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什么?”
聂桑宁平稳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渐渐冷静下来不少,甩开了他的手,像是赌气一般转头看着窗外,“没什么,既然你不想留在这里,就离开吧。”
“我不知道你们妖族之中是否有人妖之恋,我只知道,相爱足已胜过一切。”
他在暗示什么,他知道。
谷夜玄收回手,背在身后,悄悄捻了捻,握成拳头。他心里太乱了,脸色略显慌张之色,眼里有挣扎,踌躇不定,但背过身的聂桑宁并没有看到。
他也曾经幻想过他们可以重新开始,但是仔细想想很难,聂桑宁有聂桑宁的使命,有他的责任,前路坎坷,危险重重,而他是一个连内丹都没有了妖,连护住他的资格都没有。
呆在他身边,就是一个累赘,这几天,是他贪心,贪心没有离开。
就像是那时候没化形的他,也只能以身挡剑。
“你…,我已经不把你当成我的仇人,总归你不是真正害死她的人,但是…但是人妖殊途,我们…算了。”
谷夜玄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但是听声音却仍是冷冰冰的。
他抬脚就走出去了,神色有些慌乱。
聂桑宁转头看向他的背影,“既然人妖殊途,你可愿与我殊途同归?”
那人脚步一刻也不停顿,就像没有听见一般消失在了他的视野。
聂桑宁:你一句人妖殊途,就好像阻断了所有可能。
真情之泪
站在帐篷门口端着煮好的药听墙角的方乘安:……
谷夜玄从他身边经过,看了他一眼就走了。
方乘安端着药进去,聂桑宁已经躺在了床上。
“喝药了。”
他走过去,聂桑宁坐起来,把药接过来喝完。“你来这里有一会了吧?”
方乘安有些尴尬,心里升起危机感,觉得自己此刻不该出现在这里,“也没有,就刚刚来。”
“你好好休息。”
方乘安拿过碗,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出去。
聂桑宁躺着,拿手臂盖在眼睛上,还没从刚才的事情中缓过神。
或许他们心知肚明,明明都喜欢对方,就是不会重新开始,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是一样的。
他突然想起来,那座古密室里的石壁上,画着两个男子,琴瑟和鸣,一个大名鼎鼎的机关师和一个普通人家的男子,在一起本来就要历经千辛万苦的吧,但是为什么还能执手相依。
……
谷夜玄出去之后,走了一长段距离,离他们的营帐选了一些,化成狐貍,跳到一棵树的树枝上蹲坐下。
还没等他坐下多久,身边就响起了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你怎么回事,你封印怎么被人解了?”
他找了一下,似乎是手臂上传来的,隐隐能看到一个黑凤凰印记,在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那人懂这些阵法封印,自然就解了。”
听这个声音,他倒是认出谁了,“你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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