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眼前这人是知道皇帝病重的消息的,对方却没有选择回京而是继续他现在的生活,他是放下了那权势富贵,还是放下了自己?
在来寻他之前白青岫已经为对方找好了借口,他在小山村里,地处偏僻,想必消息也不灵通,并不知晓皇帝病重的事情,可他知晓了,也不愿意回来看一眼吗?
自那日“病倒”后,林丞相监国,他问:“即便贺卿没死,可若是他不愿回来,陛下又当如何?
陛下是当朝天子,万人之上,可贺卿也有傲骨……”
是啊,贺卿所有的低头都是因为情之一字,可若他不喜欢自己了,那皇帝的这个身份又能奈何他什么呢?
怕是下再多的圣旨也不能将人留在身边。
白青岫抿唇,那解释是没有底气的苍白:“可我放不下你,我们之间的事还没有个结果。
可不该是这样的结果。”
明明在分开之前,我们也很好的,至少不是现在这样……
·
那日过后,白青岫难得做了个与贺卿有关的梦,也是旖旎的梦,或许是从前经历过的场景,那梦境是接近现实的清晰。
白青岫以旁观者的视角经历梦境,场景是陌生又熟悉的暗室,各色的淫具被齐整的摆满了整间暗室,大到木马,小到长短粗细不一的玉势、麻绳、鞭子、缅铃……
而“自己”被束缚在特制的床榻上,那其实是另一种刑架,双腿被迫大张着,腿间的风景一览无余。
而贺卿衣冠齐整,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在这样的场景下失态的只有“自己”一人,而他作为上位者——永远冷静自持。
床上的“自己”被磋磨得动了情,细碎的呻吟和那淫靡的场景勾得白青岫心跳加剧,贺卿语调平静地开口用寥寥几个字安抚即将崩溃的“自己”,而“自己”的视觉被剥夺是看不见对方的。
白青岫旁观着贺卿朝“自己”的面颊伸出手去在即将触及的那一刹那,他停顿了一瞬深深地凝望着“自己”,最终选择了收手……
白青岫过往极为厌恶这样的情事,可这并非是为了折辱自己,从一开始就不是,白青岫又怎么会不清楚王公贵族是如何养娈宠的,那根本不能称之为人。
因为喜欢所以想这样对待,就像自己在侵占贺卿的时候也总会情不自禁一样,其实自己也被取悦到了不是么?
那情动是真的、呻吟是真的、高潮时的哭泣是真的……
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除却偶尔的失控外,大部分时候都是贺卿收敛自身的凌虐欲在取悦着自己。
其实他喜欢更凶狠的性事,可到底舍不得。
毕竟他是……
即便他不是,喜欢玩这些的人也不少,更何况他是太监呢?性器失去了占有爱人的能力,便只能以这样的方式一遍遍地给心爱之人打上烙印和标记。
地面上铺着柔软的地毯,所有的绳子都是特殊处理过的,不会像寻常的身子那样磨人,束缚四肢与脖颈的金属器具里面总镶嵌着一层厚实的动物皮毛,那插入身体的淫具也会在火上炙烤过后或用酒水清洗干净……
或许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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