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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因为太过紧张,下意识地又想抠弄自己的手指,但又不敢动作太大,就只好轻轻捏住袖口,小心翼翼地抬起眼,“所以,所以才会晕倒…”
梅若笙显然并没有相信我这拙劣借口。
但奇怪的是,他也没再追问下去,而是很轻很轻地叹了声气,从我手中取过丝帕。
随后,竟在我难以置信的注视下,亲手为我拭去腕间水渍。
我瞪大双眼,舌头也有些打颤,“老师,我…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这样,可还紧张?”
他冲我一笑,温声问我。
他的脸白如象牙纯釉,五官在俊美之余,又多了几分硬秀,夹杂着那股清绵的冷梅香气,让我心神微荡。
在擦到我手中的烫疤和那块胎记时,他还特意将力道放轻了些许,他的手也仿佛正透过这方薄薄的丝帕,正柔软地按抚在我的皮肤上。
一下,又一下…
我本想将手抽回来,或者是干脆推开他,可是又害怕自己太抗拒他显得可疑,便只好硬着头皮,任他为我擦手。
可这到底算什么,示好吗?
我闭上眼,不再看他,满头青筋乱跳。
片刻后,梅若笙方才为我擦拭好。
他并没有立即将丝帕还我,而是…轻捏住我的丝帕,极认真地端详片刻。
!
我素来习惯带丝帕,便是因为我身有热症,需常常备着拭汗,后我咳疾重了,便用来拭血更多,即使日日清洗,气味也必不可能好闻,大概还有些许的血腥味,可他居然毫不嫌弃,仿佛很是好奇我的物品。
我震惊看他时,他才将丝帕递还给我,收敛眉目对我道,“我是你的老师,师者若父,不维恩怀。”
“所以,你在我面前是不必紧张的,许清妙。”
55、
直觉告诉我,梅若笙不对劲。
无论是话本中的梅若笙,还是前世的梅若笙,皆是一个性情冷淡,自有圣人风骨的清高者,我从未见他主动接近过谁,但他居然会辞去少师一职,只为教我一人,还花费了整整大半日的时光前来兰华苑同我说话,给我擦手。
这实在是…太不对劲了。
可不对劲的,又何止是梅若笙一人。
56、
隔日晌午时分,春喜来了,又带了几个太医,说是要给我把脉看病。
我烦不胜烦,但现在到底是在皇宫,我再如何任性,也不能将皇子的近侍赶出去,只好勉强耐住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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