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刚才我没有乱说什么吧?
几乎咬出血的牙关告诉他,是的,什么都没有说。
于是安了心。
感觉双手被松了劲,终于可以从头顶拿下来,手被抓得麻木,晏青云甩了一下右手,胡乱抹了一把脸。
“很疼吗?怎么哭了?”
晏青云顺势捂住脸颊,为自己保留最后一丝自尊,这种时候实在不想让任何人看见自己的脸。
侯爷问的话不能不回答,晏青云还记得要作戏,深吸一口气,抚平情绪,说道:“没有。”
头顶那个人又问:“那是爽哭的?”
晏青云只能捂着脸说:“你能快点嘛?”
谢予臻偏要慢。
他使用着石碾子,将一颗黄豆置于其上,慢慢地磨豆子。
反复碾压,全方位无死角地缓慢地磨。他下定决心要将这颗黄豆磨成碎渣。他如此专注,坚持不懈,要一直磨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烂,磨到沧海桑田世界尽头。
当晏青云再次疼得流出眼泪时,他并没有停下,而是用食指蘸取了晏青云眼角的泪水,放进嘴里尝了尝,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轻声说道:“咸的。”
晏青云微微瑟缩了一下。
谢予臻再次伸出食指,蘸了晏青云流出的血,同样伸进嘴里,“腥的。”
语气一点没变,还是那么平平常常的调子。
脸上也没什么特别的表情。
甚至连体温都没有升高。
屈辱的感觉如同乌云侵占天空般,一点点布满眼底,晏青云垂下眼睛,不愿与他对视。
谢予臻眼中闪现出一丝满意的神色,摸着晏青云的脸颊,继而移动到脖颈处的动脉,那里有微突的细细的血管,被谢予臻翻来覆去地揉。
强烈到无法忍耐的感觉涌上来,瞬间淹没了晏青云。
晏青云克制住内心感受,封闭了心灵,故作娇柔地缩紧身体,向谢予臻怀里靠过去,借此机会低下头,不让对方看见自己的神态。
过了许久,豆子被磨成了豆浆。
谢予臻翻过身,仰躺在晏青云旁边,平复呼吸后,扭过头盯住晏青云,眼里并不是心愿得偿的喜悦,而是闪着复杂的光芒,说不上什么意味。
“他一定没吃过你的血吧?”
他?
晏青云一愣。
谢予臻没有说名字。
晏青云知道他说的是谁。
他们俩都知道。
那个名字横在他们中间,他们俩谁也迈不过去。
这根刺插在心脏里,哪怕拔出来也留下个深洞,何况拔不出来。
“我终究有一件事比他强了,”谢予臻手搭在晏青云背上,一下一下摩挲,“你的身子给了我,以后他再也比不上我了。”
晏青云面色一白,呼吸急促,胸口闷痛传来窒息感。
想说些什么缓解一下,张开嘴,舔了舔嘴唇,出干枯井里缓缓提上缰绳的又干又涩的声音:“侯……爷……”
这是整个洞房夜他第一次出声叫他。
之前哪怕疼的狠了,他会颤抖,会缩起脖子,会泪流满面,唯独没有出过一声。
他主动割掉声带,自以为乖顺和可爱,不知道主人喜欢听他的叫声。
现在他大声叫了起来,方寸大乱,手足无措,惊恐万分,满眼惶然,只因为一个“他”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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