟尔吊死。
谢雷离开厨房,向房子的深处走去,一间又一间的空房子,让人感觉特别的凄凉。谢雷竟然联想到自己老的时候,如果他没有亲人,没有爱人,没有孩子陪伴着,是不是也要像道尔这样孤独而倔强地等待死亡。
谢雷推开了两间房门,都是没人使用的卧室或其它用途的房间,道尔的卧室应该还在更里面一点。
可是,他在这时闻到了一股气味,那气味若隐若现,并不明显。也许是道尔好久没有洗刷厕所或浴室?
谢雷推开一扇房门,终于找到了道尔的卧室。卧室里乱的难以想像,摔碎的相框的玻璃碎片,空酒瓶和满地的脏衣服。那股气味更加明显,道尔的房间连着一间浴室,味道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难道这个老人已经连厕所都不能冲干净了吗?谢雷小心地走进卧室里去,向那扇紧闭的浴室门靠近。他忽然停下了脚步,也许是因为他缺乏经验,他到这个时候才意识到那味道如此刺鼻的原因,那里面夹杂着血腥味!
谢雷的心跳加快,他不知道他是否还应该往前走,可是一股力量让他推开浴室的门……
一片象太阳放射光芒一样的,开放型的血红色图案,从浴室的浴缸处向上呈喷溅状布满了乳白色的墙面上。那股扑面而来的血腥味道几乎让谢雷晕过去。
道尔昂面躺在浴缸里,身上穿着睡衣,他大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惧的让他难以想像的东西。他后面的半个脑袋已经不见……变成遍布在他脑袋周围墙面上的血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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