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阔闭上眼睛意味深长地莞尔一笑。
见她摇头不语,苏一鸣在旁翻译道:“你们不知道,她小时候喝酒把耳朵喝坏了。”
岑淼难以置信地张大嘴巴,苏一鸣接着又说,“所以你们现在让她少喝点,她都听不见。”
“......”
凌肖直接从一堆酒杯中挑了个最大的,举起夺命大乌苏就往里面倒至三分之二处,接着他单手启开可乐的易拉罐环的同时,又伸手取出一只shot杯。
“这是龙舌兰shot吗?”
得到苏一鸣肯定的答复,凌肖将姜阔刚刚没喝的健力士黑啤酒拿了过来,然后将两个酒杯并排卡进第一只大杯子的杯口。
凌肖将百利甜和威士忌依次倒在第二个shot杯里,“第一次尝试,第二层就不用牛栏山了,我怕你的医保卡的余额不支持这个行为。我帮你做成‘爱尔兰轰炸机’如何?”
又回去唱歌的姜阔听这名称还挺气派,于是也就满口答应了。
“这儿没有生命之水。”
深水炸弹的层数还在迭加,一直在旁边默默注视着凌肖的岑淼提醒道。
因为挨得够近,她看着凌肖修长又灵活的手指穿梭在酒杯与酒瓶间,手背上的青筋随着动作被顶起,又隐没在皮肤下。
‘哎?戒指忘还给他了。’岑淼摸了摸脖颈。
“那就还烧龙舌兰吧。”他伸出那只岑淼端详了许久的左手,手心摊开,示意她把打火机给他。
接过火机,他先在第四层的龙舌兰shot里加了适量的野格,凌肖又随便从桌上找了瓶百威,倒进酒杯后顺手往里面扔了几瓣青柠。
待把第四层的两只酒杯迭在三层酒杯上之后,凌肖按下火机,将火苗凑近shot杯,幽蓝的火焰迅速浮现在杯口。
“好了。”凌肖招呼姜阔可以来喝了。
姜阔一曲唱罢,正轮到岑淼的《无地自容》。
看着像交接奥运火炬一样的两人,凌肖难以置信地冲岑淼问:“你喜欢黑豹乐队?”
“我是喜欢听乐队,但喜欢《无地自容》纯粹是因为这是我高中三年的起床铃声。”
姜阔坐在她期待已久的深水炸弹面前,两眼放光地搓搓手,“怎么喝?”
听着岑淼跑到天上去的调,凌肖皱着脸摇摇头,然后他才反应过来姜阔是在问自己。
“把百威抽出来,捂住杯口,往桌上砸一下。”
按照他的指示,姜阔抽走第四层的威士忌杯,燃烧着的shot杯“咚——”一声地落进第三层的酒杯里。
“呜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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